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無辜地看著謝飛宇揉了揉鼻子,他說道:“不好意思?!?p> “感冒了嗎?”陸晚晚踮著腳看他。
謝飛宇擺擺手,“不至于。”
剛說話就打了第二個噴嚏。
……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陸晚晚想了想道,“你回去記得買點藥?!?p> 說這話的時候她是心懷愧疚的,要不是他昨晚睡地板沒被子也不至于著涼。
謝飛宇叫她踮著腳看自己一臉專注的模樣,頭就往她那里靠過去。
陸晚晚一時間屏住了呼吸。
不料他的動作卻在半路停下,隨即和她拉開距離,面容正常地說,“算了,怕感冒傳染給你?!?p> 陸晚晚摸摸鼻子,“你現(xiàn)在就要回去了嗎?”
謝飛宇看了看她,又看了眼表,“嗯……大概還能和你吃個早餐?!?p> 陸晚晚一聽趕緊說,“你等我換下衣服!”
陸晚晚三下五除二換好了衣服便同謝飛宇去樓下餐廳。
好巧不巧,正好碰到徐志兆端著盤子在夾糕點。
見到陸晚晚夫婦,徐志兆臉色先是變了變,隨即又轉(zhuǎn)化出一副笑臉:“早啊?!?p> “主編早?!标懲硗硪贿叧麚]手,一邊像是示威似的挽住謝飛宇的手臂。
謝飛宇低頭看了眼,勾了勾嘴角。
真正吃早餐的時間很短,謝飛宇只簡單吃了幾口吐司就沒吃了。
陸晚晚明白他是為了趕時間,便說:“要不你先去趕飛機吧?!?p> 謝飛宇點點頭,站起身來:“那我先走了?!?p> 陸晚晚和他揮手。
徐志兆正盯著這邊。
謝飛宇飛快地朝著陸晚晚的右臉親了一下,陸晚晚瞪大了眼睛。
謝飛宇抬了下下巴,示意徐志兆在那邊。
陸晚晚意會過來,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學(xué)著他剛才的模樣,在他的臉上淺淺地啄了下。
“一路順風(fēng)?!标懲硗韺λf。
謝飛宇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陸晚晚這才忍不住想道剛剛謝飛宇突然親自己那一下。
不同于以往兩人獨處時的吻,差點讓她以為兩個人是熱戀的小情侶。
要不是他解釋是因為徐志兆自己差點都要被騙了去。
這帥哥表演深情起來果然就是比普通人更具有迷惑性啊。
中午的時候李姐終于姍姍來遲。
進房間的時候一雙眼睛溜溜轉(zhuǎn),似乎想發(fā)現(xiàn)些什么。
看到房間里的男士睡衣時李姐從心底里鄙視了一波陸晚晚。
枕頭上的男士短發(fā)更像是要映證她的想法。
陸晚晚哪知道她心里給自己編了這么一長串故事,只發(fā)現(xiàn)李姐看自己的目光不一樣。
而且不斷來回地瞟自己和徐志兆,帶著股八卦的氣息,這令陸晚晚感到非常不適,但也不好說什么。
下午三人還是一起出發(fā)去接見了這位神秘的黑色J。
當(dāng)徐志兆向來者招招手的時候陸晚晚已經(jīng)處于一種無比震驚地狀況了。
即使來者捂得這么嚴(yán)實,陸晚晚還是一眼看出了來者是王鏡濤。
王鏡濤?陸晚晚怎么也辦法把他和那位神秘的黑色J作家聯(lián)系在一起。
不是律師嗎?怎么成作家了?
正當(dāng)陸晚晚陷入驚訝無法自拔的時候,王鏡濤已經(jīng)走到她們幾個跟前,挨個握手,握到陸晚晚的時候,他彎了彎笑眼說:“你好,我是神秘的黑色J?!?p> 陸晚晚腦子要轉(zhuǎn)不過來了,愣愣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對方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怎么?才多久就不認得我了?”
徐志兆驚訝地看著兩人的動靜:“你們認識?”
“朋友?!?p> “學(xué)長。”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徐志兆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哦”了一句。
李姐巧妙地捕捉到這兩人關(guān)系的不同尋常,心里不禁又感嘆了一番這陸晚晚看起來老老實實沒想到背地里還挺能招惹男人的。
還是個已婚女士呢,嘖。
但是作為一個長輩,李姐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勸告勸告她,迷途知返。
于是乎李姐便決定晚上回去好好給陸晚晚講講這大道理。
接到王鏡濤后幾人打車回了酒店,安置好行李后王鏡濤便下樓同雜志社談合作的事情。
徐志兆笑得諂媚,“J先生,沒想到這么巧您和我們晚晚竟然還是朋友,那事情就好談多了?!?p> “我們晚晚”幾個字從徐志兆口里說出來,陸晚晚出于生理厭惡地皺了皺眉。
王鏡濤笑,“我這人公是公,私是私,一向分得開?!?p> 意思就是你別給我打什么人情牌,沒戲。
雖然他此躺的確是為了陸晚晚來的,但這并不妨礙他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是是是。那J先生你有什么條件盡管同我們談?!毙熘菊踪r笑。
李姐負責(zé)記錄相關(guān)內(nèi)容,正拿個本本抬頭等著王鏡濤說條件。
“其實和之前說的差不多,首先譯過的稿子都必須交給我過目才行,然后稿酬就按我之前說的?!?p> “這上頭可能批不了這么好的價……”徐志兆正想討價還價,王鏡濤就阻止了他。
“沒關(guān)系,EVERYWEEK也聯(lián)系我要這本的版權(quán)來著,我正好晚點同他們談?wù)?。?p> EVERYWEEK是徐志兆雜志社的死對頭,王鏡濤拿捏得剛剛好。
果然,一聽這個徐志兆就不淡定了,“這樣吧,價格我先單方面答應(yīng)你了,我回去同上頭據(jù)理力爭!一定給你落實了,但是你得向我保證是獨家連載版權(quán)?!?p> 王鏡濤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徐志兆也是個會來事的人,便說,“你看您和這晚晚也是多年好友的關(guān)系,要不您的小說譯文部分就交給晚晚專人負責(zé)?你們也方便聯(lián)系?!?p> 王鏡濤看了眼陸晚晚,點了點頭,又說,“那具體的事宜我再同晚晚好好談?wù)??!?p> 徐志兆是個精明人,當(dāng)然聽出來言語中趕人的意味,不過沒想到能這么快談好合作,他心情愉悅,便招呼李姐離開。
李姐還在心頭嘆氣,造孽啊造孽啊。
這女孩子,水性楊花,要不得啊。
他們一走,陸晚晚就忍不住問,“天吶!你怎么會是什么神秘的黑色J!”
王鏡濤沖著她笑,露出兩顆小虎牙,“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一只嘉菲貓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男二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