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李瀟眼皮之下,動手腳的人,定是她身邊的人。這個人是誰,她的心里也有個大概。
只是,自己已經(jīng)很是防備了,為何還會讓她有機可乘?
“如何做了手腳?”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情再去追究理由,遠不如看看結(jié)果來的重要,于是,李瀟問到:“里面的東西,礙人性命?”
“那倒不至于!”秦墨又道,隨手將那個白瓷瓶放進了自己的衣兜里。
無礙人性命,那么她這么做的意義又是什么?
李瀟見狀更絕不解:“你做什么?”
“替你處理掉!”秦墨若無其事的說到,隨即便變了話題:“不是讓我來,給你治病的嗎,怎么還不開始?”
李瀟終是將視線從秦墨的手中,收了回來:“開始以前,我想先與你做一場交易!”
“什么交易?且說來聽聽!”秦墨將剛剛拿出來的銀針又放回了針包里。
“我助你在禹城揚名!”李瀟的話畢,秦墨不覺點了點頭,問到:“那郡主的條件呢?”
她不可能憑白無故的幫他。上一次幫他,欠了她十條命,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她又打得怎樣的算盤。
“日后,你為我所用!”
“呵,為郡主所用?”秦墨似思忖一般,微微的閉了閉眼,而后又問了句:“我若不呢?”
“那恐怕,日后,秦先生就要背井離鄉(xiāng)了!”李瀟又說到,眼中劃過了一絲狠厲。
背井離鄉(xiāng)?也就說,禹城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在下不才,不知道哪里能幫的上郡主的忙?”秦墨神色微斂,正經(jīng)的問道。
“你手中的技藝!”李瀟說著,看向了秦墨的手。
而,秦墨亦是將視線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一雙大手,翻來又覆去。
秦墨再言到:“我要的可不止揚名禹城!”
李瀟一怔,瞬間以后,便了然了。他這是答應了。
至于,他所說的不止禹城,那就是整個天下了。
只要保得住他們李氏的天下,即便是要揚名四海也不是不可。
“沒問題!”李瀟堅定的道。
“好!”
秦墨說罷,示意李瀟伸出手來。他復又取出了銀針,在李瀟手上的幾個穴位上,行針放血,不刻后,診治便完成了。
“這兩劑藥,溫水煎服,分兩日服用,包你藥到病除!”秦墨將藥放到了桌上,又道:“郡主了還有別的吩咐嗎?若是沒有,我就先回去了!”
“過兩日,我會向衛(wèi)家推薦你!”李瀟淡淡的說到。
“為何?”
“那個孩子,還沒有醒來!”李瀟不覺一頓,聲音低沉了幾分。
“郡主覺得我能治好她?”秦墨的眼神漂過了一抹亮光。
“藥是你的,你定會知道如何解吧?”
“是,我知道如何解,不過過了這么久了,怕是沒有清除的毒素也已經(jīng)滲入骨髓了,即便是解了,怕也…”
秦墨的話,到了這里就頓住了。
“怕什么?”李瀟忙問到,心中的不安和歉意,悠然而生。
秦墨怔怔的沒有回答,片刻后,才出聲問了句:“既然如此擔憂,又何必下毒害她?”
辰星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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