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瑪爾魔法通訊后,迪費鄧斯一臉古怪的看了過來。
伊莫疑惑道:“嗯?他說啥了?什么時候來?”
“瑪爾說,那個玩弄詛咒的家伙,交給隊長你來對付就好了,他還忙,就不來了?!?p> “額?”伊莫無語,真是看得起他呢。
“那我該怎么對付他,說了沒?”
迪費鄧斯臉色更古怪了:“送上去,讓他詛咒?!?p> “……”
迪費鄧斯很是體貼的解釋道:“瑪爾說,隊長你的靈魂足以抵消他那‘命運’詛咒,如果他找上了你,那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死定了?!?p> 說話間,眾人已經(jīng)快速奔到黎明守衛(wèi)軍團留守后方部隊。
伊莫苦惱的擺了擺手:“不管了,到時候,沒辦法,就犧牲我了吧。”雖然死不了,但是被靈魂沖擊,詛咒什么的,怪難受啊。
到現(xiàn)在為止,邪惡伯爵的靈魂還盤踞在他的靈魂之海。
排不出去,又有一種未知的力量在阻擋他吸收,就如便秘一樣,難受的讓他不時感受到陣陣暈眩的感覺。
“倒是那什么菲特的‘命運’詛咒是什么東西?難道可以真的可以詛咒人的命運或者改變?”
巴拉克凝神道:“身為頂級詛咒大師,他走的道路是模仿眾神末日之前的命運之線。但,這無疑是妄想的,他不過是通過詛咒企圖操控別人的行為,可以無限制拼湊出新的亡靈戰(zhàn)士而已?!?p> “那真的有命運咯?”
迪費鄧斯搖頭道:“這點我倒是知道一點。大先知說過,命運是捉摸不定,根本無法捕捉,所有的一切后果都帶有人為的,隨即的,意外的,總有一種水到渠成的感覺,但這更是努力,行為的結果,和那神神怪怪的命運如何也是打不到一塊的。先知,預言,不過是對現(xiàn)在已知的現(xiàn)實推測,概率結果,就算預言準確了也不要奇怪,其實歷史上,許多事情,就是這樣重復的發(fā)生著,如果你多看一些歷史的書籍,多觀察你的周邊,你就會發(fā)現(xiàn)。”
巴拉克點頭同意他的觀點:“沒錯?!?p> 但他的眼神中卻上過一絲忌憚,命運或許是沒有的。
但是,如果真的有人將那可以操控別人思想,意志,行為的命運詛咒,覆蓋了所有的生靈之上,有是不是就可以造就了所謂的掌控所有人的‘命運’?
那一個遠古的時代,也就是因此,有人想要掌握所有人的命運,才爆發(fā)了那場毀滅眾神差點將世界也毀滅的戰(zhàn)爭。
但是,那個場景太過恐怖,除了少數(shù)如高等巨人族一般,具有傳承記憶的種族,眾多生靈對那段遠古的歷史并不是有太多了解。
“伊莫隊長,巴拉克先生,恰西女士,我們到了,軍團長就在前面,我還有任務,這便告辭?!?p> 伊莫點了點頭,與送他們而來的后備部隊副統(tǒng)領告別后,這才認真打量正闊步而來的鋼鐵戰(zhàn)士。
那從未見過的軟化金屬,想必就是黎明議會的最新的煉金最高成果破曉金屬,暗金色的光芒,緊貼在那健碩的身軀上。
敬了一個禮黎明軍禮:“戴柏軍團長,你好。伊莫小隊奉命前來支援?!?p> 戴波拿下那鑲嵌了一顆巨大光明水晶的頭盔,露出那滿頭亂糟糟被汗浸濕的棕發(fā),開朗的笑道:“歡迎你們的到來,如果你們再不來,我可真要換防其他地方了?!?p> “嗯?”伊莫眨了眨眼睛:“難道損失很慘重?”
戴柏苦笑搖頭道:“那倒沒有,對付那些半吊子亡靈戰(zhàn)士,還不至于讓我的戰(zhàn)士傷員。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部分鉆石級戰(zhàn)士,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身子,甚至會做出傷害隊友的行為。而星影級,也開始出現(xiàn)異常,我怕,如果再待下去,我們還沒找到對方,自己便要自相殘殺了?!?p> 伊莫等人對視一眼,情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糟糕一點呢。
要知道,破曉軍團普遍修行光明系,抵抗亡靈詛咒的抗性最大,也如此不堪。
讓瑪爾來也只是權宜之計,至于調配亡靈軍團到這邊?
估計還沒接觸,這些完全沒有腦子的家伙們,就要叛變了。
總不能,讓這片成為黎明軍團進攻的軟肋吧,讓這塊地方,如釘子一般釘在即將成為他們后方的核心地帶,那和吃了一根魚刺沒什么區(qū)別。
一不小心,就會被菲特來個突襲什么的。
那可就糟了。
“我先去看看?”
伊莫小聲詢問道。
看著隊友們,齊齊點頭,伊莫心中涼颼颼的,這群沒良心的家伙,也不知道婉拒一下啊。
趁著迪費鄧斯給戴柏解釋的功夫。
伊莫風蕭蕭兮易水寒,昂著頭顱,向前大步走去。
心中還不放心的向后轉頭說道:“如果不對,千萬要救我呀?!?p> “放心吧,快去快回?!钡腺M鄧斯連臉都沒轉過來,揮了揮手,讓伊莫心里拔涼拔涼的。
一步三回頭。
如果按正常來說,連邪惡伯爵的臨死前同歸于盡的靈魂沖擊都拿他沒辦法,這小小亡靈詛咒自然對他毫無威脅。
不過,不知道為何。
當聽到那命運詛咒時,他就有一點兒不好的感覺。
這次一定很疼,沒跑了。
哎呦我去,說什么來什么來著。
剛和負責殿后的破曉軍團的士兵打聲招呼,向那幽深的密道里走上一步。
一道詭異莫測的靈魂波動,便竄了上來。
巨疼,然后啪嘰一聲,伊莫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暈倒了。
不提一臉愣逼,著急前來救援的戰(zhàn)友們。
此時,伊莫好像在此一次穿越,在暈眩過后,來到一片黑暗的空間。
摸了摸下面,有水的特有柔感,卻
揉了揉那還是劇痛的腦袋,這是哪?我是誰?我怎么來的?
沉默了一秒鐘后。
伊莫將手卷成喇叭,向四周喊道。
“喂!有人嗎?放我出去??!”
按照伊莫腦海劇本,本該陰惻惻,說著威脅話的恐怖聲音沒有出現(xiàn)。
反而,是一種膽怯的,帶著恐懼的尖叫傳來:“你是誰?!為何,我的靈魂會被突然全部被吸了進來!”
“……”
伊莫很無辜啊,他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