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拳擊比賽
趁著黑夜,兩人抹黑回到橋洞下面。
躺在床上的郭錦久久沒有睡著,立馬轉(zhuǎn)過身問宙斯:“長毛,你說咱倆要是會點手藝,在烏鴉鎮(zhèn)上擺個攤位,以后咱們就可以邊吃飯,邊掙錢,你看可好?”
昏昏欲睡的宙斯回道:“以后再說吧,明天我們還要去參加那個拳擊比賽?!?p> 見宙斯不想多聊,自己也不想打攪到他,畢竟明天他出場,自己在旁邊看著。
周圍變的安靜許多,時間來到下半夜,烏鴉鎮(zhèn)里面的人估計也都已經(jīng)散場,天亮之前人差不多已經(jīng)走光,只留下光禿的鎮(zhèn)子。
郭錦想著想著就看到遠處,那里的天慢慢亮了起來,太陽似乎馬上就要升起來,他扒拉幾下蓋在身上的草,閉上了眼睛。
時間來到下午,太陽剛落山。
宙斯爬起身,揉了一下眼睛,轉(zhuǎn)過頭,看郭錦還在熟睡。
他伸出雙手,仔細看了看,沒有什么特別,和別人一樣,都是有血有肉的,為什么自己就能用出來巨大的力量。
刺客聯(lián)盟的人被他打跑,諸葛家園里面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每一次打架,他都感覺自己身體正在發(fā)生變化。身體越來越強壯,每一次和別人打架,都幾乎滿足不了自己心里面的欲望。
郭錦也爬起身子,見宙斯正在傻乎乎的看自己胳膊,連忙問道:“怎么了,出啥事了?!?p> “沒有,我就是想今天晚上如果我們輸了,會有什么后果?”
“后果?”郭錦把身上的草扔在一旁,繼續(xù)說道:“沒有什么后果,就是以后我們吃不上飯,每天就這樣混著?!?p> “那我們?nèi)ラ_個店鋪吧,也不用去參加那個什么拳擊比賽,這可是你提的建議?!?p> “錢呢,有錢才行呀,咱倆這個樣子,身上掏不出一百塊錢,別想了,先去試試吧,不行再說,我昨天買的饅頭在你那吧?!?p> 宙斯翻過身,從床的旁邊提過來袋子,里面放著昨天他們準備的饅頭。
“我去搞點蔥,不知道這邊有沒有?!?p> 橋的西邊有幾塊地,郭錦路過的時候,注意到那里似乎種著什么東西。他一路小跑過去,趁著天色還沒有真正的黑下來,能找到什么就是什么。
床被宙斯用草蓋上,為了防止其他人能夠發(fā)現(xiàn)這里。
“蔥沒有,找到幾個蒜瓣,還有幾根辣椒,吃吧,這東西吃著有味?!?p> 看著郭錦手上的東西,宙斯頓時沒有了食欲。干巴巴的辣椒,一點水分也沒有,蒜瓣小的可憐。
“吃吧,也只有這些東西了,撐過去就好了,今天晚上就靠你了,”郭錦把蒜瓣和辣椒分給宙斯一點。宙斯拿著辣椒咬了一口,沒有水分的辣椒吃在最里面好像在吃一根木棍,沒有一絲辣味。
閉著眼睛,勉強吃了兩個饅頭,剩下饅頭繼續(xù)放在床旁邊藏好。
“走吧,好像也快開始了?!?p> 宙斯點點頭,拿起一個瓶子從小溪里面舀水,自己喝兩口,然后遞給郭錦。
烏鴉鎮(zhèn)的燈已經(jīng)亮起,比昨天的人似乎還要多。
走到地下,通過檢測,他倆來到昨天面試的地方。
那個美女看他倆過來,就拿起旁邊的傳呼機,說:“七六六號參賽人員來了,馬上安排一下賽程。”又讓宙斯他倆坐下,等一會有人來喊他倆。
賽場上面,助威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有人沖到賽場上面,被保安攔了下來。
“是你們倆吧,哪一個要參加比賽?”
走過來一個年輕的小伙,黑色西裝加黑色的皮鞋,瘦瘦的身材沒能把西裝撐開,脖子上面掛著大金鏈子,手里拿著傳呼機。尖尖的下巴,加上很小的眼睛,不難讓人想出一個詞語——尖嘴猴腮。
“是他,我朋友參加,我是來助威的?!惫\連忙說道。
那個人掃了一眼宙斯,說:“行,他跟我來吧,到里面換一下衣服,再過兩場比賽就要你上場了。這一次如果贏的話,獎金三千塊,輸?shù)脑捨灏賶K安慰獎?!?p> “賽場上面的規(guī)矩你們懂嗎?”
兩人同時搖頭。
“規(guī)矩其實很簡單,贏就是把對面打趴下,對手求饒,就是代表他輸,反之,如果你被打死,或者你求饒,就是你輸了,你被打死,對方是不會承擔(dān)認為責(zé)任,我們公司會賠償你一些錢,看你塊頭,在里面最好選擇求饒,如果對手殺紅眼的話,把你打死,那只能說你活該,既然選擇來了,就一定要有死的準備?!?p> 聽完那個人說的話,宙斯有些心虛,這里面太狠了,簡直就沒有把他們當(dāng)人看。
“長毛,要不我們回去吧,改日我們再來。”郭錦低聲對宙斯說道。
“就今天吧,我也想試試在籠子里面和別人打架的感覺。”
見宙斯沒有回去的意思,想拉著他不想讓他去,可是自己這個體格,拉也拉不動。
宙斯跟著那個人來到里面一間房間,房間不大,進去的時候,宙斯看見地上亂糟糟的,有別人的褲子,也有別人吃過的東西,還有很多血在地上。
“這是你的比賽用的衣服,換一下,準備出場?!蹦莻€人從房間外邊扔進來一條灰色的短褲。
宙斯換上短褲,有些不合身,有點大,他只好從地上的褲子上面抽掉一根繩子,把短褲綁好。
外面的敲鑼聲響起,新的比賽已經(jīng)開始。
正坐在屋子里面的宙斯抱緊雙拳,第一次在這么多人觀看的情況下,和別人對打。對手是什么情況,長什么樣子,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助威聲和吶喊聲并起,賽場里面變的異?;鸨?。郭錦低著頭,從人群中穿過,找到一個好的位置坐下。
籠子里面的兩個選手已經(jīng)開始在地上打滾,勝負有些難分,裁判在旁邊轉(zhuǎn)了幾圈,見這兩個選手打的不可開交,就是沒有一個優(yōu)勢方。
在紅短褲選手轉(zhuǎn)過身的時候,裁判塞給黑短褲選手一根細鐵棍。
黑短褲選手拿著細鐵棍對著紅褲子選手一頓猛捅,紅褲子選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裁判見機拉著黑短褲的選手站在中間,宣布他已經(jīng)獲勝。
坐在觀眾席的郭錦,身體開始發(fā)抖,他不敢相信這裁判居然還下黑手,最主要的就是下面的人沒有一個人去上前譴責(zé),沒有一個人上前去阻止,這地方好像地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