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她吃飯是背著老費,第二次和她吃飯卻是老費親自押他到餐廳門口的。
鄭帝一看著大門嘆了口氣。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啊?!?p> 老費:“嘀咕什么呢?趕緊進去,記得好好謝謝人家,我先撤了?!?p> “知道了?!?p> 鄭帝一有氣無力的應著,推開門,一片姹紫嫣紅中有位女孩背挺得格外直,正在喝咖啡。
他努了努嘴唇,安靜向她走去。
薛漁在咖啡杯后的笑容半遮半掩,嫵媚多姿:“你來了?!?p> ——薛小姐,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昨天他說的話回籠,而她揶揄的目光仿佛在說:
不,事實證明,那是第一次,卻不是最后一次。
而是,一次又一次。
鄭帝一點頭,在她對面坐下,盯著她手中的咖啡盞,杯沿留下了淺淺的口紅印記。
他移開視線。
“女孩子喝咖啡不好?!?p> 她低頭看了眼咖啡,擱在桌上便不喝了:“還有呢?”
還有?
鄭帝一抬眸,目光終于落在她面上。
這次跟之前都不一樣,她臉上沒有馬賽克,而是真真切切的五官:順長眉,含情眼,細致鼻和……紅潤的唇。
清晰地掀入眼底。
“咳?!?p> 鄭帝一放棄對視,岔開話題,“那首歌應該不是薛小姐一晚上熬出來的吧?”
薛漁往后退去,靠著倚背,好整以暇。
“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因為從歌詞就看得出來有人很用心。”鄭帝一頓了一下,躊躇:“薛小姐……不會也是A&D的粉絲吧?”
畢竟那歌詞仿佛很了解他們的歷程。
“不是。”
薛漁從頭到尾都在盯著他,重復回答。
“我不是A&D的粉絲?!?p> “那,薛小姐為什么會選擇荼蘼來形容?”
“這個啊……”
荼靡的寂寞,是所有花中最持久、最深厚、也是最獨特的。
它盛開在花期末尾,荼蘼盡,人間再無芬芳。
這才有人說,花兒的翅膀,要到死亡那刻,才懂得飛翔。在低谷一躍而起,只要用力沖破死亡帶來的絕境,它就能獲得新生。
佛典中也說它是天上開的花,見此花者,惡自去除。
它雖是一種天降的吉兆,可對于塵世中的人,卻并非好事。
“你不覺得自己跟它很像嗎?”
“哪里像了?”
“你們都很好看啊?!?p> 薛漁再次反問回來,望著他呆愣模樣,邪邪的笑:“你不覺得嗎?”
————
趙家。
趙婧子一把將所有肉眼可見的報刊全部撕碎,沖一旁已經(jīng)很不耐的中年男人控訴。
“父親,這都什么時候您怎么還有心思看報紙?您到底準備什么時候出手啊,就只會叫我不要慌不要慌,這下好了吧,薛漁都快成功上位了!”趙婧子癱坐在沙發(fā)上,嚎啕大哭。
“帝一哥哥也真是的,怎么會看上她那樣的嘛?!”
“行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還有一點兒名媛的樣子嗎!如果我是鄭帝一,我看了也不會選你!”
趙父毫不留情,趙婧子如遭雷劈,呆了兩下,哭得更大聲了。
“哇——”
“……”
趙父沒法子了,到底是自己的親閨女,還是拉下老臉細心哄著。
“乖,婧兒聽話,別哭了,父親早就將一切安排妥當,就只等著這東風至了!我做事你還不清楚嗎?我的乖女兒好好在家等著,萬事有父親幫你籌劃,準保一步到位!”
趙婧子在父親懷里抬起頭,淚痕猶帶。
“真的?”
見她眼睛都哭腫了,趙父心疼得不行。
“真的?!?p> 得了父親的首肯,趙婧子這才破涕而笑,撲進他懷里。
“謝謝父親!我就知道父親對婧兒最好了!”
趙父慈愛地摸著女兒的腦袋,目光卻咄咄逼人。
要不是因為女兒喜歡,區(qū)區(qū)一個鄭帝一,哼,哪還需要他親自出手?
芙水圓子
帝漁cp的回憶快進入尾聲了,也就是說,鄭帝一快出事了。 到底是怎樣的事件讓老費都束手無策,讓他直接被雪藏? 相關內(nèi)幕,敬請關注明日說法。 準時次日零點,我們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