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女魔頭這三個字,博彥是真傻眼了。
這時候,他也顧不上葉黃的臉色,心頭只想自己在恍惚間,是寒冰帶著他去找人求救。
不過是清醒后沒來得及見上一面,就已經(jīng)被彈飛,真是聞著傷心?。∥乙粋€大帥,閱美女無數(shù),居然栽在一個破結(jié)界上。
都這個時候了,這廝還一邊夸自己帥,一邊為自己難過,一邊又覺得有點想寒冰,真是自戀到極致。
想了一會兒,偷偷抬眼看葉黃,這丫頭一臉邪氣,而且這功力如此了得,看來絕非善類。
看著看著,腦子忽然想到一個名字,他曾經(jīng)的一位友人,硯池。
想當年,他二人結(jié)伴出游,四處拈花惹草,干了不少壞事。
一次,硯池忽然無故消失半年,再見到時,那人看起來有點瘸,怎么問都不說,喊他去游耍,也不愿同去。
問急了就說是被一個很漂亮的女魔頭打到屁股開花,差點連兩腿都殘了,在家休養(yǎng)半年方能行走,饒是如此,有一條腿已經(jīng)有點使不上勁。
難道硯池說的就是這個女魔頭?
當時硯池口中的地名好像不叫虛無,好像叫什么圣地,也許是自己聽錯了。
反正硯池說了,那個地方的人只要聽到女魔頭的名字都會漏魂。
只說,那座山,三界之內(nèi),無論誰都不會也不愿意擅入!
只說,那座山,就是連風也刮不過的山,硯池在那兒功力全失。
想起來了,硯池說了,那山頭的主人叫什么黃的,他還開玩笑地說,黃?他博彥大帥,最喜歡黃的。
硯池當時可是一點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只是一直念叨,那女魔頭厲害,武功深不可測,無人知曉她的實力究竟如何,總之是過往之人,只要惹到,必將打得他屁股開花,輕則三月五月,重則一年兩年不能行走。
傳說她無所謂正邪,只要擅入虛無之地者,必難再出,即使再現(xiàn)江湖,已是一層皮被磨光。
想到這兒,博彥心中苦不感言,這怎么就飛到虛無之地了?
本帥到底是走了什么背運?竟然落在了葉黃這個女魔頭手中!
才見面這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更別說斗什么心眼兒了!
只要他稍一動心機,早已經(jīng)被她看破!這個如何是好?。?p> 難道我就要被虛無之地,一直變成虛無嗎?
心灰意冷的博彥,又想起數(shù)次救自己在危難之間的寒冰。
不禁溢出一兩顆淚珠兒,寒冰,你在那里?
博彥絕望的默念寒冰之名。
至此時,博彥才明白最愛自己的人是寒冰,每次救自己于危難的都是她,只可惜,自己總是抱著戲耍的心態(tài)。
看來這是天對自己的懲罰?。?p> 絕望的情緒開始蔓延,他跌坐在地上,竟然哭了。
就在博彥覺出只有寒冰對他最好,苦苦思念之時,那寒冰也身陷麻煩之中。
那香草谷中,與清風一起飲茶的香草大仙,各自講述情況,隨后清風就提問,為何最初不讓他們與寒冰說話。
香草大仙嘆口氣:“當時我正在發(fā)怒,且從你們的眼神中就知道,你們彼此都認識,但是為了給寒冰祛除心中的魔念,暫且只能傳音于你們,不要與她接觸,讓她有無助之感,接下來才能幫助她?!?p> “這寒冰和紫衣兩人無知,香草我救活的居然是一名登徒子,香草也有點惱火?!?p> “那人剛一恢復魂魄,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浸泡在香草浴中,色心頓起,轉(zhuǎn)瞬就被彈出結(jié)界,而結(jié)界與香草早已聯(lián)通心脈,立刻得知。”
“香草我當年只是為了救那些被情所困無法自拔的女子,所以在谷口設(shè)立了機制,只要能進入的,至少說明心境不壞,香草也愿意出手。”
“沒想到,香草救的盡是一個心眼壞透的人,所以香草剛才只能先孤立寒冰,旨在待我們離開,紫衣會與她交代清楚緣由。”
“大仙有何打算?”清風喝下第二杯茶。
“紫衣,分不清敵我,罰面壁七日,七日后谷中潭水修行五年。”
“寒冰雖本性純善,但卻自亂心智,且擅自用魔神之怒修煉,隨我修行三年,三年之內(nèi),不得出谷半步!”
香草大仙說完自己的想法后,忽然一揚手,手中的茶杯直接飛向剛才他們見面之地。
“這?”清風本想勸說一二,但是知曉故事情節(jié)的劉暢卻拉住他,搖搖頭。
清風便將想問的話吞回去,可能有些事,當局者迷,劉暢與他們這些人都沒有關(guān)聯(lián),所以看得比較清楚吧。
這邊紫衣已經(jīng)接收到大仙的決定,便一一轉(zhuǎn)述給寒冰。
誰都知道,香草谷,進谷容易出谷難。
無奈的寒冰只好謹遵香草大仙法詣,潛心修行......
期盼能夠早日出谷。
這真是,虛無之地人難尋、香草谷底情難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