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的是什么?”安宸溪收回目光后,看著被安月暝藏在背后的東西,一幅‘我是你兄長’的模樣問道。
“這是我的東西,關你什么事?”
安月暝后退了幾步,望著他那幅和大哥差不多模樣的臉,暗自翻了一個白眼道。
見她什么都不肯說,安宸溪仿佛是習慣了一般,他無奈的把扇子收了起來,隨后朝安月暝走了過來。
“月兒,你是不是又闖禍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要拿安月暝的東西。
“你胡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去打架了?!卑苍玛栽俅魏笸肆藥撞剑瑵M臉的不服氣。
安宸溪搶不過她,又不想在這個時候與她打架,只好收回手,滿臉嚴肅的問道:“那你說說,衣服怎么換了?”
聞言,安月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才反應過來,這件衣服她當時只覺得好看,忘記了要選同樣顏色的衣服。
“這是我新買的,你有意見?”
“呵,等著我告狀吧!”安宸溪明顯是不相信她的話,把手里的石頭扔掉后,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哎,你等等……”安月暝反應過來,連忙過去攔住了他。
望著安宸溪那得意的嘴臉,安月暝很是嫌棄,但還是老實的開口道:“昨天和上官軒宇打賭……”
等安月暝把昨天發(fā)生的事,還有一大早就在河里撈玉佩的事,都告訴了安宸溪后,她便把穿不了的衣服,扔給了安宸溪拿著。
此時,安宸溪總算是明白過來,為什么一大早她就不見了人影,原來是跟上官軒宇在河里撈玉佩。
但想到她說的話,安宸溪再一次問道:“你又欺負他了?”
安月暝抬頭看他,反駁道:“誰說我又欺負他了?明明是他自己要跟我打賭的,輸了就要受罰,這是上官軒宇以前說的。”
“你能打得過他?”安宸溪很是懷疑,毫不猶豫的朝她翻了一個白眼。
“就算打不過,他還是輸了。”安月暝沒有去多想為什么,只知道她贏了。
而上官軒宇……輸了。
“我說你一個姑娘家,明知道人家讓著你,偏偏還手不留情,都欺負他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懂點事?”
安宸溪想到了以前的事,忍不住說了幾句,主要是他還覺得,那個上官軒宇腦子有坑……
“哼,自己打不過別人,就不要來說我。”安月暝意味深長的說道。
她還記得二哥和上官軒宇打過架,雖然安宸溪輸得很慘,但也把對方打傷了。
“你……你愛聽不聽!”
安宸溪此時,不想跟她多說一句話,把手里的包裹放在肩上,朝安月暝冷“哼”一聲就走了。
身后,安月暝朝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在安宸溪停下腳步的那一刻,她立馬追趕了上去。
“回去記得喝姜湯,別生病了。”走在最前面的安宸溪,漫不經心的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卑苍玛詿o所謂的擺手道。
不過就是在水里呆了半天,她哪有那么容易生???
半個月后。
四大家族的人以及在外的傭兵團等人,此時都聚集在兩大陸的交界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