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醒了個大早,低頭看著自己腫的老大的腳踝有些憂傷,抬頭望著逐月樓的方向。
“妖女大概已經(jīng)得手了吧!”我暗暗思索,這時卻見月輕梧不緊不慢踏著步子走了過來。
“醒了?”他道。
我看著他泛著瓷光的臉,不由得想起昨日的穩(wěn),臉頰有些泛紅。
“你來做什么?”我故意冷聲問。
“我來做什么?”月輕梧魅惑的眨了眨眼,隨后慵懶的伸出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公主倒是好忘性!”
“昨日是誰拉著我的衣衫不給我走的?”
“難不成真忘記了?”
他眨著眼,像極了書里那些禍亂朝綱的妖孽,我切了一聲,就要站起身,卻被他偷親了一口。
“月輕梧!”
“薄利——守著公主一夜的利息!”
“薄利?”我瞪他道,隨后氣呼呼的嘟著嘴,“哪里薄了?明明你占便宜了!”
月輕梧哈哈一笑,眼睛里全是笑意,“既然如此,不如本世子還給公主?”
言罷,他就要親過來,我臉頰泛紅,忙推開他,“我餓了,我要吃飯!”
歲月正好,我算是享受了腳不沾地的待遇,月輕梧滿臉嫌棄的抱著我,隨時還損我?guī)拙洹?p> 譬如此刻,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抱進(jìn)了穆棱堂,就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在情壺天,月輕梧屬于那種不學(xué)習(xí)也是各項成績極為出眾的弟子,而我恰恰屬于成績極為不出眾卻還不學(xué)習(xí)的弟子。
用妖女的話說,我跟月輕梧座位只隔了不足一米,但是這個地位差了一個臨安城。
月輕梧抱我進(jìn)去的時候正是白蓮花的課,她“溫柔似水”的聲音被我的出現(xiàn)攪了個亂。
她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眸子望向了月輕梧,那廝卻只顧與我胡扯并未看她。
大約過了半節(jié)課她再也忍不住了?!霸码x火!”她喊道。
隨后就見她故作姿態(tài)的道,月離火擾亂課堂,現(xiàn)在本使罰你圍著九卿山上跑上三圈,立刻——馬上!”
白蓮花聲音帶著嬌氣,我望著窗外瓢潑的大雨,what?她在搞笑?
我并不做理會,而是換了個姿勢趴在桌上尋找周公。
白蓮花氣極了,大步走到我身側(cè),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道。
“公主向來自詡與月燭蘿交好,倒不知能為她做到什么?”
她的聲音嬌滴滴的,我聽著卻極為不舒服,冷眼瞧著她,“有屁快放!”我道。
她哼了一聲,“公主如果不接受處罰,本使不介意跟大家說月燭蘿如何不要臉的用蜜情散勾引墨將軍!”
白蓮花言語里帶著一絲兇狠,好在她很好的掩飾了,我靜靜的看了她一眼,心里卻翻滾起來。
她怎么知道?我凌亂了,妖女難道沒得手?抑或是——
我懶懶的站起身來,腳踝疼的厲害,望了一眼窗外、陰沉的天,如蔓的雨,往外走去。
“你做什么?”月輕梧突然問道。
我回頭嘆了口氣,故作輕松道,“跑步!”
我的聲音剛落,就只見月輕梧臉色暗了下來,他額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站了起來。
“月輕梧,你做什么?”白蓮花楚楚可憐的問道,面子上帶著三分著急。
月輕梧并不理會她,慢慢走近我,脫下身上的外衣裹在我的身上,然后將我打橫抱起。
“月輕梧你做什么?”我驚呼的環(huán)著他的脖子,只見他狂狷魅惑的勾了勾唇,“抱你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