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亨聽著帝訫的話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公子,你這就猜錯了。司徒家的家主司徒添我見過,是一個非常謹慎心的人。雖然另外兩家家主性格具體如何,但是我相信司徒家絕對要強過另外兩家的家主。他不會這么冒失的和另外兩家爭斗,我估計他損失的那些護衛(wèi)也是故意這么做的。為的就是要降低那兩家的警覺,讓他們以為司徒家已經(jīng)不行了。這樣那兩家就會把注意力各自集中在對方身,等到他們兩家憑的你死我活時,司徒家這才會站出來坐收漁翁之利?!?p> 聽到趙亨的解釋后,蕭婉月就驚訝的說到:“這個司徒家的家主也太狠了!為了取的最后的勝利,居然甘愿自己家族的最強老祖受重傷,難道他們就不怕這其中有什么失誤,使得那個高手因此喪命嗎?”
帝訫這時候用折扇輕輕的敲了敲蕭婉月的腦袋,笑著說到:“婉月你這十年跟著我見識了那么多事情,這其中的道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看司徒家的那個老祖估計也就受了一點輕傷!只是表面把傷勢裝的重一些罷了。再說了,要是司徒家的家主要是沒有萬全之策,又怎么會甘愿讓他們家族最強老祖受重傷?趙老,你說是不是???”
“公子說的沒錯。要把一點點輕傷裝做受傷很重并且還不被對方發(fā)現(xiàn)的方法,我自己就能使出七、八種來。司徒家放在人界勢力怎么也是個中型家族,想必它們家族中也會有這樣的秘法!”
趙亨點頭贊同的說到,蕭婉月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隨后她又好奇的問道:“師父,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呢?”
帝訫指了指司徒家門口的幾個護衛(wèi),笑著說到:“那還用說嗎?既然我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做,不如裝作應征的修士混入司徒家玩玩。這種家族大戰(zhàn)我可是第一次遇到,這一次我怎么也要看個究竟。更何況如果司徒家在事后勝利了,說不定還會把我們當做自己人,到時候恐怕不用我們等那么久,我們直接內部瓦解。這種一舉兩得的事情,我又怎么會錯過呢?趙老,報名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記住了,我們的要價一定要高,這樣才能得到司徒家的重視?!?p> “公子,放心!剛才我就看過了,這在場的那些普通修士,修為最高不過才金丹后期,連一個元嬰都沒有,就憑我們倆往門口一站,那司徒家的家主還不得乖乖出來迎接我們嗎?”
趙亨也是笑呵呵的說到,一旁的蕭婉月則是滿臉郁悶的說道:“趙老,你怎么把我給忘了?!?p> “你這妮子是我們的家屬,是跟著我們來湊熱鬧的。要想?yún)⒓舆@樣的戰(zhàn)斗,等你子什么時候修為突破到靈寂時再說!”帝訫直接就把蕭婉月給排除在了外面。
而得到帝訫指示的趙亨也沒有停留,當即就走向了司徒家大門口處的登記位置。不過當他看著那里擠滿了普通修士根本就沒有他插進去的位置后,趙亨當即控制著自己的修為,放出了靈寂中期水準的威嚴,冷冰冰的說道:
“擋道的人都給我讓開了,我們家公子來了。”
果然,靈寂中期級別的威壓一出,在場的那些普通修士紛紛都敢怒不敢言的讓出了一條二米寬的通道,趙亨這時也對帝訫說道:“公子,你現(xiàn)在可以過來了,那些不相干的人我都幫你轟開了?!?p> 帝訫笑著點了點頭,帶著蕭婉月慢慢的向著司徒家的門口的登記處走了過去。而登記處的那個管家,看到好不容易來了個高手,也連忙迎了來,尊敬的說道:“這位前輩,您是來應征的嗎?”
“不是應征我來這里干什么?我聽說你們司徒家給的待遇很高,所以過來看看。我們這幾個高手,你一個月給完美多少供奉???”
帝訫昂起了頭,高傲的問到。那個管家也只有元嬰后期的實力,帝訫三人之中他也只能看出蕭婉月的修為,于是他也小心的問道:“恕晚輩眼拙,不知道兩位前輩你們是什么修為啊?”
帝訫沒有說話,一旁的趙亨立刻就驕傲的大聲說道:“我乃靈寂中期的修為,我們公子就不得了,他可是渡劫中期的大高手。”
一聽到來了兩個這樣的高手,那個管家也不敢怠慢,他連忙把帝訫三人向著司徒家的待客廳中請去:
“兩位前輩能到我們司徒家做客,我們司徒家真是感到榮幸萬分。請兩位前輩到會客廳稍等,在下這就讓去向我們司徒家的總管家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