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家還在為山城方面的損失焦頭爛額,林家六十年前不過是漠城的一個小的不能在小的家族,時任家主林修文天賦絕倫,二十二歲就破了練髓入神藏。
一個神藏讓林家在這偏遠的漠城唯我獨尊,連朝廷任命的城主在林家面前也要禮讓三分。林家家主曾在外游歷時參與了一場圍殺,被伏擊而死的妖魔身上寶物被眾人瓜分一空。
林修文趁亂得到一枚玉符,記載的就是這用人養(yǎng)藥的丹方。往年林家和山城方面的妖魔關(guān)系還算良好,林家采藥的仆人每年都會死在老鬼手中不少,如今老鬼暴斃,新的妖魔還不知道能不能溝通。
每年林家出產(chǎn)的丹藥都要分出很多出去作為打點,加上自家子弟修煉所用,丹藥的產(chǎn)量有限。拿人養(yǎng)藥煉丹,林家也是小心翼翼,每過幾年選一些無牽無掛的乞丐來進行。
林修文坐在林府議事廳的主座之上,下方林家族人對于今年藥人不足進行著商討。林修文的大兒子站出來向林修文建議道:“父親,如今去山城聯(lián)絡(luò)妖魔的族人一個沒有返回,多半是已經(jīng)葬身虎口了。今年藥人缺口巨大,錦城不比山城,錦城人口并不多,山城這回的損失也相當慘重,不如舍得一些錢財,和人牙子買些仆人來的好?!?p> 林修文還沒有表態(tài),林家族老就有人站出來反對:“你也說了缺口巨大,買仆人所需資金巨大,這個錢怎么拿的出?”林修文這是揮揮手“別討論了,各房分攤一些,家族里拿一些,分攤下去誰都不至于傷筋動骨?!绷中尬恼f罷拿起茶杯吹了吹,抿了一口熱茶。“這事讓文宣去辦,盡量多買一些。實在不夠就在去城里招些乞丐,今年需要給碧霞宗的供奉還能應(yīng)付。文宣啊,出門行事需萬般小心,可不得走漏了風(fēng)聲!”
林文宣應(yīng)了下來,林修文又抿了口熱茶“別耽誤了,現(xiàn)在就去準備吧。”眾人直接領(lǐng)命走出了大廳。林修文的大兒子林毅并沒有走,隨著父親來到了后院。林修文雖然年歲近百,不過身體還是非常硬朗。林毅看周圍沒了外人問道:“父親,這碧霞宗越來越貪,山城又出了這檔子事兒,看樣子和那妖魔也不好談下來,以后可怎么辦?”
林修文坐在搖椅上閉目養(yǎng)神,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兒子的問話。等了許久才開口:“碧霞宗現(xiàn)在一代不如一代,不過咱家所做之事還是犯了朝廷忌諱。這些年雖然封鎖的很好,不過還是難逃過有心人的調(diào)查。我準備借著這個機會,把藥人隱藏的更深一些。這些年我林家風(fēng)頭太勁了?!?p> “父親的意思是,以后這丹藥只用在我們林家子弟身上?”林毅不解,“不!蟄伏起來就不能這么大張旗鼓,神都傳來的消息,這漠城城主調(diào)任,新來的城主是觀星樓的副督主,就是沖著我林家來的。以后只有最優(yōu)秀的族人才大力培養(yǎng),我林家這些年,酒囊飯袋之輩太多了”
趙青山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眨眼之外,連自己的身體軀干都感受不到。趙青山只能用眼睛斜視著四周,斜對面的木架上竟然還是趙青山認識的人。比趙青山早覺醒的小乞丐正在對面木架之上,不過他雙眼無神,根本沒有關(guān)注趙青山。
在這種環(huán)境下,有一個認識的人其實心里上還是有一點安慰。哪怕只是一起被坑的難兄難弟,趙青山注意到很多木架上都是空著的,在他的角度還是可以看見大殿之中的一些情況。
大殿上一些白袍人走來走去,不斷地控制著中間的丹爐的溫度。山腹內(nèi)部沒有自然光,無法判斷出時間,一個年輕的白袍人,在一個罐子里放入雞冠藤嗎,用石錘不斷地捶打成泥。隨后打開囚室門走了進來,掰開小乞丐的嘴,用特制的管子喂了起來。
小乞丐這時也擺脫了先前的迷茫,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亂瞄中看到了趙青山,露出了一些激動。不久之后就輪到了趙青山,強制吃了大量的藥泥,藥泥的苦澀充斥在口腔之中。趙青山眼淚都苦的留了出來,可是偏偏如此遭遇卻連一絲表情都無法露出。
趙青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再次醒來時是被囚室的門打開聲音所驚醒。再一次享受了一頓藥物大餐,趙青山心里把林家上下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趙青山這個憋屈,好不容易熬到記憶復(fù)蘇,還沒有徹底融合就自己進了狼窩。趙青山看著給其他人喂藥的白袍人,恨不得抓起大桶把藥全灌進他嘴里。
白袍人喂完藥泥,走到小乞丐旁邊在他腹部插了一根銀針。小乞丐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祈求,輪到了趙青山,白袍人如法炮制的在他腹部刺入銀針。痛,一股無法表達的痛出現(xiàn)在趙青山全身,好像全身的血液破開了血管聚集在了腹部。趙青山終于理解小乞丐的懼怕,他想掙扎,可惜連動一下手指他都無法做到。
白袍人做完一切,走到每個人身邊在記錄著什么。當白袍人離去時趙青山已經(jīng)痛得滿身虛汗,這時有走進來一個白袍人,他走到小乞丐旁邊的一個木架旁,取下木架上的人左胸處的兩根銀針,順著特制的細管留下了猩紅的血液。白袍人的舉動給木架上的人造成了極大地痛苦,雖然無法自主控制身體,可還是出現(xiàn)了痙攣反應(yīng)。
趙青山在木架上呆了三天,再一次被灌入大量藥泥后,白袍人取走了他胸前的銀針,趙青山感受到一股奇異的癢遍布全身,他想伸手去抓,可是他無法控制身體。一股比痛更難受的感覺,趙青山感覺自己快死了。
白袍人取夠了趙青山身上的藥液,再次將銀針插入他的身體。趙青山眼淚止不住的留了下來,癢伴隨著劇痛一同出現(xiàn),趙青山想昏迷過去都做不到。小乞丐關(guān)注著趙青山,這個自己搭過話的人,同病相憐還伴隨著一點幸災(zāi)樂禍。
趙青山想起了送他來的錦衣青年,應(yīng)該聽他的,早些在路上自殺就好了。雖然前世的觀點中咬舌自盡不成立,不過試一試總比現(xiàn)在這樣要來的好得多。趙青山現(xiàn)在感覺自己就和案板上的肉沒有區(qū)別,人家想怎么切就怎么切。趙青山想起了老爹趙三,這個世界的爹“我的天。爹你是不知道,當乞丐真的比來林家舒服百倍!”
五金咸蛋
額忽然聯(lián)系簽約然后啥也不懂研究研究再說忘記修改錯別字上傳才想起來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