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認為柳茹眉派來殺她的會是等閑之輩,但凡她有那么一丁點兒的大意,恐怕明天的新聞頭條就會變成某九零后醫(yī)生在融城國際猝死。
她嘆了口氣,見到門口的兩人遲遲不肯離去,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報警電話。
警方來的很迅速,可外頭那兩天聽到了警車的鳴笛也迅速的離開了。
盛夏聽到了外邊按門鈴的聲音,又通過監(jiān)控看到了外邊的警察,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著,打開了房間門。
警方?jīng)]有見到她說的歹人,但還是四處查探了一番,又找盛夏錄了筆錄。
盛夏知道口說無憑,她也不是全然沒有證據(jù),就將之前的監(jiān)控調(diào)了出來。
看到警察詫異的眼神,她才解釋道,“我一個女子獨居,總是要謹慎一些,就給外邊裝了針孔攝像頭,想著取快遞什么的也放心些?!?p> 這么一解釋,也是常理之中了,且她這一層就她一個住戶,也不算窺探旁人行蹤,算不上違法。
盛夏將監(jiān)控調(diào)到了半個小時之前,警方看著上邊模糊的兩個黑影從她的屋子里走出來,站在門外守著,也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這兩人是從正門進的,而且看他們兩人空手而歸,主家也沒丟什么東西,可見他們不是為了錢財而來,那么就有可能是來尋仇的了!
他們詳細的詢問了盛夏的人際關(guān)系,盛夏可不敢跟警察叔叔耍小心眼,老老實實的將她和繼母的恩怨告知了他們。
警方處理這種類似的案件很有經(jīng)驗,就給她登記備案,并且讓她最近小心。
盛夏知道,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她繼母是不會被抓的,即便是被抓起來,也要不了幾天就放出來了,她能做的只有自己小心。
送走了警察,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這會兒大約是凌晨四點多。
盛夏猜測那兩人應(yīng)該不會再回來了,這才回到臥室倒頭睡下。
這些日子一直在沙漠中將就,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小窩,倒頭躺在熟悉的床上就睡的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來就已經(jīng)是次日中午,她不敢在家里久留,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再來。
她洗漱完畢,在小區(qū)門口隨便吃了些東西,就開著車去了醫(yī)院。
她是省人民醫(yī)院外科的大夫,雖然資歷尚淺,但是因為她跟著國外一個著名的導(dǎo)師研究做過課題,因此也很受院長的器重。
再加上她跟家里并不親近,有事沒事兒就在醫(yī)院加班,院長和主任就更是對她另眼相看了。
她去見了院長,銷了假,又主動申請加班。
劉院長還是第一次見這么拼的人,說起來她也沒個什么負擔,怎么就這么拼呢?
“小盛啊,這出去一趟碰上什么事兒了?怎么還越發(fā)的斗志昂揚了?”
盛夏苦笑一聲,“出去一趟,越發(fā)的覺得自己窮,這不,早早回來好好工作,努力奔小康?!?p> 劉院長還知道她,先不說她的原生家庭怎么樣,她每年這么勤奮的工作,一天至少要做七八臺手術(shù)以上,怎么會還不是小康水平?
像她這般年紀,就能靠自己買了房子和車子,已經(jīng)算是個社會精英了。
“行了,也別再這兒跟我哭窮了,我還不知道你?你每個月的工資下邊可是送過來給我過目的。”劉院長斜睨了她一眼,涼涼的說道。
盛夏吐了吐舌頭,接著為自己辯解道,“我這不是想著年輕嘛,能多奮斗就都奮斗,免得老了干不動的時候沒錢花?!?p> 劉院長知道她是個肯上進的,他也十分欣賞她這一點,他欣慰的笑了笑,才說道,“年輕人多努力原本是正確的,但是你如今也不小了吧,還是要想想自己的終身大事。人總得有個伴,這一輩子還長著呢。”
盛夏有些無奈,她時常看朋友圈的姐妹們說家里人催婚,她還暗自慶幸,幸好自家人涼薄,倒是也沒人催她的,卻沒想到在院長這里全給她補上了。
她哪里敢找對象啊,自己家里還是一堆爛攤子,這時候找男朋友,不是拖累人么?
盛夏心中這么想,嘴上卻不敢這么說,她笑了笑,“是的,我知道了,這不是沒碰上合適的嗎?不然回頭院長碰上合適的小年輕介紹我認識認識?”
劉院長白了她一眼,輕哼一聲,“咱們院本來就狼多肉少,多少小年輕愛慕你,你都瞧不上眼,你倒是說說,你想找個什么樣的?”
盛夏沒想到院長大人整天日理萬機,還有空管她的花邊新聞,她訕訕一笑,“我這不是不想找個同行嗎?”
劉院長挑眉,“怎么?同行不好嗎?咱們醫(yī)院個個白衣天使,怎么到你嘴里反倒是嫌棄起來了?”
盛夏嘆了口氣,裝作語重心長的同他說道,“倒也不是嫌棄,真要嫌棄我能從事這一行嗎?不過就是想著醫(yī)生都忙,我加班,他也加班,一年到頭也不知道能見幾面。”
這話倒是引起了劉院長的共鳴,他也跟著嘆了口氣,“這倒也是。”
醫(yī)生看起來是個十分光大偉正的職業(yè),但其中的心酸誰又知道呢?他太太是婦產(chǎn)科的醫(yī)生,上個月連著上了48小時的班,最后暈倒在手術(shù)臺上。
誰都知道疲勞作業(yè)不好,可是這生孩子又是個等不得的,她總不能讓人等到她休息好了再生吧?
他們夫妻兩人一個月也就有那么一兩天能夠一同吃頓晚飯,這孩子若是因為這個不想找同行倒是也能理解了。
想到這兒,他就妥協(xié)了,“行吧,那回頭我再給你留意留意旁的青年才俊?!?p> 盛夏笑著跟他道了聲謝,將自己從沙漠上撿回來的胡陽樹枝遞給他一截。
劉院長看著面前的黑乎乎的一截樹枝,好奇的問她,“這是什么?”
盛夏嘿嘿一笑,“我這不是剛從塔克拉瑪干沙漠回來嗎?這就是當?shù)氐奶厣鷹顦涞囊唤貥渲?,那鳥不拉屎的地兒也沒什么好帶的,就送您一截樹枝吧!您可千萬要把小的的事兒記在心上,我靠自己實在是脫不了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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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國色
【對,沒錯,我也靠自己脫不了單了,所以你們誰家有適齡的小哥哥小弟弟請介紹給你們的色兒姐姐,么么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