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看?!敝駰U對身后的柳振東說。
“是?!绷駯|答應(yīng)了一聲立刻由二樓直接跳了下去。
那五個青年人象瘋了一樣攻擊著所有的賭客,就連看場子的護衛(wèi)也倒下了兩個,更別說一些不明就里的客人了。整個場面亂成了一窩粥。柳振東一見這幾個生面孔,就知道是來砸場子的,他嗖的一下沖了過去挺劍向著對面的一個兇徒刺去。那人即不躲也不閃迎劍而上,手中的鋼刀迅猛的劈了下來。柳振東自出道以來第一次見過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他連忙撒劍護防,這時又一個兇徒的刀也快速的砍下。一時之間他竟然處在了下風(fēng)。又有十幾個護衛(wèi)沖了進來,局面總算是得到了控制??赡俏迦瞬慌滤赖臎_殺一時之間也很難降伏。
湊到樓邊緣觀看的竹桿頓時心中一驚,這究竟是些什么人,這背后一定有什么陰謀。
又有一個護衛(wèi)倒下,雖然他也刺穿了對方的腹部,但兇徒就象是失去了知覺一樣沖向了最近的一護衛(wèi)。
“閃開。”竹桿大喊一聲從樓上一躍而下,順式一趟無影腳,五個兇徒倒下了三個,另兩個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兩步。
柳振東與護衛(wèi)們立刻上前殺死了三人。
“留下活口。”
這時外面響起了一聲笛子響,那兩人先是一愣,而后挺刀直向竹桿砍去。竹桿明白了這是一群被人控制的死士,他敏捷的向旁一閃,騰身一個交剪腿鏟倒了二人。大家迅速的將二人按倒在地捆綁了起來。
“先將他們?nèi)舆M了水牢之中,一會兒再問問他們是什么來路。”說完一閃身向著屋外飛掠而去。
外面什么人也沒有,只有那笛聲仍然留在空中。竹桿清楚那根本就不是笛聲,而是個功力深厚之人由腹部而發(fā)出的,他就在附近,也許就在屋子里。不好!他連忙竄進了屋里向著地牢追去。一切都晚了,過道上躺著四個守衛(wèi),水牢之中什么都沒有。誰能在一瞬間救走了人還殺了四個守衛(wèi)哪?
李靖看著面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心中是喜憂差半。如果要以這種方法復(fù)國那是癡心妄想,怎么才能使他們即有動力而不失去禮智哪?
竹桿看著陷入沉思的李靖:“李門主在想什么哪?”
“血雨腥風(fēng),竹堂主我剛剛發(fā)現(xiàn)這幾個家伙好象是被人用藥物所控治了。江湖之上誰會是這方面的行家里手,又是誰處心積慮的干出這種有失人倫而違背道德的事情來哪?”
“你可曾聽說過五毒教?”竹桿連忙問到。
“知道,他們只是下毒,卻不曾聽說過有這種兇猂、詭異的事情發(fā)生過?!?p> “以前沒有并不等于現(xiàn)在沒有?!?p> “那動機是什么?”李靖機敏的問到:“關(guān)于五毒教,他們很少出現(xiàn)在中原一帶,多數(shù)都活躍與云貴苗蠻之地。他們到這里又是為什么哪?”
是??!究竟為什么哪?這時他又想到了花家,這個京城四大家族中的一員。其中三家都跟當(dāng)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唯有他卻一絲的瓜葛都沒有。劍赱偏鋒,會不會是金刀門從中作梗哪?想到這里他盡快的平復(fù)了下心。鐵拳門,天下第一大幫會。屬下的許多弟子遍布著大宋的每一個腳落。也正是如此才會投鼠忌器趙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其在京城之中有了一席之地。必須要于趙王勾通才好有所行動最宜,想到此他只能無耐的搖了搖頭。
清真寺,這里都是帶發(fā)修行們回族敎徒。為首的頭兒進出勾通了一下很快便得到了熱情的接待。和尚住了一個單間,他沒有得到許可,卻也得到了莫認(rèn)。這二十幾個女子住在了和尚隔壁的大院落之中,而且一住便是數(shù)日之久,真不知她們在搗什么鬼。
雨、難得的陰雨,雨中的青年在大路上慢慢的走來。他很酷,也很俊美,俊美的如同一個姑娘。特別是臉上的皮膚,如同凝脂。手中一把折扇,一衣白如初雪的錦袍,一把傘,白白的傘。他一進入女子們的小跨院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這讓和尚很疑惑,同時也有著淡淡的醋意。
再出發(fā)時姑娘們都變成了輕騎,東西去了那里無從知曉。和尚只有跟隨著,象個玲當(dāng)一樣的跟隨著。終于到了長城的渡口,大宋國的士兵認(rèn)真的檢查著過境的每一個人,和尚更不例外。他突然感覺到有個士兵向他的兜里放進了什么,并且詭異的一笑。
和尚過來后才下意識方掏了下兜,一張紙條,一張寫著指令的紙條。
連綿不斷的兵營就駐守在長城之下,一條小河潺潺的流動著。他不知道那里屬于嚴(yán)總兵的兵營,對于他來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形意山,離兵營已經(jīng)有百里之遙了,這里很寧靜,寧靜的只有鳥叫蟲鳴。一個村莊,一座小廟。忠神偷敲開了廟門,一個和尚一院子鴿子。
“來了,叫他進來?!笨头恐袀鱽砹艘粋€女人的聲音。很甜美、也很溫柔。
忠神偷只有進來,還是那個女人,還是那罩臉的沙巾。只有從她獨有的體香之中才能夠準(zhǔn)確的分辯出來她是誰。
“有什么吩咐?”忠神偷的臉上永遠都掛著笑,象彌勒般的微笑。
“京城出現(xiàn)了藥人?!?p> “什么叫藥人?”
“就是一個普通的武士不知服用了什么藥物而變得威力無比、不懼死活?!?p> “要我怎么做?”
“去趟苗寨請五毒童子前來驗看?!?p> “我能請動他嗎?”
“能,只要帶上這個即可。”說完她遞過來一個頭簪:“你只要到大理國的衛(wèi)崆洞便可?!?p> “為什么要我去?”
“就因為這個?!蹦桥苏f完一把幽黑的小刀一晃便又消失在了她的袖子中。
司徒認(rèn)真的觀察了這兩個青年,只要是隔上一段時間便象是抽瘋似的撞擊著關(guān)押著他們的牢籠,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兇猛?;ü诱垇砹顺莾?nèi)最好的醫(yī)師都素手無策。這該怎么辦哪?這時他想到了嚴(yán)太爺,也找到嚴(yán)太爺。
“這事兒我到是聽說了,那兩個人現(xiàn)在那里?”他似乎對此很感興趣。
“在花公子那里?!?p> “我能否看看?”
“這個恐怕不行,龍虎堂播江倒海的找,你要是跟花公子走的太近那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