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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
明鏡兒焦急地看著銅鏡,連忙問道:“丁瞳瞳,你不是說慧冷不會來嗎?我這妝怎么化成這個樣子。還有我的衣裙,來不及了,快幫我再拖一些時間!”
丁瞳露出了一抹微笑:“早就讓你畫好看一點,你看你,裙子里面還套著練功服,你最后出場吧,敢緊補救一下?!?p> “這怎么可以,這是你的盛會,應(yīng)該你壓軸的?!泵麋R兒很不好意思。
“沒事,出場順序不影響,快去吧!”丁瞳連推帶送。
明鏡兒三下五除二地脫下練功服,找到水池,捧起一舀清水,干脆利落地打在臉上,時間來不及了,素顏就素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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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光髓再次熄滅,身著紫色長裙的月輕墨重新出場,天籟般的嗓音從擴(kuò)音靈器中傳出:“墨公主,月輕墨?!?p> 第二道身影步伐輕緩,鞋底與地面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每一次間隔都非常規(guī)整,一絲淡雅的藍(lán)色映入眼簾,仿佛是山間流動的潺潺流水一般,飄到了中央。
聲音輕柔,少女吐息一般流淌在耳邊:“上弦王家,王大炮?!?p> 緊接著略顯沉重的腳步聲傳來,一個白色的影子飛快地跑到王大炮旁邊,低著頭,小聲道:“林家,林叮叮?!?p> 白色的影子相比而言有些豐腴,她捂著羞紅的臉,根本不敢看臺下的人。
就在這時,鱷魚面具不知何時來到了慧冷身邊,自顧自的說道:“兔子,你比我強啊,竟然想出這么一手來吸引注意?”
“不是不可以隨意走動嗎?”慧冷不徐不疾地喝了一口茶水,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理智,順著鱷魚的話說道:“彼此彼此?!?p> 鱷魚面具擺手:“我是換了座位,沒有亂走?!?p> 慧冷突然嘆了口氣,說道:“這么端莊優(yōu)雅的少女竟然叫王大炮,太委屈了?!?p> “王家那些事,上弦人都知道?!摈{魚面具似乎在等著什么。
“說吧,要我在最后投誰?”慧冷看向鱷魚面具。
“來了?!摈{魚面具起身,指向那位名叫林叮叮的女孩,他在向剛才聯(lián)絡(luò)過的所有人傳遞信號,就投她。
慧冷想到了什么:林叮叮,林潯的外孫女,林氏布行最天才的設(shè)計師,情報上說她有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哥哥,看來又是一段狗血的往事。
“我喜歡她。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讓她拿下第一?!摈{魚面具靠在椅背上,他所做的一切暫時沒有人出手阻攔,所幸舒了口氣。
喜歡與拿第一,這根本沒有因果關(guān)系,慧冷很想這么說,但他沒有:“放心,收了你的錢,我會投她一票的,鱷魚,為什么要換到我旁邊,和我說這些?!?p> “因為,感覺我們很像,你也為了不可能的感情拼上尊嚴(yán)。”鱷魚瞇起眼:“當(dāng)眾冒著被斬殺的風(fēng)險沖上臺?!?p> 慧冷也不好解釋什么,尷尬的又喝了一口茶。
此刻,慧冷突然將這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他難以置信的揪一下腿上的白毛狐貍,從它齜牙咧嘴的表情來看,慧冷沒有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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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改了一下簡介,沒人看,也怕書友們看不出來,這個設(shè)定一開始就有的。 然后,依然在等抗體,買抗體的老師去美國了,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