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喧囂,風(fēng)微微、吹來香樟暖味。悠悠的走,不多遠便到會所,大門緊閉。還太早,陶姑姑還沒開始做工作,往前走,入了秋燕的蛋糕店,她已經(jīng)在切割今日份的原味蛋糕和三明治。我望下內(nèi)里,新的糕點師傅已經(jīng)很熟練的圍著場地忙碌…
“昨天休息回家了?”秋燕見我詢問。
“昨天你去找過我?”我回問。
“嗯,昨天想去醫(yī)院檢查,想你陪我去呢?!?p> “那今天去可好?我陪你?!?p> “不用了,昨天賀州母親陪我去了…我大概率懷的是個女孩?!?p> “女孩挺好!他母親對你怎么樣?”
“就那樣,不是很上心?!?p> “別難過,只要賀州對你好就行?!?p> “哎,我真羨慕文殊,運氣好生個男孩,讓孫總為她母子傾囊相授,而我呢?”
“你是不是有點抑郁?”
“有些…不確定未來怎么走下去?!?p> “孕婦要情緒穩(wěn)定,你別鉆牛角尖?!?p> “還沒吃早飯的吧,肉松雞蛋三明治可好?”她看我坐下腳酸的樣子。
“嗯,再帶一杯喝的就更好了?!?p> “有牛奶,給你倒一杯。”
“好,怎么不見你們美女老板呢?”
“我現(xiàn)在每天只工作到下午兩點,她那時候來接班…”
“哦,怪不得你都不怎么來畫廊了?!?p> “我也想去,目前這孕體一到下午就有點累了,想早點回去躺著?!?p> “這里還要工作到什么時候?冬月?產(chǎn)期前?”
“大概吧,我也在較勁,等到哪天賀州愿意每月給我固定生活費我才會辭職。我現(xiàn)在的收入每月還得給我媽一部分,剩下的不多。還好不用租房付水電生活費的…”
聽著她的計算,恍惚記起半年多前,賀州幫她安置她父親時給她的大額存單……
“歡迎光臨,呦,是藍部長啊?!鼻镅嗵岣吡寺暋?p> 我回頭,還真是他,起身問:“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到,昨天傍晚新加坡出發(fā)飛到上海,然后換乘火車到杭州,然后步行過來了?!彼{濤道。
好巧啊,我亦步行至此。
“那你也來一份一樣的早餐?”秋燕打趣的問。
“好?!比缓缶妥轿遗赃叺奈恢谩?p> “你的行李呢?”我好奇的問。
“沒拿,我急著回沒時間收拾行李?!?p> “什么事???這么急。”
“現(xiàn)在沒事了,一會出去說!”
我點頭。
早餐后我們同步至那顆熟悉的梧桐樹下,不遠處能看見咖啡廳還未開始營業(yè),一夜的車程奔赴真想有杯提神的可卡因給彼此…
“你在新加坡的考察怎么樣?忽然回來是因為什么事?”
“前天做了一個不好的夢是關(guān)于你的,然后給你發(fā)郵件你沒回,詢問才知道你請假了…”
“可以打我手機問我啊?”
“你不知道?你的手機一直聯(lián)系不上……”
我打開手機,顯示無服務(wù),不知道怎么了…
“手機壞了?”藍濤問。
“怎么好好的壞了呢,昨天早晨還正常在用呢…我沒記得摔過它?!?p> “要不要去手機店看看哪里出了問題?”
“算了,一會上班時間到了,我得先回去。你呢?”
“去商務(wù)部,傍晚在畫廊…”
“可以,晚上碰頭聊?!?p> “好的。”
交代完,我急忙回到會所,陶姑姑和小陶已經(jīng)做好了營業(yè)前準備工作,等我上樓換上工作服一起安排今日的早班目錄。
文彥多日不在會所,她留下的財務(wù)報表填寫錄都傳給了我,孫林海大概不會單獨雇傭財務(wù)了,為表忠心一定更放心文殊姐的人。
直到下午一點,晚班人員到齊我才能回到二樓茶臺間小覷片刻。查看昨天曾迷紅的雙眼今日恢復(fù)了正常。要不要告訴藍濤我去了BJ的事呢?也沒發(fā)生什么…就如同他們認為的那樣,我回了趟家而已吧。
往日總平平靜靜的,忽然在一個清晨意外出現(xiàn)兩個人,還都是男性,加上孟浩的邀請是三個人…有些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