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姮還端著那燕窩粥,眼見小君紅著臉幾乎是奪門而出,她不禁有些詫異,走進來將粥擱在桌上問:“小君這是怎么了?”
那邊喬秀安也有些不自然,她清了清嗓子說:“無事,可能是君侯找她吧?!闭f著,她揮手摒退了伺候的丫鬟,自去桌邊吃粥去了。姜姝這邊自武安宮跑了出來,原本滾燙的頭腦給外頭的冷風兜頭一吹,剎時清醒了不少,眾人這會兒都忙著,只有她一個算是的是清閑的,清閑的根本無處可去,想了想,姜姝只得回清心殿去:“忙活了這許久,午膳都沒吃上幾口,我也餓了,咱們回去吃點東西吧?!?p> 萍兒應了一聲,兩人便慢悠悠的回去了,可是這才回了清心殿,一身的涼意還未消散呢,孫遠便苦著臉再次來報:“小君,那孫小姐在房里大哭大鬧,說是不要住在梁宮了,要出宮去?!?p> 姜姝一聽又是這個不省心的,不禁煩悶之際,她冷笑一聲道:“她當梁宮是什么地方,想來便來想走邊走?不必管她那么多了,她要哭鬧便讓她哭鬧去吧,鬧夠了鬧累了便自然消停了,將那處給我看緊了,今天一只蒼蠅都不許飛進去,另外告訴她,她要不是不喜歡那間房,本宮也不介意將她關到牢房去,烈將軍深明大義,想來能理解本宮的?!?p> 孫遠這邊領命退下了,姜姝長嘆了一口氣倚在圈椅上心情煩躁的很,這個孫婳言一肚子的壞心腸卻又蠢笨至極,她甚至有些懷疑孫婳言真的是烈將軍的妹妹嗎?怎么一個聰穎忠勇,另一個則蠢笨無腦,怎么親兄妹卻能相差那么多呢?!今日是自己兄長大婚,就算心中有萬般不滿,也不該在今天過來吵鬧,若是今日任由她到堂前胡言亂語哭天搶地,連晚膳都撐不到,烈將軍還有他們梁家便會成為整個燕州的飯后談資,這叫梁將軍如何抬起頭做人?這叫他們梁家如何能抬起頭做人?!舉凡她稍微有點腦子,舉凡她心里稍微有這個哥哥一點點,她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還有,她今日前言不搭后語,并且一心想要住進梁宮,這若是她自己想來的主意卻蠢笨的無法自圓其說,那倒也無妨,怕只怕她是受了有心之人的利用,這便不能輕易放過了,從前她針對自己也只是個人恩怨,個人恩怨如何都好說,若是她被敵人利用來對付他們梁家,那就是決不能饒恕的,是以她才將她關押起來,等晚上梁起與婆母都忙完了,再回稟他們一同商討。
想到這,她又吩咐萍兒:“去告訴孫總管,注意著前邊的動靜,一旦君侯那里結束了,便請他趕快過來。”
萍兒應聲,正要出去,又聽見小君道:“吩咐廚下快些,我還真有些餓了。”
“是!”萍兒笑著清脆的應了一聲,趕緊下去了,沒一會兒她便回來了,手里頭還端著一盤栗子糕,道:“小君先吃這個墊墊,廚房那頭馬上就好。”
飛翔的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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