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門雖然沒鎖但也不至于誰敢膽大到光天化日之下就過來偷東西,更何況店里還有無死角的監(jiān)控。
餓了一早上的狗狗們聽見熟悉的聲音瘋狂的吠叫,季星寒將人抱上樓,踏進(jìn)房門的那一刻,突然有一種抱著媳婦進(jìn)洞房的感覺。
輕巧的將人放下,掖好被子。耳朵根泛著可疑的紅暈。
“我是不是很重?”小妹自閉了,看把人累的,臉都憋紅了。
從來只會懟人的季大少撓撓頭,想著女孩子都在意身材的,如果說小白兔太瘦了,不就是變相的說她很干癟?不能說,憋了半天,皺著眉:“比大胖輕點。”
“哦……”小妹拉上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季星寒,縮在被窩里,說話聲有些悶悶的。她決定以后少吃點。都說好女不過百,偏偏她就超了2斤。
季星寒一聽苗頭不對,他不是這個意思啊。伸手去拉被子,想解釋清楚,一道棕黃色的影子從手上一閃而過,瞬間火辣辣的痛感傳來。
“嘶!”抬手一看,手背上四條血痕。luckey正站在小妹的枕頭邊齜牙咧嘴的沖著他咆哮。
“??!沒事吧?”小妹聽著動靜趕緊轉(zhuǎn)身,看到季星寒的手背嚇了一跳,一會的功夫,被抓傷的手背已經(jīng)爆了起來。
“死狗!你特么喝老子的,吃老子的,還反咬老子一口?”季星寒氣炸了,指著luckey罵道,這白眼狼。
“星寒哥,luckey不是有意的,只是護(hù)我而已?!笨粗┢鸬膫?,小妹摟緊了luckey弱弱的說道。
“這就是個定時炸彈!遲早反咬你一口?!眹@口氣,他怎么對這雙眼睛毫無抵抗力呢。
“不會的,昨天我疼的快死了,身上全是冷汗凍得直哆嗦,是它一直貼著我給我取暖的?!泵uckey沒毛的頭,luckey順勢趴下,圓溜溜的眼睛卻是謹(jǐn)慎的盯著季星寒。
這家伙,就是要將它安樂死的壞蛋!
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狗,季星寒想起早上推門時,這狗一直在舔小妹的臉,難不成這死狗也知道小白兔發(fā)燒了?用自己的蠢辦法給她降溫?
有這么聰明?狐疑的看了兩眼,搖搖頭:“你好好休息,我去打掃衛(wèi)生?!?p> 再不去,樓下的狗就要造反了。
小妹點點頭,乖順的躺進(jìn)了被窩里,luckey突然從床上跳了下去,搶先在季星寒的腳邊蹲下,弓起了背。
一陣臭味傳來,季星寒低頭:“死狗,你特么故意的?!”門邊的狗廁所里,一泡屎一泡尿正大剌剌的散發(fā)著臭臭的熱氣。
“嗚!”luckey嘴皮子掀了掀,卻是轉(zhuǎn)身背對著季星寒撅起了屁股,兔子樣的短尾巴翹的高高的。
“鬧哪樣?你敢噴屎,老子立馬把你剁了煨湯”季星寒后退一步,一臉戒備。
“不是,它是要擦屁屁,剛拉完屎?!毙∶孟票?,拿起了床頭的紙。
luckey愛干凈,拉完必須擦屁屁,還會擦腳,全部搞干凈后才會跳上床來。
“你躺著。”見不得小白兔虛弱的樣子,一把奪過紙。
一臉嫌棄的蹲下,一手捏著自己的鼻子,一手向前伸,臉撇的老遠(yuǎn),只用眼角的余光看著,警惕自己又被抓了。潦草的擦了兩下,宛如這張沒什么痕跡的紙有瘟疫一樣,趕緊扔進(jìn)狗廁所里。
luckey轉(zhuǎn)頭聞了下自己的屁屁,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跳上了床。
季星寒看著面前的一坨屎,憋著氣,翹著蘭花指,拈起尿墊的四個邊角趕緊包好送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