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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師叔很高冷

078 書讀百遍自成神

聽聞師叔很高冷 火貍非狐 2337 2019-09-17 18:00:00

  月墨走后,一切平靜了下來,妖女又變成了她沒心沒肺的模樣,整日與我搶著我珍藏許久的美酒。

  太平的日子讓人生厭,情壺天的眾人反倒懷念起嘈亂的生活。

  那時我不知死活的挑戰(zhàn)冰塊臉,許多人拿我打賭,當(dāng)時我是真的沒有心情,眼瞧著賠率達(dá)到了1:16都沒心動。

  若是現(xiàn)在,我定讓他們傾家蕩產(chǎn)。

  當(dāng)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很平靜,譬如月晴柔,她近來總是在琴術(shù)課上尋我們麻煩。

  不是罰站,就是斥責(zé)。

  她是情壺天的女神,身后是大批量的追隨著,況且她眉目婉轉(zhuǎn),在我們面前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

  那些追隨者真的心疼的厲害,一臉心痛的瞪著我們,明明好好的一節(jié)課,我完全可以與周公聊一會,卻被那些追隨者打破。

  不是丟掉我的椅子,就是劃破我的桌子,甚至還有人在我站起身時把我青絲纏在桌上。

  于是我暴怒,尋著個錯誤把上三部的人統(tǒng)統(tǒng)罰了一遍,第一次覺得原來選擇天刑谷太特么正確了。

  這日白蓮花又來尋我錯誤,她的追隨者慫慫的并不感言語。

  我本想回懟她,卻被燭蘿拉了回來。她說,“隨它吧,畢竟你毀了她的婚禮!”

  我故作無賴的眨了眨眼,舉止異常的淑女道,“她嫁不出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她眸色深邃的望著我,切了一聲遞過來了一杯茶,

  “那日女皇的圣旨,我一聽就知道是你的文筆,你向來胸?zé)o點(diǎn)墨,沒想到寫著那些咿咿呀呀的凹糟文字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胸?zé)o點(diǎn)墨?我頗是不滿的瞪著她,灑家可是電視上看過無數(shù)的圣旨的好吧,書讀百遍自成神了。

  “你假傳的圣旨?”她又問。

  我搖了搖頭,“也不算是,國璽是真的,圣旨是真的,月墨戍守邊關(guān)也是真的!”

  她問,“那什么是假的?”

  我一口飲盡道,“保密”

  我沒有告訴妖女,是因?yàn)榕滤蛭摇?p>  我一邊向月墨挑戰(zhàn)來拖延時間,另一方面早就派人給姐姐送了信件。

  我寫給姐姐的信上,文詞格外的夸大,我聲淚俱下的闡述了那日御花園與月墨一見的傾心,也老淚縱橫的控訴他始亂終棄。

  盡管我不知道月離水看到信的心情,但瞧著她圣旨的速度,我就知道她真的信了我的邪。

  這日我與妖女被罰抄經(jīng)文,月晴柔不期而至。

  她似顰似蹙的眸冒著烈火。

  “月燭蘿,就算你贏了這一次又如何?月墨要娶的、想娶的是我,不是你!

  就算你為他擋劍、為他解毒又如何?就算你死了,你都永遠(yuǎn)得不到他!

  你永遠(yuǎn)都敗得一塌涂地!”

  女子聲音刻意的壓低,卻似毒蛇一樣伸著毒惡的毒信子。

  嬌弱的白蓮花撕去小白兔的外衣是什么樣子的?我想大概就是一只張著血噴大口的“餓狼”

  妖女淡淡的望了她一眼,甚至不帶著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月晴柔,你的命是我在戰(zhàn)場上救下來的,你的武藝也是我親手教的,你曾叫我一聲師父,該了解我的脾氣!

  若是你覺得你可以搶走,那便搶吧,我能不能殺了你,你很清楚!”

  師父?我皺了皺眉,月晴柔曾經(jīng)是妖女的徒弟?

  這個還真特么的狗血。

  我故作天真的眨了眨眼睛,擋在妖女前面,“柔琴使用下三濫魅藥來迷惑男人也值得炫耀?”

  她愣了一下看著我,不可置信。

  “京左使月桐,廊坊閣月凌鶴不都是琴使的恩客?花樓的姑娘一般還有償,晴柔琴使倒是良善。

  難怪琴使一個低賤的身份爬的這么快,這樣的身份配的起月墨將軍?只怕他同意我家女皇姐姐也定不會同意!”

  我含笑的望著她,隨后輕輕一笑,“畢竟他可是女皇陛下心儀的妹夫人選!”

  我的話音剛落,月晴柔就嘲諷的笑著,“月燭蘿,你也倒是可憐,如今你口里最好的小火火也要搶你的月墨了!”

  我咂舌,隨后望著妖女。

  她淡淡的一笑,胳膊攬?jiān)谖业募缟希澳怯秩绾??爺樂意!?p>  月晴柔臉色陰沉的瞪了我許久,久到她那張故作委屈的模樣都僵了模樣,她用腳狠狠的踹了一腳我的軟榻,隨后就走了出去。

  我伸了伸懶腰,卻見妖女狠狠的踹了我一腳,轉(zhuǎn)身就要走。

  “你要干嘛?”我大聲的問道。

  那人似笑非笑的眨著漂亮的眼睛,“睡——月輕梧去!”

  她說的輕快,我一把抱住她的腰死死都不放手,“別鬧,他正生著我氣呢!”

  “哦!”妖女故作魅惑的回了一句,然后手指挑著我的下巴,“難怪你要紅杏出墻!

  小火火,月輕梧那張臉,那個身子,睡著一定很有滋味,你確定不試試?”

  我淚奔,吃——吃不起!

  近日我有些疏懶,大概是月輕梧與我冷戰(zhàn)的原因,我每日都去尋他,卻每日都被關(guān)在門外,于是情壺天又流行了一個賭注———青鸞公主能不能叫開月輕梧的門。

  據(jù)說賠率1:8。

  月白與我說的時候我故作鎮(zhèn)定,隨后偷偷的為了挽回面子壓了能叫開。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那傲嬌的主依舊并不理我,直到我氣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說,“月輕梧,再不理我,我就賠慘了,你要養(yǎng)我!”

  月輕梧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輕描淡寫的吐出兩個字,“送客!”

  我轉(zhuǎn)頭問喋術(shù)這算不算叫開了他的門,只見他頗為嫌棄的說,“殿下,咱要點(diǎn)臉!”

  這日正是藥理課,藥罐子師父聚精會神的講解著,一旁是泛著花癡的師父。

  最初她來時是被嘲笑的,只是日子久了,她若不來,就連藥匣谷的弟子也會問,“師父,師娘怎么沒來?”

  藥罐子師父對我極其嚴(yán)厲,尤其是發(fā)現(xiàn)我居然有醫(yī)術(shù)上的天賦的時候,簡直把我當(dāng)作接班人培養(yǎng),完全不復(fù)當(dāng)初那個溫和的小師公。

  這日他正色厲內(nèi)荏的提問我,喋術(shù)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甚至都未施禮,就匆忙的跑到我身側(cè)附在我耳邊道,“殿下,不好了,陛下被攝政王囚禁了!”

  他的話很急促,刻意的壓低了音調(diào),我臉色一變問,“因?yàn)槭裁矗俊?p>  娃娃臉沖著我搖了搖頭,臉色不好。

  我皺了皺眉,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

  “你要做什么?”藥罐子師父喊道。

  我回頭賠了個笑臉,“月事!”我答。

  只見月籽清一臉不滿的走近我,“五次,月離火五次,這個月你已經(jīng)用了這個理由五次!”

  他溫柔的眸子帶著幾分怒氣,我一下子撲到了師父的懷里,可憐巴巴的說,“師父,你就說我是不是你最愛的小可愛?”

  師父被我弄的一懵,就只見月籽清一臉嚴(yán)肅的拉過師父的胳膊,“你不是,我是!”

  我噗的差點(diǎn)一口血吐出來傷了我的心肝脾肺腎,這么明目張膽的秀恩愛,還是我那個動不動就臉紅的藥罐子師父了嗎?

  我靜靜的瞧了一眼嬌羞的師父,無力的想這兩個人拿錯劇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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