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陸靈兒
次日傍晚收拾一新的秦風(fēng)站在了高大的城主府門口,旁邊皆是迎來送往的達(dá)官貴人,穿著華麗。更有不少貴公子攜手前來,一看便是家境顯赫之流。貴人身后還有不少隨從,抬著大件的禮物從側(cè)門走進(jìn)了城主府,幾乎每一個前來的人都給出了城主面子,唯獨(dú)秦風(fēng)沒有,秦風(fēng)兩手空空的站在城主府門口,神情有些尷尬,
“現(xiàn)在買還來不來得及?”
現(xiàn)在買肯定是來不及了。而且即使現(xiàn)在去買以秦風(fēng)的財力,估計也買不到什么好東西。往來的隨從抬著的禮物那一件不是貴重?zé)o比,珠光寶氣閃耀,
“這福伯怎么也沒有說清楚?”
這其實也怪不上福伯,畢竟誰去參加城主女兒的十八歲成人禮不得帶著賀禮,要怪只能怪秦風(fēng)不懂禮數(shù),何況秦風(fēng)也并不知曉今天是城主女兒的18歲成人禮,要不然怎么樣也得表示表示,禮輕情意重。奈何秦風(fēng)此時禮都沒有又哪來的情意,
“聽說了嗎?今天是。城主女兒的18歲成人禮。到時候城主的女兒也會出面,據(jù)說城主女兒也會出面,乃是豐城一等一的美女,那容顏,簡直好比天仙下凡?!?p> “你以為是都跟你一樣,消息那么落后,你認(rèn)為今天為什么這些人會帶這么多自家的子弟前來,不就是希望陸靈兒能夠看上自己。從而榜上上城主府這棵大樹嗎,”一旁衣著華貴,手拿一把鴛鴦紫扇的俊俏青年不屑的看著旁邊的同伴說道。
“哦,那葛兄莫非也有此意?”一旁的同伴,并沒有生氣反而沖著那位葛兄調(diào)笑道。
“在下志不在此,城主府的女兒雖好,可是只有一個,萬花樓可是有很多。我是被我爹綁來的。不然我可不想?yún)⑴c這種場合。不過聽說我們霜家霜雪公子要來。估計城主大人早就看上霜雪公子,想招霜雪公子為婿,我看那我們都只是綠葉罷了”這位葛兄卻也是個秒人,放著名花不去采,偏愛萬花樓的妓女。
“也是和霜雪公子相比,我們這些人。也只能淪為陪襯了?!币慌缘耐檠哉勁e止間,盡是對這位霜雪公子的推崇。
“霜雪公子?什么人?城主府女兒十八歲成人禮?”一旁的秦風(fēng)好像無知的少年,甚是懵逼,他根本不知道還有成人禮這回事兒,以為只是簡單的宴會。
說實話,現(xiàn)在秦風(fēng)很想逃,卻發(fā)現(xiàn),好像似乎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秦公子,請到這邊來,”確實門口的迎接賓客福伯,發(fā)現(xiàn)了秦風(fēng),見他站在門口呆呆的站著,便出聲將他叫了過來,
秦風(fēng)聞言,無奈只能向著門口走去,
“秦公子,還請先到禮堂歇息,老朽還要迎接客人,不能招呼秦公子,還請見諒”
“福伯哪里的話您忙,我自己進(jìn)去就行”
兩人客套完畢,福伯便招呼了旁邊的一名仆人。引領(lǐng)著清風(fēng)進(jìn)了城主府。
一旁等待進(jìn)入看到這一幕,不禁不由得有些驚訝,這人是什么身份,竟然與福伯如此熟絡(luò),讓福伯能夠如此禮遇,殊不知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何況福伯又是城主大人貼身侍從,在豐城,值得福伯如此禮遇的人可沒有幾個,
進(jìn)入城主府,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寬闊的青石廣場。四周布滿了。紅色燈籠和喜慶的紅色絲綢禮帶。廣場上,一桌桌酒席錯落分布,此時,參加宴會的客人已經(jīng)來的七七八八了,很多酒席上已經(jīng)坐滿了人,四周還有身穿灰衣仆人不斷的穿梭其中,斟茶倒水,端送酒菜,
秦風(fēng)在末尾處隨便找了一桌兒,便坐了下來,酒桌上還有其他兩個人,卻正是在成都府門口高談闊論的葛兄和他的同伴,
“在下葛家葛仁禮,這種是在下好友鐘闊,見兄臺如此面生,不知兄臺如何稱呼?”端坐在酒桌上正與好友談笑的葛仁禮,見秦風(fēng)落座,又如此的面生,不由得上前詢問。
“在下秦風(fēng),不過一籍籍無名之輩罷了,葛兄自然沒有見過,”一旁的秦風(fēng)見到葛仁禮上前問話,謙虛地說道。
“秦兄不必客氣,不過我見秦兄相貌如此英俊,怎么不往前坐坐,或許城主的女兒相中了你呢?”
“葛兄說笑了,在下只不過是才來參加宴會,并沒有攀附的意思?!?p> “秦兄此言甚得我意,來來來,喝上一杯?!?p> 葛仁禮似乎見秦風(fēng)很合自己的胃口,于是站起身來,舉杯相邀,秦風(fēng)也不推辭,舉起酒杯與葛仁禮對飲起來,
“秦兄好酒量,請坐,”
酒。確實是交友的不二利器,這話果真不錯,喝完酒,三人便熟絡(luò)起來,熱情的交談在一起。
葛仁禮這個人,雖然看似不著調(diào),但是確在豐城混跡多年,對豐城的各種名流顯貴很是熟悉,在知道秦風(fēng)確實只是個普通人,并沒有顯赫的家世時,沒有與秦風(fēng)疏遠(yuǎn)距離,反而給秦風(fēng)熱情的與秦風(fēng)介紹起來,
“看到靠近高臺的那幾桌了嗎?那里坐著的可是整個豐城的頂流那位身穿黑色皮甲的人,正是城主大人黑焰軍的首領(lǐng),深得城主大人的器重,而那一桌,是聞名封城的四大家族族長,幾乎霸占了整個豐城的各種生意,可謂是勢力強(qiáng)大,而那邊就更不得了,那是青云宗來人,”葛仁禮指著一處高臺旁的幾桌酒席,一一的為秦風(fēng)介紹著,
秦風(fēng)那些頂流。一點(diǎn)兒也不感興趣,畢竟以自己的層次根本接觸不到那些人,反而對前方的將近一百平方高臺有些疑惑,那高臺足有一米多高,整塊由堅硬的鐵礦石制成,堅硬無比,不像是個戲臺反倒像是個擂臺,
“葛兄,不知那座高臺是是干什么用的?我看像是個擂臺?。俊?p> “那就是個擂臺,給他們表演用的?!备鹑识Y指著擂臺旁的幾桌酒席說道,語氣充滿了酸意,
秦風(fēng)望去只見那幾桌坐著的都是些青年,一個個衣著華貴,都是些貴公子級別的人物,
“表演?”
“自然是上擂臺比試以獲得美人青睞唄”
“哦,那葛兄,鐘兄為何不去那邊?”秦風(fēng)這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似乎只有自己與這兩人坐落在這里,場上所有青年似乎都集中在那邊,
“我哪有那實力,鐘闊則是因為已經(jīng)娶妻,秦兄為何不去那邊?我看秦兄實力應(yīng)該不錯啊”
葛仁禮解釋完,反問秦風(fēng)道,
“我,我還是算了,我也沒那實力,”
“哈哈哈哈秦兄真是個實在人,喝酒喝酒,”
今晚的酒菜格外的美味,各種山珍海味,三人就坐在末尾,一邊喝酒一邊高談闊論,這葛仁禮也是個話嘮,不僅沒有世家的傲慢,甚至還有些街邊混混的流氣,
“霜雪公子到~”
隨著門口仆人的喊聲,一位俊朗青年緩緩走來,男子年紀(jì)大約二十左右,蓄著一頭長發(fā),穿著一身白衣,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像是童話里的白馬王子一般。
“”吉時已到,有請城主大人“”
隨著一旁禮官的高喊,宴會正式開始,陸北霆這才從后院緩緩走出,身穿白色長衫,留著一蹩山羊胡,看起來很是威嚴(yán),只見他走到擂臺前,右腳抬起踩在虛空,竟沒有落下,陸北霆就這樣踩著空氣走上了擂臺,
“感謝各位,能夠來參加小女的成人禮,北霆在這里見過各位了,望大家吃好喝好,”
說完便又踩著虛空走下了擂臺,坐到了為首的一桌酒席上,
“有請小姐,”
聽到陸靈兒要出來,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擂臺旁的青年更是翹首以待,就連秦風(fēng)幾人也放下了酒杯,
只見一絕色美人從后面緩緩走來。身穿淡綠色的長裙,襯托著苗條的身材。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zhì),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旁邊的青年已經(jīng)看花了眼,就連秦風(fēng)這種經(jīng)受二十一世紀(jì)熏陶的人也不由得感到驚艷,
“我覺得我失算了,有她一個便勝過十座萬花樓了”葛仁禮也被陸靈兒的美貌驚了心神。
陸靈兒自然不是什么先天高手,只能從擂臺旁邊的臺階走上去。
“小女子陸靈兒,見過諸位,感謝大家能來參加我的成人禮”陸靈兒鞠身行禮,舉止端莊大方,
“有請諸位賓客獻(xiàn)禮~”
“王家獻(xiàn)上百年珊瑚一株,祝賀靈兒姑娘成人”
“謝謝王伯伯”
……………
陸靈兒就這樣在臺上一邊在臺上接受禮物,一邊感謝著,
秦風(fēng)此時傻眼了,他原本以為還能蒙混過關(guān),沒想到還有獻(xiàn)禮這一環(huán)節(jié),這不撞槍口上了嗎
“秦兄帶的什么禮物,”一旁的葛仁禮問道,
“我要說沒帶你信不信?”
一旁的葛仁禮和鐘闊齊齊搖了搖頭,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秦風(fēng),看著他們看自己的眼神,秦風(fēng)心里更加郁悶了,
良久,見秦風(fēng)豪不動搖,
“你不會真沒帶吧??還是藏著掖著想給陸靈兒一個驚喜,可不要框我等”
“真沒帶,我根本不知道有成人禮這回事,”
“牛,秦兄我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