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冷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愣了一下,還是說道:“我就是問一下路。”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吃得起的人。過節(jié)嘛,去長長見識也是可以的。”佟和平掃了一眼慧冷的大紅袍子,還有他那撮揚(yáng)起的呆毛,真顯眼呀,佟和平接著說:“天麟酒樓不是特別遠(yuǎn),順著這條‘玄武路’一直往前走,到了中心的‘龍舞云河’,再從左邊的‘水月橋’穿過去?!?p> 佟和平停頓了一下:“額,最后到了路口,往右轉(zhuǎn),就到了,酒樓好像沿著河建的,就在‘平樂館’旁邊?!?p> 說道‘平樂館’的時(shí)候,佟和平忽然懂了什么,饒有興趣的看了慧冷一眼:“小子,不簡單呀?!?p> 什么不簡單?嘶,慧冷吸了口氣,一下子聽了三、四個陌生的地名,有些迷糊,好在先往前走,他聽明白了,先走著吧,大不了迷路了,再找人問。
“謝謝?!被劾湮⑽⑿卸Y。
佟和平拍了拍慧冷的肩,說了一句:“好好玩?!比缓箢^也不回的離開了。
慧冷有些趕時(shí)間,沒有細(xì)細(xì)的欣賞周圍的景色,他直接向酒樓奔去。
天麟酒樓四個大字在光髓的包裹下,看得清清楚楚。
慧冷走到酒樓門口,被守衛(wèi)攔了下來。
“喂,穿紅衣服的小子,說你呢。”守衛(wèi)指了指慧冷:“今天酒樓的位置被訂滿了,沒有請柬不能進(jìn)去?!?p> 慧冷小心的背過身去,在瀚海藍(lán)鐲霧氣的掩護(hù)下,從鱗片里取出了明鏡兒給他的請柬。
守衛(wèi)接過,仔細(xì)看了看。
“慧冷,公子,對吧?!笔匦l(wèi)念著:“您稍等?!?p> 守衛(wèi)喊來了一個雜役,在他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用感知力啊?!蔽米犹嵝训溃骸澳阕约阂L個心眼?!?p> 慧冷立馬釋放感知,聽見了守衛(wèi)的聲音:“你快去通知林公子,他讓我們注意的慧冷來了?!?p> 林公子?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慧冷有些奇怪。
不一會,酒樓上傳來了腳步聲,一個身著黑袍的少年出現(xiàn)在慧冷面前,少年的背后還跟著兩個侍衛(wèi)。
“你就是大姐頭口中的慧冷?”林公子站在臺階上,平視著慧冷。
“大姐頭?是明鏡兒嗎?”慧冷站的臺階比林公子低一級。
“沒錯,大姐頭拒絕了所有人的邀請,就是為了你這么一個小屁孩?”林公子的黑袍上繡著墨色的山川,格外華貴。
“誰是小屁孩呢,你不也是嗎。”慧冷哼了一聲,他上了一級臺階,忽然有些想笑,遇到比他還矮的人了。
“不就是比我高半個腦袋嗎?”林公子跺了跺腳,又往上爬了一級臺階。
“不和你爭了,鏡兒還在等我呢?!被劾鋼u了搖頭。
“不行,你憑什么能和大姐頭一起,我就不行!”林公子放大了聲音:“我可是上弦城林家,啊呸?!?p> 林公子說了一半,停下了,換了一句:“我得過三次乾元黃級班的大考第一!”
“憑什么,就憑我是明鏡兒的好朋友?!被劾涞臍鈩莶荒茌敗?p> “我覺醒的時(shí)候,初始八顆微粒!”
“我是鏡兒的好朋友!”
“我拿過一次蹴鞠大賽少年組的冠軍!”
“我是鏡兒的好朋友!”
“你只會這一句嗎?我,我,我也是破格錄入玄級班的!”
“我是鏡兒的好朋友!”
“我林行天要挑戰(zhàn)你,打一架吧!”
林公子握緊了拳頭,太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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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兒的這個情節(jié),感覺還可以寫十章。 然后,修改了一下感知力的設(shè)定,原本的初識、凝神、破妄對應(yīng)一丈,百丈,萬丈,改成了一寸,百寸(一丈)、萬寸(百丈),要不然太遠(yuǎn)了,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