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本依靠著弱勢,出其不意的打敗了佟蹌族,斬殺佟蹌族謀克虎赤力,重新奪回了員里四地,一時間聲名大噪,草原各部落皆為之驚嘆。
公元197年2月,來本安撫好員里四地,帶兵回天毒。文昌家一親令文昌元決、失忽兀、里不術等一干重臣前去迎接,這樣的高規(guī)格十分罕見的,足以體現(xiàn)出文昌文昌家一家一對來本的重視。
來本得勝得意洋洋回朝,迎接的人馬到了來本面前,為首的是文昌元決,后面跟著失忽兀等,來本看到文昌元決有點生氣,第一次與野族交戰(zhàn)竟私自逃跑,留下大軍被野族滅掉,一想到這一點面子也不給文昌元決,見到文昌元決也不下馬。
文昌元決上前,:“利馬子果然厲害,一出馬竟然立下如此大功,恭喜恭喜!”
來本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那還有說,殺敵退軍是我的使命,我可沒有逃跑的習慣。”
文昌元決聽到這話,當時臉憋的烏青,失忽兀見狀忙說道:“利馬子,真沒想到你竟以弱勢力量打敗了強大的佟蹌族,我真是佩服。”一群人也開始夸耀起來,聽到失忽兀的話,來本翻了他一眼,對于這個小人來本更是不想搭理他,直接騎著馬走了。一下子把失忽兀搞得沒一點面子。
眾人把來本迎到寨中,文昌家一已經(jīng)擺好酒宴,見到來本笑道:“來本,快來上座?!?p> 來本坐到酒宴上,文昌家一看著來本,:“來本,多虧有你啊,若不是你出奇制勝,我們昌離族才免遭一劫,你是功不可沒?!?p> 來本忙說:“大王嚴重了,若不是大王派援軍支援,我來本也不會如此?!?p> 文昌家一聽完,哈哈大笑,“玄目,你也功勞不小?!?p> 文昌玄目忙說道:“全憑大王英明神武,我昌離才會打敗佟蹌族。”
文昌家一更是笑的合不攏嘴,命令舉杯歡慶。宴后文昌家一加封來本上利馬,掌王羽(相當于首領的信物,可以帶首領行駛權利)。文昌玄目加封左補利馬。
這下可氣壞了失忽兀:來本向來與我不和,如今可以帶大王行駛權利,豈不凌駕我等之上,以后定不會有好,得趕緊想個辦法。
酒宴完畢,來本便去看望文昌暗田,自從上次戰(zhàn)場一別就沒有見過,不知道文昌暗田現(xiàn)在如何,所以酒宴結束來本立刻去見文昌暗田。
卻說文昌暗田被箭射住面門之后,情勢危機,軍營條件差,無奈從于來抬回天毒療傷。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救治,終于撿回一條命。只是傷的重,不敢動怒,也不敢下地。
文昌暗田正在床上躺著,文昌義成進來說:“額父,利馬來本求見。”
文昌暗田激動地說:“快,快請他進來?!?p> “是?!蔽牟x成去帳請來本,又把文昌暗田的情況跟來本說了一下,叫他注意一下,來本記在心里。
進帳后,來本看到文昌暗田躺在床上,臉上包裹著,只露著眼睛和嘴巴,忙上前握住文昌暗田的手,哽咽道:“左酋長,你感覺如何?”
文昌暗田聽到來本的話,苦笑了一下,“我沒事,好久沒有上戰(zhàn)場了,一不留神臉上就也留下一個標記了?!?p> 來本氣惱著,說:“左酋長,我一定要替你報仇,我要親手殺了脫伯申雄?!?p> 文昌暗田緊緊抓住來本的手,“來本,如今脫伯申雄已成氣候了,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啊?!?p> 來本點了點頭,“放心吧,左酋長,我一定會注意的?!?p> 文昌暗田又說:“來本啊,我替昌離族謝謝你啊,要不是你出其不意打敗佟蹌族,我們昌離就完了?!?p> 來本忙說道:“左酋長,你說的是哪里話,我來本也是昌離族人,先王臨終托付我好好輔佐大王,光大我昌離族,我豈敢忘!”
文昌暗田拍了拍來的肩膀,“好樣的來本,如果王兄身邊的人都像你這樣,那我昌離族早就統(tǒng)一草原了。”
來本聽文昌暗田的話語有些傷感之意,怕左酋長情緒激動,忙說:“左酋長,放心吧,我相信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大王一定會醒悟的,一定會改好的?!?p> 文昌暗田聽到來本安慰自己,也說:“但愿吧,這次王兄怎么獎勵你的?”
來本便把文昌家一加封自己的事告訴了文昌暗田,文昌暗田聽了也很高興,說:“很好,這樣以來,你在戰(zhàn)場上再沒有阻礙了,可以自由發(fā)揮你的作戰(zhàn)強項了,我真的替你高興?!?p> 二人就在帳中聊了許久,對于這兩次戰(zhàn)況和今后的如何攻打野族深入的探討了一下,一直聊到天黑。
王帳內,失忽兀陰沉著臉,說:“大王,你怎么可以如此加封來本,這樣來本的權利太大了,還有生殺大權。”
里不術也跟著說:“可不是,大王,你看來本酒宴一完就去文昌暗田的帳內,二人交情如此深厚,大王可要留心啊。”
文昌家一瞥了他們一眼,“暗田此次為了打野族受了重傷,來本去看看他也很正常嘛,你們何必疑神疑鬼。”
文昌元決白天受了來本的氣,也說道:“額父,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來本權利過大確實不可不防?!?p> 文昌家一沉思了半晌,翻了翻眼,“本王剛剛加封的,總不可能再去取消嘛。”
失忽兀見有門,忙說:“大王我們沒有說要你取消他的封號,你是要壓制他的權利?!?p> 文昌家一看了他一眼,問道:“失忽兀,你說怎么壓制?”
失忽兀嘿嘿一笑:“大王可以再下一道諭令,說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成立一個專門的作戰(zhàn)指揮帳,由上利馬來本任總指揮長,王子文昌元決和左補利馬文昌玄目副之,一切兵馬調動須通報三人,須由三人共同批準方可執(zhí)行。大部隊人馬調動需由大王親自批準。如此一來,兵馬調動來本一個人說的不算,沒了兵馬,來本也就沒什么能耐,翻不起大浪。”
文昌家一聽后還是有點不愿意,“這樣一來,來本定會埋怨,他幫本王打退佟蹌族,解救昌離族的危機,本王于心何忍?!?p> 文昌元決忙說:“額父,正是來本有如此之功,我們才要防備,來本久在軍中,廣有威名,如今又以少勝多打敗佟蹌族,軍中早已把他看成戰(zhàn)神,他一旦發(fā)難,軍中之人定會聽從,額父,你說是不是?”
聽了文昌元決的話,文昌家一下定決心,就照失忽兀的話去做,來限制來本的軍權。果然來本接到王諭甚是憤怒,心想一定是失忽兀一伙干的好事,但是這是大王的諭令又無可奈何,只好照辦,他還囑咐文昌義成不要告訴文昌暗田,怕他知道后大怒,對身體不好,文昌義成記在心里。
內部的爭斗是永無休止的,有了利益關系,就有利益團體,所有人都不能幸免,也無法避免。而這場爭斗的決策人是最重要的因素,因為他是裁判,他可以決定你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