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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個新晉年輕的陣法大宗師,花家少爺沒當(dāng)回事,以為人家沒啥本事哦?!笨兄鵁灥拇笪鋷熇淅涞男α艘宦?。陣法師很多身上就沒有明顯的能量波動。畢竟,多數(shù)的能量都是陣法抽動地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力量自行啟動,陣法師所需要的不過是引動陣法動作的那一點點能量罷了。
你只要手段夠,連武師學(xué)徒都能當(dāng)陣法師。
”那也不至于啊?!昂染频拇笪鋷熉柫艘幌录绨?,”這可是陣法師,不是什么毒師一類的撿個秘籍就能練的職業(yè)。陣法師沒有師承連小成的可能性都沒有?!?p> ”管他那么多呢,既然知道有陣法大宗師在針對花家,就暫時別給花家的非嫡系賣命就完了?!翱兄鵁灥拇笪鋷煱褵灲o啃完。非嫡系的花家成員,被人做成烤肉串,也沒有資格讓刀圣和他的手下復(fù)仇。簡單的來說,關(guān)系不夠,出門還不夠丟人錢。
花弄影伸出右手,又是一記響指。
在花府上空灼燒的充分異常的火焰,已是如同巖漿一般,有火焰的流漿流動。像這樣的火焰若是形成了一國的規(guī)模,倒是很有可能形成一個天然的靈體,威震天下。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樣的火焰流漿落在人體的身上,非有圣名連跑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燒穿。
如果不是因為陣法師本身戰(zhàn)斗實力大多不夠,如果不是因為陣法師使用陣法準(zhǔn)備的時間太過漫長,如果不是陣法師被半圣和以上層級近身就基本失效,陣法師會毫無疑問取代武者成為世間橫行的職業(yè),天下第一毫不夸張。哪怕是陣法師這種職業(yè)需要的是無比高超的計算力,哪怕這種職業(yè)會毫無疑問的把其他所有人都打入塵埃。而不是現(xiàn)在,無論什么樣的職業(yè),都以武者的實力層級作為劃分。
但是,此刻陣法經(jīng)過醞釀已經(jīng)成型!
除非圣人親臨,否則無人可救!
奇跡沒有出現(xiàn)?;冶旧碓邶埿谐谴颂幘拖喈?dāng)?shù)牟坏萌诵摹;ㄅ安枷玛嚪ㄟ@事動靜有多大人所共知,這里也不乏有心之人能看得出花弄影的手段。但凡是有一個小家族出來阻攔,花弄影的手段都形成不了。但是,在各個家族和勢力的共同默許下,花弄影鑄成了足以對付半圣的陣法!
圣人亦是不會出手。
對抗陣法就如對抗天地之威。自身或多或少的要受那么一點影響。更何況,這是被私仇找上門,圣人沒有出手的理由。還是那句話,出手能得到的利益還不夠丟人錢。要是因為強行出手導(dǎo)致自身受了點影響,導(dǎo)致日后爭什么利益的時候沒有打得過對敵的圣人或是至尊,那才是真叫丟人。
流漿在驚恐和慘叫聲中落下。沒有修行的凡人在足有一畝的花府內(nèi)自然是再生了兩條腿都跑不出去。
熾熱的流漿只是在高空十五米的方向處就足以讓普通人的身上每片皮膚都被灼燒出大片的燎泡。熾熱的溫度讓光都發(fā)生了扭曲,在這烈焰的籠罩之下,甚至都無法看清楚前方的方向。
花弄影將流漿停在了花家上方的十米處的方向,隨后控制著以極為緩慢的速度,緩緩地下沉。等這流漿沉落到可以大規(guī)模殺傷的五米距離,大約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這也符合普通的陣法大宗師發(fā)動陣法的力量所需要的時間。
“我估摸著就這一個時辰應(yīng)該能見到不少的年度大戲。你可以拿把劍去花家外圍的那里等著了。老白你護送一下雷倩小姐?!被ㄅ白讼聛矸浅S信d趣的遠(yuǎn)遠(yuǎn)觀望著?!八的銕е裁戳闶硢??”
這種可以觀測人生百態(tài)的時間就應(yīng)當(dāng)手持著什么爆米花啊可樂啊之類的東西坐下欣賞,可惜這個世界沒有這種高檔的玩意,甚至都沒有玉米。至于說可樂,充當(dāng)原料的黑色食用色素也不是這完全沒有工業(yè)基礎(chǔ)的地方可以提煉出來的??上Я恕V荒芟M瞪砩蠋е裁戳闶沉?。
“小白可能會帶,但我沒有?!彼祿u了搖頭。
“真令人遺憾?!被ㄅ皩⑸褡R切成了三份,以不同視角觀看著這場年度大戲。
名貴的木材,大量的珠寶、黃金已是被烤的發(fā)軟,充斥四處的絲綢,在烈焰的炙烤之下已經(jīng)微微的開始發(fā)黃,最為容易燃燒的絲綢已經(jīng)有的開始泛起了火苗。無論有著何等的防護,何等的寶物,在接觸到火焰的流漿之后,最多堅持不到十秒變會被燒穿。
有一房人約二十個人左右在極力的搶救著這些幾乎要被火焰給完全吞噬的物資。但是,逐漸升溫的材料讓他們的樹上起了一個又一個的燎泡。
最終,在已經(jīng)得知易燃的物品完全沒有搶救的可能性之下,最為年長的約莫四十歲的中年人狠心的一伸手,斬下了一個還抱著名貴的字畫和絲綢死死不肯撒手的小妾,帶領(lǐng)著一大家子人沖出了花府的大門。在這個瞬間,亦是有著數(shù)量龐多的下人和奴仆卷了府中的細(xì)軟,或是跟著沖出了大門,或是直接翻墻而出。
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龍行城的花家要完的前景。
但無論是沖出大門,還是翻墻而出。僅僅只是沖出了十米范圍之外,就如同撞上了銅墻鐵壁!虛空之中有無形的壁壘將他們給直接鎖定在了原地!甚至有速度過快的人一頭撞上了這鐵壁,腦袋和脖子扭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眼看是活不了了。
“都是享受了花家?guī)淼母@娜?,現(xiàn)在就想走了,不太好啊?!被ㄅ暗闹腹?jié)敲擊著地面,淡淡的笑道。哪有過來算賬不殺全家的,我能讓你給跑了?
陣法本身就自帶著鎖定的功能,再加上被白羽然這位天罰至尊給鎖定了,半圣脫身都要掉層皮,更何況是你區(qū)區(qū)一個花家?
雷倩走到了中年男子的面前,站住了,淡淡的問道,“花家四房何故先跑???尤其是你,花不凡先生,我可是記得你親手給我上的斷魂釘,還說要是羅輕蘭把我玩夠了,最好是讓你先來?”
“賤婢!是你搞得鬼?”花不凡暴怒的要起身,白羽然手指輕輕的往下一按,花不凡的膝蓋便是重重地往大理石的地面上一磕。伴隨著響亮的斷裂聲,門口的大理石的地板被深深的磕出了兩個坑來。在這坑洞旁邊有著極為濃重的血跡,花不凡的腿也以極不自然的角度歪斜著。顯然,這一次的跪下讓他的膝蓋已經(jīng)被完全粉碎了。
至尊出手自然是非同凡響。白羽然這才是動了一根手指頭。若是動到了兩根,這位僅僅有著大武師實力的花不凡先生的兩雙腿都得立即化為肉泥。
“我還沒有這個本事?!崩踪惶崞饎?,“畢竟我人微言輕,也做不到能覆滅花家得事情。甚至連你,我現(xiàn)在都解決不了。但我知道,怎么讓你們花家很多人痛不欲生。”
在白羽然把這一行二十個人給死死得釘在了原地的時候,雷倩將一個年輕女子懷中抱著的嬰兒,和一個約莫七八歲年齡,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不停地哭的小孩子給拉了出來。
“這嬰兒應(yīng)該就是花不凡先生的嫡子了。真是粉雕玉琢,長得漂亮呢。”雷倩伸手刮了一下嬰兒的臉,“而且居然是天下罕見的天生刀意,真是可惜呢。”
雷倩隨后將嬰兒放到了一旁,蹲下對著小孩子微笑道,“把那個小孩子往地上砸,砸死你就可以活命了。”
小孩子只是知道哭。雷不凡即使是跪在了地上,亦是嘶吼著,“你敢!”
被家長斷喝了一聲,小孩子哭的更為大聲。自然也是縮手縮腳的,不敢動作。雷倩則是伸出手,將小孩的一根手指頭放在了手上,然后輕輕的用力——咯嘣的一聲脆響,伴隨著撕心裂縫的哭聲,小孩右手的一根小拇指被雷倩生生的給掰斷了。
“你若是不砸,這十根手指頭,我便一根根的將他折斷?!崩踪坏卣f道,“況且你想一想,你的父親在這種情況下都要保住這嬰兒,眼中可曾有過你?”
小孩愣了一下,看著雷倩雖然姣好但如同魔鬼的臉龐,手伸向了嬰兒,把它給直接抄了起來。
花不凡見狀在地上如同蛇形一般的扭動著。“住手!你這逆子!助手!”
“你看,我說的有沒有錯?”雷倩問道。
小孩看著雷倩的臉,又看著瘋狂在地上扭動的父親,錐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知道,這個從弟弟降生開始就對他不冷不熱的父親現(xiàn)在根本不能護著他。想要雙手不被掰斷,只能按照雷倩的話去做!
小孩走了幾步,對著花府門口的石頭階梯,高高的將手中的襁褓舉起,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小孩的力氣并不大,這一下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只是把這嬰兒給疼醒了。嬰兒醒來感覺到后腦極為疼痛,也是放聲大哭。
小孩手足無措,轉(zhuǎn)頭看向了雷倩。
“沒有砸死,你活不了命哦?!崩踪粨u了搖頭。
小孩咬了牙,把嬰兒身上的襁褓給脫了下來,一下一下的朝著大門的門框上砸去。一下,兩下??蘼晱脑桨l(fā)的大直到最后寂靜無聲。小孩手中提著的嬰兒已是不成人形。
小孩帶著顫抖來到了雷倩的面前。雷倩點了點頭,讓白羽然治好了小孩的手,隨后蹲下對著他笑著說,“我這人呢說話算話,你做好了呢我就不殺你。去吧?!?p> 小孩本能的朝著花不凡跑去,而此刻雷倩示意白羽然放開了對花不凡的壓制。早已狀若瘋癲的花不凡劈手打在了小孩的身上。
小孩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頭一歪,隨后便是失去了生機。小小的身體墜落在土里。
而逐漸冷靜下來的花不凡此刻卻是真的快瘋了。他剛剛干了什么?在嫡子死后,他竟然親手又殺死了長子?在他已經(jīng)不會再生育的情況下,他親手絕了自己的后?
花不凡以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盯上了雷倩?!岸緥D,你……”
“我根你說過,若我能得到機會,我會讓你全家死絕,讓你后悔終生的。但你跟我說,你不怕。世界上總是拳頭大的有理?;揖褪侨^最大的之一。我不配?!崩踪恍Φ煤軤N爛,眼神中卻沒有一絲的生機。“但我得了機會啊。我會說道做到?!?p> 雷倩的手指尖亮起了亮黃色的光芒。她一手穿過了花不凡最愛的一個小妾。在這小妾凄厲的慘叫聲中,千嬌百媚的身體逐漸地被煉成一具骨頭。隨即,化為一灘飛灰。
“人體煉成術(shù)!”花不凡剛才快瘋了,此刻是真的已經(jīng)無法接受了。被一刀剁了不可怕,但是被人體煉成術(shù)給煉了卻是天下最為恐怖的痛苦之一!你會感受到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肉體被煉成術(shù)煉掉的無上痛苦!“不可能!人體煉成術(shù)不是已經(jīng)被禁絕了嗎!”
“但我會啊?!崩踪坏男χ拔矣袡C會,會煉死你們花家的每一個人。記得,是每一個?!?p> 雷倩再度拎起了一個女子。是花不凡的正妻。同樣的一陣慘叫聲中,一個人體化為了飛灰。
在她落難之時,人族有誰給與她幫助?沒有。她是戰(zhàn)敗國的俘虜嗎?也不是。那么既然她什么錯都沒有,她還是雷圣閣曾經(jīng)的弟子,前途萬丈光明,她憑什么遭此大罪?憑什么花家的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她被出賣的價錢?這世上,除了搭救她的花弄影之外,沒有誰是不可以殺的!沒有!不僅要殺,還要把這些廢物狠狠的虐殺,那才對得起她已經(jīng)殘破的人生!
兩個小時后。地面上已是滿是飛灰?;疫@分支無論是主人還是下仆,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都被雷倩用人體煉成術(shù)給消滅了個干凈。她的身體狀態(tài)已然是通明之至,已從滿含著內(nèi)傷進階到了大武師的層面。整個花家,唯有躺在地上的花語云的老子了。他死死的盯著花弄影,仿佛要把他記入靈魂中。
“厚葬。”花弄影等雷倩喝白羽然回來,手指往下一壓。
木頭被燃燒產(chǎn)生的爆燃之聲在空氣中不斷地響起,整個流漿籠罩著花家。
無人救援。
花府在城里的名聲早已敗壞,并且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法讓稍微有點能力來救援花家的其他家族根本就沒有來救援的意向,其次,只要不瞎就能看出來,這種手段是陣法大宗師手段,也就只有花家旁支這種暴發(fā)戶一樣的所謂’強龍‘會不知所謂的得罪。
有相鄰街道的商鋪的小孩好奇的探頭出來看了一眼,馬上被緊張的大人給直接拉了回去。
很快,花府便被燒成了一片白地。在花弄影的有意控制之下,整條街道唯有花家被燒得干干凈凈,沒有波及到街道周圍的其他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