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副流氓無賴模樣的薄涼,蓓歡氣的牙癢癢。她生氣的反身而下,轉(zhuǎn)過身去和自己生悶氣去了。
薄涼則是一臉的壞笑,他抱著蓓歡的腰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是該歇息了?!?p> “把你的爪子拿開!”蓓歡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xiàn)在的薄涼她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耍賴也耍不過,真是要被氣死了。氣著氣著,蓓歡就倒頭睡了過去。
在確定蓓歡睡死了之后薄涼才輕輕起身離去。
“三爺?”看著披著披肩走下來的薄涼,路晨和路南有些試探的叫了一聲。
薄涼冷眸微瞇,聲音微微上揚“你們倆干脆喊我爺爺?shù)昧??!?p> 一聽這語氣,路晨和路南立馬加緊了雙腿,聲音都跟著有些顫抖“殿下......”
“看起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你們過得很舒服嘛?!北霭氤爸S的說道
“沒有,殿下。”
“沒有的話,我怎么會頻頻出現(xiàn)呢?”
看著想要張口的路晨和路南,薄涼直接道“我不想聽你們的狡辯,無能就是無能?!?p> “是臣無能?!甭烦亢吐纺嫌行M愧的低下了頭。
“最近,這副身體的掌控權(quán)都是我,所以,你們給我打起精神來,不然就讓悅詩與風(fēng)吟來接替你們?!?p> 薄涼的話一出,路晨和路南的臉就落了下來。他們倆異口同聲的說道“明白?!?p> “還有,如果事事都需要女人來出面解決,你們卻只會躲在她身后的話,那你們就離回爐從造不遠(yuǎn)了?!?p> 路晨和路南的額頭都忍不住的冒出了冷汗,“臣,明白?!?p> 薄涼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而后望著樓上喃呢道“明天,定是個好天氣?!?p> 早上蓓歡醒來的時候薄涼還睡著,她小心的搭上薄涼的脈搏。
“不該???”把著薄涼沉穩(wěn)的脈搏,蓓歡忍不住的喃呢道。
“那怎么算該呢?”不知何時睡醒的薄涼,聲音里帶著絲寵溺與縱容。
看著雙目清明的薄涼,蓓歡抬聲道“你裝睡?”
“只是不想睜眼罷了,怎能說是裝睡?”薄涼抓住蓓歡那微涼的指尖問道“倒是你,趁我睡覺,你就想占我便宜?”
蓓歡迅速抽回了手道“你想多了,誰愿意占你便宜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手為何那么白罷了。”
看著薄涼笑而不語的模樣,蓓歡有些心煩“沒意思,起床了?!?p> 看著落荒而逃的蓓歡,薄涼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的小蓓歡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下樓時蓓歡明顯的有些精神不振,一副昨晚沒睡好的樣子,眼皮一直耷拉著,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
“老大,我回來了!”童童一臉興奮的蹦到了蓓歡的面前,拿出一把花生米道“老大,你的花生米!”
蓓歡一臉驚喜的看著童童道“你這么快就出來了,我還沒怎么...”
“他能這么快出來,還不是因為你爺我在后面幫襯著,”薄涼妖孽般的趴在欄桿上,聲音中帶著絲絲慵懶。
蓓歡一把抓過童童手里的花生米,大口的咀嚼,好半天才算是順過氣來,她瞪著薄涼道“我又沒求著你幫襯。”
就在這時路南小心的說道“爺,問柳姑娘前來拜訪?!?p> “問柳是誰?”
看著裝傻的薄涼,蓓歡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開口道“就是昨晚想要和你吟詩賞月的美人兒啊?!?p> 薄涼直接一個翻身飛躍下樓,直接將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蓓歡摟入懷中道“怎么,你這是吃醋了?”
“你會武功?”蓓歡有些忌憚的看著飛身而下的薄涼,這個人,真是一點都不簡單。
薄涼看著被自己禁錮在懷中的蓓歡,眉梢含著笑意道“只會皮毛罷了?!?p> 這功夫還叫只是皮毛,那那些連這功夫都做不了的人豈不是莽夫了?
薄涼那炙熱的眼神盯得蓓歡直發(fā)憷,她直接鉆出薄涼懷抱,而后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你還是對著你的桃花發(fā)情去吧?!?p> “蓓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