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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雄之名

010詭計

圣雄之名 扶琴談琵琶 2377 2019-09-07 17:33:32

  不一會,脫伯申雄被帶上來了,文昌元決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他,:“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說,到我昌離有何目的?”

  脫伯申雄看這架勢定是出了變故,目前不敢確定哪里出了事,就說道:“王子,我野族忠心臣服大王,小人忠心侍奉大王,不敢有二心,哪有什么目的啊?!?p>  文昌元決聽完大怒:“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來人給我打,往死里打?!?p>  衛(wèi)士聽令,兩人夾著他,兩人拿木棍重重的打在脫伯申雄的屁股上,一下兩下……把脫伯申雄打的疼痛難忍,啊啊大叫,嘴里喊著“冤枉冤枉……”打了約摸40多下,脫伯申雄已經(jīng)沒有力氣喊了,暈了過去。

  衛(wèi)士喊到:“大王,他暈過去了?!?p>  文昌家一看了一眼還沒說話,文昌元決卻說道:“他的嘴挺硬的,把他澆醒給我接著打。”

  一瓢水澆下去,脫伯申雄醒了,文昌元決問他:“你招是不招?”

  脫伯申雄用微弱的氣息說道:“大王,小人我自入昌離以來忠心耿耿,失忽兀里不術(shù)文昌玄目三位可以為我作證,我們整日飲酒作樂,我從未向他們?nèi)淮蚵犨^什么,要求過什么,我實不知到底犯了什么罪,竟惹得大王如此動怒,請大王明示!”

  文昌元決瞪了失忽兀三人一眼大怒:“把他的手指給我夾上”

  說完,衛(wèi)士拿來邢具套在脫伯申雄的手指上,文昌元決說道:“夾!”

  “啊,”一聲凄慘的叫聲響徹帳中,

  “說不說?”

  “小人無罪,不知道說什么?!?p>  “還敢狡辯,給我用力夾!”

  兩邊衛(wèi)士正使勁夾時,文昌家一喊了聲:“且慢,”

  看到脫伯申雄這種情況,文昌家一不知道怎么動了惻隱之心,就這一次惻隱之心,給昌離帶來后果,他卻沒有料到,或許冥冥中有安化神相助。文昌家一喝令停止,又問:“脫伯申雄,我來問你,你們什么時候與庫開族哩啰族結(jié)盟的?”

  脫伯申雄這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原來被發(fā)現(xiàn)了,脫伯申雄腦中不停地思考:絕不是文昌元決和失忽兀他們發(fā)現(xiàn)的,要是他們發(fā)現(xiàn)昨晚他就已經(jīng)不在了,那就極有可能是文昌暗田,除了他沒有人會對我上心的。如果是他,就可以利用他與失忽兀他們之間的矛盾。即便不是,到了這種情況就是死也不能承認。

  于是說道:“不知大王從何出聽來的謠言,我們怎么會與他們結(jié)盟,大家都知道哩啰族部落貧窮,人數(shù)不多,上次又被大王狠狠地教訓(xùn)一番,他那里敢和大王對抗,他們就像是一個隨手就能捏死的螞蟻,庫開族雖說有點勢力,但不足以能對抗大王,大王發(fā)兵頃刻間便可打敗他們,他們怎敢大王作對呢。別說我們?nèi)齻€部落一起,就是再加3個部落,也不是大王的對手,我們結(jié)盟豈不又是找死。如果我們真的結(jié)盟,我怎么敢來昌離,這種事情怎么能瞞得住呢?還望大王明查!”

  文昌家一聽完覺得似乎有些道理,又問道:“你們正在加緊兵馬操練,聽說有一支可以與我昌離相抗衡的騎兵,這你還敢狡辯?”

  脫伯申雄這會心里有數(shù)了,說道:“大王,兵馬操練是一個部落正常軍事?!本徚司?,又說道:“與大王相抗衡的騎兵,這怎么可能?昌離騎兵威震草原,我們怎么可能與之抗衡?不知是誰給我造謠陷害我?求大王給我申冤??!”

  聽到這里,文昌暗田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罵到:“你個奸詐的小子,好一張伶牙俐齒,黑的竟然讓你說成白的,我真是小看你了?!?p>  又對著文昌家一說道:“似此等奸詐之徒,不用酷刑他是不會招供的?!?p>  失忽兀聽完,說道:“左酋長,難道脫伯申雄說的不對嗎?他只有19歲,已經(jīng)被打的暈過去了,又被夾手指,還在不停地叫冤,你還想用什么樣酷刑逼他招供?”

  文昌暗田笑道:“莫非你失忽兀與他暗中勾結(jié)?這么竭力為他開脫?!?p>  失忽兀聽罷,更是哈哈大笑,說道:“原來左酋長是在懷疑我與野族勾結(jié),難怪會糾住脫伯申雄不放,癥結(jié)是在我這?!?p>  失忽兀忽然變了臉?biāo)频?,怒到:“敢問左酋長準備給我按個什么罪名?是私通外族,還是預(yù)謀造反?”

  文昌暗田也勃然大怒,罵到:“失忽兀,還用給你按罪名嗎?蠱惑大王,欺壓良善,這還不夠嗎?為了一己私利不顧昌離興衰,脫伯申雄自來昌離你收了多少好處,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p>  “你,”失忽兀氣的火冒三丈,緩了緩心情,這才說道:“左酋長,請你說話注意一點,凡事都要講究證據(jù),我怎么蠱惑大王了,我又欺壓哪個良善了?我對大王的忠心,大王心里最清楚了,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的。”

  又對著文昌家一說道:“大王,左酋長見我等與脫伯申雄走得近,故意假傳消息陷害脫伯申雄,其實是針對我們?nèi)?,意圖以通敵的罪名殺了我等,請大王做主!”

  文昌玄目里不術(shù)二人也向文昌家一說:“求大王明查!”

  文昌家一這時有點犯難,便問道:“暗田,你的消息到底可靠嗎?”

  “王兄,我說的句句屬實,你怎么能相信他們的誣陷之言呢?”

  文昌家一也弄不明白到底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了,這時文昌元決說道:“額父,我有一個辦法?!?p>  文昌家一就問:“什么辦法?”

  文昌元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脫伯申雄,對衛(wèi)士說:“把他帶回牢中,嚴密把守?!?p>  衛(wèi)士看了看文昌家一,文昌家一點了點頭,衛(wèi)士領(lǐng)命把脫伯申雄帶下去了。

  文昌元決這才說道:“我看不如傳令野族首領(lǐng)脫伯歸里前來昌離,他若是推諉不肯前來必是存有異心,我們立即發(fā)兵攻打野族。他若是來了就看他怎么解釋,若是無法解釋清楚,我們就將他一起拿下?!?p>  文昌家一聽完考慮一番,覺得此事可行,便對眾人說:“就按元決的主意去辦,你們不必爭吵了,還有一點就是希望你們能以我昌離族為重,誰要是敢背叛昌離滅全族!”

  眾人聽罷皆呼:“遵大王諭?!笔Ш鲐H四樕?,只盼這是虛驚一場。

  文昌家一又對下面一人說道:“居立革,你立刻擬一道王誥(部落之間來往的官方文書,首領(lǐng)之書稱為王誥,官員之間稱為介誥)曉諭脫伯歸里,讓他前來解釋這一切?!?p>  居立革上前答道:“遵諭!”

  居立革是昌離部落的學(xué)正(官職名,負責(zé)部落大型祭祀活動的禮儀,部落之間的交流、文書來往,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宣傳部部長),領(lǐng)命之后便退出書寫王誥。

  卻說脫伯申雄被關(guān)入牢中,此時的他屁股上似火燒的腫痛,昨天胸前的傷還沒好,今天屁股上又添新傷,手指也被夾得疼的不敢動。如今坐也不能坐,躺也不能躺,只好靠近一個石頭,手臂擔(dān)在上面趴著,這樣好受一點。心里卻在想文昌元決究竟有什么詭計,還不當(dāng)著我的面說,看來這次一定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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