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溪已經(jīng)被帶走一天一夜了,蘇離一直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目光無神的發(fā)愣,她一直以為自己這一生可以瀟灑的走過,尤其是在掌握別人生死時,那是一種權(quán)利的快感,可現(xiàn)在卻絲毫沒了精神。
原來遇見一個心尖上的人真的會丟了魂,由其是在這種束手無策的時候,她恨不得自己一同去陪他受著好了,也比讓她在這孤零零的房子里等著強。
清顏端來一杯芝麻糊,“姐,喝一些吧,不餓也要喝一些東西啊?!?p> 蘇離望了望杯子,還是接過來,開口問:“肖部長那邊還是沒有消息是嗎?”
等到一聲默認(rèn)后,蘇離將那糊一飲而盡,之后進入密室,若是上面沒有消息,那她自己去,若他死了,她絕不獨活。
她這倔強的脾氣肖部長自然知曉,也是急匆匆的一直上報,怎奈上面也沒個動靜。自己也是感嘆:哎,我真是老糊涂了,連他們老巢都沒找到還一直張羅著要動手,怎么被那丫頭帶偏了。
此時更焦急的是喬溪,他也要趕緊送消息出去,不然梨兒一定急壞了吧。
大半夜他都在作畫,旁邊的兩兄弟有些挺不住輪流的在床上睡一會,三哥迷糊的嘟囔幾句:“還是年輕好啊,年輕好?!?p> 翌日清晨,小齊一臉贊嘆的拿起桌子上的四幅畫,說:“哎呦,哥你快看,這畫的還真不錯哎”
三哥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氣接過畫,拿出手機問:“臨摹的是喬?”
“喬溪字凌華,這幾幅應(yīng)該是他應(yīng)邀參加縣姥爺舉辦的賞菊會所作?!眴滔矝]想到時隔千年還要宣稱是盜竊自己的畫,不過幸運的就是他之前和蘇離去博物館也看到了其中兩幅“四君子”畫。
“三哥,現(xiàn)在博物館只剩下探波傲雪和篩風(fēng)弄月,至于空谷幽放和凌霜飄逸下落不明,越是這樣,這個價錢越是會被抬高,雖然比不起真品,但是這個還是有些人要收藏的?!?p> 三哥邊看手機邊贊嘆道:“這網(wǎng)上也說了,那個蘭花和菊花不見了,凌霜飄逸空谷幽蘭,名起的好啊,小齊兒你看還是得有文化吧。”
“嗯嗯···”小齊也是拿著兩幅畫不斷比較,是有點味道。
小齊出去賣畫,三哥被叫出去之后再回來臉色有些沉重,有些擔(dān)憂的說:“喬兄弟,昨天說是川先生要來親自審你,但是今天沒空就讓你去,這一去估計···別怪哥心狠不救你,我也是給人打工?!?p> 終于等來了想要的,喬溪搖搖頭,連忙說:“怎么會,兩位大哥也算滿足了我最后的愿望,感謝還來不及,也請您和小齊兄弟多保重才是。”
三哥有些難為情的做出請的姿勢,喬溪鞠一躬后打開門走出去。
等小齊回來見人不見了,也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走到三哥身邊說了下那幾幅畫的情況,“三哥,我走了大半個市才找到一個倒賣盜版古玩的市場,四幅畫,那什么來著,名起的是真難記,反正就是博物館有的賣一萬二,沒有的那兩幅一個就賣五萬呢!”
“啥玩意?你給啦?”
小齊興奮的點點頭,“不給的話錯過了畫再好咱也沒用啊?!?p> 三哥氣憤的拍著自己的腦門,指著小齊一通亂罵,“你能不能有點文化,沒文化上網(wǎng)查查行不行,喬兄弟估四幅畫至少二十多萬,我上網(wǎng)查了他這都謙虛了,你給我過來,氣死我了你可,交代你啥事都不行。”
小齊趕緊跑路,還囔著:“那您查晚了,我都賣了,反正也是白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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