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大廈,維也納酒店。
泊車的人員恭敬的打開了車門,季星寒下車后面朝小妹,脫了外套擱在左手上,右手手臂半彎,異常紳士。
小妹將披肩還原成凌澤給她時的模樣,做了貓眼的玉手拿著只能塞幾個硬幣的小包包。另一只手提著拖地的魚尾有些磕絆的下車。
“笨拙的兔子?!鄙焓址隽艘话?,調(diào)侃道。順帶將自己的外套罩在了小妹的肩上。深秋風(fēng)寒露重,女孩子嬌貴的很。
“你還說!這裙子根本邁不開步子。”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季星寒,除了小時候光腚,她這么多年就沒穿過裙子。
“我覺得挺好?!鄙抖疾宦?,該遮的都遮了。這衣服加披肩深得他心。
“太薄了?!鄙钋锇?,她穿的美麗凍人。
“里面一會能熱死人?!奔拘呛瞄_了小妹順直的長發(fā),一冰涼的項鏈落在了其白嫩的脖子上。小妹低頭,是一根項鏈,綴著一顆不算大的寶石,在酒店的燈光照射下,隱隱泛著像是紫紅色又像是藍(lán)綠色的光芒。
“很漂亮。”扶著小妹的肩頭,季星寒夸贊道。
小妹直覺肩頭一沉,炙熱的大掌透過西服外套隱隱傳遞者熱力,耳畔微微的熱氣夾著松竹清冽的幽香熏的她有些心跳加速。
“進(jìn),進(jìn)去吧?!毙∶靡е剑奶缋?。
“不要咬哦,妝花了?!碧鹦∶玫南骂€,黑瞳中墨色深沉。片刻緋唇一勾,又恢復(fù)了玩世不恭的模樣:“美麗的兔子,歡迎你成為我今晚的女伴?!?p> 手肘半彎,季星寒宛若恭迎公主的騎士。
小妹搖搖頭,感嘆道:帥不過三秒的男人。生疏的將手滑進(jìn)了結(jié)實(shí)的臂彎。二人相偕進(jìn)了酒店。
觥籌交錯、紙醉金迷。盛裝的男女甭管認(rèn)識還是不認(rèn)識的,皆含笑招呼。在這奢靡的水晶燈下,人人都是站在最光彩奪目的地方。
而季星寒作為上流社會的透明人并不喜阿諛奉承,將支票投入善款箱后取了兩杯果汁便拉著小妹坐到了角落。
緊張不已的小妹輕撫胸口,總算能松口氣了。這一路她只能保持微笑。果然老板讓她幫忙的這500塊錢是不好掙的。
輕抿一口果汁,突然門口傳來一陣騷動。有些好奇的看過去,一般電視里只有那種跺跺腳就能撼動商界的大人物才有這種影響力。
長發(fā)、紫瞳,標(biāo)志性的特征,葉大少扛著一撒潑的女人走進(jìn)來。任由女人在他肩上又拍又打。
“葉昊然你這變態(tài),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報警了?!?p> “哦,我犯了什么罪?”酥雅的嗓音帶著嗤笑。
“強(qiáng)搶民女!”納蘭無塵覺得自己快要吐了,更難堪的是她長這么大還沒有被人這么虐待過!
“搶?納蘭伯父可是很放心的把你交給了我?!?p> “你……混蛋!你個死變態(tài)!我要吐了!”
“哦?看來得去領(lǐng)證了,免得我兒子背上私生子的名頭?!贝笳品€(wěn)穩(wěn)的將人放了下來。
“滾你的蛋!”腦充血,納蘭無塵嬌顏漲的通紅,落地眩暈,有些不穩(wěn)的往邊上倒去。
“小心!”一軟綿的叫聲,小妹連忙將人托住。
“嗯?”葉大少蹙眉,伸出的手掌抓了個空,挑挑眉看著壞他好事的女人。
“讓你女人別多管閑事?!鄙舷麓蛄績裳郏瑳]想到小村姑還是個天生麗質(zhì)的美人。
“是你女人故意往這邊倒的。”季星寒白了葉昊然一眼。納蘭無塵比小妹高,他還怕把他家小白兔壓倒了呢
“哼!”兩聲輕哼,頗有兩看相厭的感覺。
“小妹,還是你好。”無塵賴在小妹身上,好一會才緩過勁。
“納蘭小姐沒事就好。”小妹輕笑。她喜歡納蘭小姐,性子爽朗,敢愛敢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