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薄涼一臉寵溺的看著蓓歡“快去過去吧?!?p> 蓓歡哼哼唧唧的錘了薄涼一下,而后奔現(xiàn)無憂“你們沒事吧?”
童童和無憂相互攙扶著,搖了搖頭。看著捂著自己胸口強撐著的童童,她皺眉道“他們對你用刑了?”
“沒事兒老大,只是挨了幾鞭子罷了。”童童故作淡定的說道。
無憂則是一臉擔憂的扶著童童,那里是挨了幾鞭子的事兒,他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全是因為童童替他將他的那份刑也一并受了。
猶記得他說,你個細皮嫩肉的和尚,哪里受得了這等苦,若是你死在這監(jiān)獄里面了,我們老大肯定要唯我是問的。
蓓歡擔心的握住童童的脈搏,細細的聽了聽,確定沒傷及內(nèi)臟之后,她才徹底放下心來,“還好只是皮外傷。”
“無憂,童童屋子里柜子內(nèi)第二個格子里有外敷的藥,童童身上的傷就麻煩你來照料了?!?p> “老大,我自己可以的?!币幌氲接行﹤谛┧矫艿牡胤?,童童就覺得有些抵觸,雖然無憂是個和尚,但也實在是忒不好意思了,他的身子,他未來媳婦可還沒看過呢。
“自己夠得著后背?”蓓歡吐槽道“都是大老爺們,你害羞個什么勁兒啊?!?p> 蓓歡不理一臉不高興的童童,轉(zhuǎn)而對著無憂囑咐道“辛苦你了小和尚?!?p> “應該的?!?p> 無憂說完,直接掐住童童的后脊梁,脅迫著童童往樓上走去。
與此同時,王薄擅將他那雙丹鳳眼瞪得跟銅鈴一般大,他是瘋了嗎?他怎么看到三哥那么溫柔寵溺的對待蓓歡。
不對!肯定是他瘋了。且不說薄涼他從小對誰都是一張冷漠臉,這蓓歡本身就是他們的敵人,薄涼怎么可能會對蓓歡這么溫柔,他對他這個親弟弟都沒這么溫柔過呢!
當他看到薄涼將不停的撒嬌的蓓歡摟入懷中后,他兩眼一黑,竟然直接暈死了過去。
“四爺您怎么了?快叫醫(yī)生來!”王薄擅的貼身護衛(wèi)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王薄擅著急的對著身后的人喊道。
因為王薄擅,一間酒館內(nèi)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看著皺眉不爽的蓓歡,薄涼直接叫人將王薄擅他們請了出去,“好了,有什么事兒我們回房去說?!?p> “哼,”耳邊總算是清凈了,蓓歡的脾氣也稍微緩和了下來?!澳阒烂矗瑥男〉酱?,只有你偷襲成功過我!”
“主要還是夫人信任?!北鲋苯訑r腰摟住蓓歡,“原諒我好不好。”
看著如此煽情的薄涼,蓓歡心怦怦直跳,她直接將頭埋進薄涼的懷里“看你表現(xiàn)了?!?p> 蓓歡乖乖的被薄涼抱回了房間,至于薄涼是怎么將蓓歡哄好的,那就沒人知道了。
第二天,早已醒過來的王薄擅,早早的就坐在樓下等著薄涼,無論如何,他都無法相信,昨天他看到的那一幕。
直到他看到薄涼從蓓歡的屋子出來,并摟著蓓歡的腰一道下樓之后,他不顧形象的尖叫了起來。還好他直接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人中,不然真的是要被再次嚇暈過去了。
“你,你們,三哥!”王薄擅不顧薄涼的抗拒,直接將薄涼拽到了到了一邊。
他一邊提防著慵懶的把玩著寒煙的蓓歡,一邊小聲的嘀咕道“三哥,你和大魔王蓓歡該不會是...”
王薄擅胡亂的比劃了半天之后,總算是想到了個比較能表達出自己的意思的動作。他將雙手放在胸前比劃了個心“你倆該不會這個了吧?!?p> 薄涼就跟看二傻子一樣的看著王薄擅“以后記得叫三嫂。”
“??!”
又是一聲慘叫,盡管王薄擅死掐著自己的人中,但最終他還是暈了過去。
這家伙該不會是個傻子吧,這才見了兩面,已經(jīng)連續(xù)兩次自己把自己給嚇暈過去了。蓓歡轉(zhuǎn)動的寒煙,心里暗想道,傻是會傳染的,不行,要讓薄涼離他遠一些才行。
薄涼剛要去接王薄擅一把,就被蓓歡給制止了,“白霧,你扶他一把,把他送回自己的住處去?!?p> 白霧咬著雞腿,雖心里不滿,但卻也沒敢在反抗。
“能不能讓我吃完這個雞腿再去?!?p> 蓓歡點了點頭,而后拉著薄涼就要出門,“無憂要照顧童童那小子,你陪我去看看武佰吧。”
既然王薄擅已經(jīng)有人管了,薄涼也沒糾結(jié),樂呵呵的就跟著蓓歡走了“好?!?p> 總算是能擺脫這一大幫的人,和蓓歡有點獨處的二人空間了??粗乱庾R的就要跟上來的悅詩和風吟,薄涼皺眉道“你們不用跟著,守好酒館?!?p> “可是萬一有刺客怎么辦?”悅詩和風吟不放心的說道。
“我有夫人就夠了?!北隹粗矍暗男∪藘赫f道。
提到蓓歡,悅詩和風吟就忍不住的去摸臉,雖然青紫已去,但是那疼痛之感好似還在。就打架而言,確實沒幾個人能夠打得過蓓歡。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叫蓓歡和三爺出門,他們心里總是有些不安,總感覺會發(fā)生些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還沒成親呢,別總是夫人夫人的叫?!陛須g紅著臉,小聲反駁道。
“早晚會是。”
所以,現(xiàn)在叫和等成親之后再叫又有什么區(qū)別?
真的會是嗎?蓓歡看著眼前眉眼間皆是柔情的薄涼,她的心忍不住的抽搐,這偷來的幸福,真的能奢求長久嗎?
看著望著自己出神的蓓歡,薄涼輕彈蓓歡的腦門“想什么呢?”
“沒什么?!陛須g揚起小臉,盈盈一笑“風吟每天早上都做包子,只是餡兒不同罷了,實在是有些膩了,想吃外面的餛飩了?!?p> 無端躺槍的風吟忍不住后背一涼,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早上要吃包子,才能開開心心一整天的,怎么現(xiàn)在又怪我天天早上只會做包子了?
“如果你只會做包子的話,那你從明日起就去大街上賣包子去吧。我記得路晨做飯也不差的,叫他來頂替你的位置?!?p> “是三爺,明日起我一定多做幾樣早餐供夫人篩選?!?p> 風吟的一聲夫人算是叫到了薄涼的心里。他輕咳了下道“嗯,下次注意?!?p> 難得薄涼這么好說話,悅詩和風吟都忍不住的抬頭看了眼蓓歡,蓓歡在薄涼心里的位置可見一斑啊。
蓓歡感受到身旁的人明顯愉悅了起來,她也忍不住的跟著笑出了聲,他們的這位耳朵真軟,隨便哄一哄,就開心了。
不過他們家這三個字好像更神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