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準(zhǔn)備將白大褂再套在身上的時候,一抹疑惑劃過她的眼底。
這路人圍觀也就罷了,怎么路上還有他們醫(yī)院的護(hù)士?
看這一臉羨慕嫉妒的樣子,似乎并不像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嗯?
這一看不要緊,可謂是讓千羽凌不由得為之一顫。
怎么會是他?
沒錯,在樓下引起眾人駐足觀看的不是旁人,正是準(zhǔn)備在樓下蹲守千羽凌出來的司冥。
他可是一早就打聽好了,這個女人今天并不需要加班,醫(yī)院里也沒有什么大型的手術(shù)等著她。
今天早上突然給自己撂挑子逃跑的事情還沒有給自己一個答案,就想要躲起來,怎么可能?
他司冥看上一個女人不容易,看上一個自己能夠接受且不討厭的女人更不容易。
只是這家伙到底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哪里知道怎么樣才能夠討得女孩子的歡心?
而千羽凌又是一個喜歡安靜的。
看著樓下那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場景,她的眉頭不由得緊皺。
心中對司冥的那抹反感更加深刻了。
也就只有這個家伙,能夠引起這么大的騷動了,真的是仗著自己的那張臉,就有恃無恐的得瑟嗎?
千羽凌承認(rèn),司冥長得是挺惹人心悸的,但那也不包含他能夠這么肆無忌憚的鬧騰。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早晨他對自己輕薄的樣子,心中忍不住的一陣煩悶。
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不然怎么會被這家伙給纏上?
還嫌讓自己早上丟人丟的還不夠嗎?
這還要自己把臉丟到大街上去?
想到這里,千羽凌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不行,自己說什么,都不會給這個男人抓住自己機(jī)會的。
不動聲色地忘了一眼樓下那紛擾的場景,千羽凌沒有在選擇坐大廳的電梯,而是選擇了直接走安全出口的樓梯。
反正也沒有幾層,權(quán)當(dāng)是鍛煉身體了。
從安全出口離開,可以直接從醫(yī)院的后門走。
可以直接的躲過那個神經(jīng)病男人。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司冥的形象再千羽凌這里已經(jīng)完全的崩塌了。
已經(jīng)淪為了神經(jīng)病。
若是司冥能夠聽到千羽凌所想,那臉色不知道回好看到什么地步,想想就覺得美好。
尤其是讓千家的那些人知道了,不知道會怎么的驚掉大牙。
司冥哪里知道,即便是自己一開始早早的就打聽好了千羽凌的行蹤,可是也架不住當(dāng)事人的臨時變卦。
本應(yīng)該是下午六點(diǎn)左右準(zhǔn)時下班的,誰知道等了將近快兩個小時,天色都已經(jīng)慢慢黑了下來,也沒有看到人。
司冥的臉色慢慢的變得陰沉起來,哪里還有一開始的激動?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放自己的鴿子?
長這么大,還沒有一個人敢這么對自己。
哦對,還有那個什么凌羽公司的總裁,也是一個沒事找事,晾著人的。
等自己見了面,定要......
千羽凌是吧,想要躲著自己是吧?
有本事每天她就不要來醫(yī)院上班,不然說什么,自己也一定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