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狐的笑聲更大了。
嫵媚笑聲之中,只讓這冰天雪地的世界徹底的震動了起來。
下一秒。
紅狐收聲看向法海言道:“和尚,你有本事跑出我這個陣再來收我吧?!?p> 說完。
紅狐身形消失,紅色花瓣漫天飛舞。
目標。
手持著白金禪杖的法海。
錚!
法海手持禪杖倒飛而去,刀光閃過,紅狐雙手持著斬龍刀轟然落下。
轟!
冰層整整龜裂蔓延開來。
Duang!
一時間,法海手持著白金禪杖便于與手持著斬龍刀的紅狐纏斗了起來。
斬龍刀上血光漫長。
白金禪杖之上佛音陣陣。
咚!
法海倒飛而出。
紅狐跳將起來,斬龍刀上血光蔓延直接延長幻化做一柄血氣之刀朝著倒飛出去的法海頭上便是力劈而去。
法海一甩脖間念珠。
念珠顆顆散開,直接將那血氣之刀轟飛出去。
噗!
受到了血氣之刀反噬的紅狐臉色一紅噴出一口鮮血,化作漫天血花快速的朝著后面挪去。
“妖孽?!?p> 法海右手一轉,收起佛光大顯的念珠,朝著那飛舞的雪花大喝一聲:“還不跪求我佛?!?p> 說著。
法海右手之上亮出當年他師傅圓光圓寂之時傳授與他的缽盂。
缽盂一出現(xiàn)便有無盡佛光而出。
紅狐重新凝結而成朝著那掏出乞討家伙事的法海冷聲說道:“和尚,你一口一個妖孽,就不怕我妖族東皇再一次打上靈山?!?p> 法海冷聲道:“人妖兩不立。”
紅狐哈哈笑道:“和尚,今日你要收我,就不怕我青丘白娘娘知道了找你上門?”
“哼!”
法海手持缽盂便是舉天道:“今日貧僧就替天行道,收了你在我佛前懺悔九百年?!?p> 紅狐呵呵笑道:“和尚這是被我道破了心思,你收我非我作怪,而是我是青丘之狐是吧?!?p> 剛開始三百年。
一會兒六百年。
現(xiàn)在又是九百年?
紅狐直接看向那法海冷聲道:“和尚,你想收我那是癡心妄想,我青丘狐寧死也不會磕拜你佛?!?p> 法海冷聲:“這怕不是由不得你?!?p> 說罷。
法海高舉佛光綻放之家伙事,手上的白金禪杖直接化作白金龍瞬間束縛住紅狐。
下一秒。
缽盂傳來陣陣吸力,便是準備將紅狐吸入缽盂之中。
紅狐掙扎不開,心中一橫便是準備自爆。
青丘之狐與西方教絕不兩立。
就在這時。
轟!
紅狐不由的望天,法海亦是抬頭看去。
天上,云生云滅,剎那間,一青色手印直接凝聚而成,瞬間如有實質般的朝著下方按下。
法海雙眸一縮,收起了缽盂,喚回來白金禪杖,禪杖駐地,佛光大盛如雞子一樣將其和他那凍成冰棍的徒弟能忍籠罩其中。
下一秒。
轟隆!
冰天雪地的幻境瞬間崩滅,白綾使出模擬的青云一氣大手印按在地面上,瞬間將這蘭若寺的寺廟徹底的化作了灰灰,隨著漫天煙塵的散去,入眼的便是一深入地面且巨大掌紋清晰的手印……
空中。
身后顯化著九尾的白綾直接現(xiàn)身。
那被震得灰頭土臉的紅狐見得白綾,直接跪拜下來朝著空中的白綾說道:“紅狐拜見白娘娘?!?p> 白綾表情淡然的看了一眼紅狐,隨即朝著那佛光之中的法海冷聲的說道:“和尚,我青丘與西方教素無來往,和尚想降我青丘之狐,有些過了?!?p> 法海看向陡然出現(xiàn)的白綾,沉默一會,宣了一個佛號朝著白凌說道:“貧僧見過白凌仙子。”
白綾冷聲道:“和尚,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p> 法海表情淡漠道:“此妖弒殺無數(shù),罪孽深重。”
“哦,罪孽深重?”
白綾笑了,看下那匍匐在一片廢墟之中的紅狐說道:“紅狐,我且問你,你可曾殺害未與你有肌膚之親的男子一人?”
紅狐連忙搖頭道:“小狐不曾。”
白綾隨即看向法海說道:“和尚,聽到了嗎?這紅狐殺的皆是與她定下終身,但卻出爾反爾、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臭男人,莫不是和尚認為那些輕毀承諾的臭男人不該死,還是說,和尚以為男人當如是?我等女子遇此就要受著?忍著?不言不語?”
“阿彌陀佛。”
法海雙手合十表情莫名道:“白綾仙子此言過了,她是妖,人妖豈能結合?”
白綾雙眸猛縮道:“和尚,我給你一次重新說話的機會,否則,真以為我忌憚那仙凡有別不敢提前送你去那西方見那本空與本無不成?”
法海一愣。
下一秒。
法海表情吃味了。
無他。
人妖豈能結合,這句話明顯是把眼前這位白綾也說進去了,要知道,白綾是妖,而那東海的青云功德仙可是人呢,最起碼是所有人都這么認為的。
法海坐蠟只能誦了一佛號道:“既然白綾仙子到了,那貧僧就先離去了,還望白綾仙子顧忌著凡間,莫讓此妖再行為非作歹之事了?!?p> 白綾看著那法海,表情冷得很。
法海朝著身邊似乎看呆了的能忍喝了一聲,隨即手拄著白金禪杖從這廢墟之中站起身來,轉身便是朝著這蘭若寺的山下緩緩的走去。
紅狐匍匐在地上大氣不敢喘上一下。
很快。
待得那法海和能忍消失在山下之后,隱在一邊現(xiàn)身出來的蘇青看著狐牙微露很是盛怒的白綾,坦白來說,蘇青也是微微有些發(fā)怵。
無他。
蘇青隱約之中,總是覺得,白綾剛剛所說的話,似乎也是對著他說的。
莫非是錯覺不成?
蘇青心中念頭急轉著,最后直接變成了一頭霧水。
“咳咳!”
蘇青有些心虛的咳嗽了一聲,雖說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心虛從何而來。
白綾回神看向蘇青,一秒變臉嫵媚一笑道:“妾身現(xiàn)在終于知道夫君為何如此討厭西方教了,這西方教果真是蠻夷之教難上臺面?!?p> 蘇青啞然。
好吧。
合著以往白綾都是因為討厭而討厭的,現(xiàn)在這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討厭?
嘖嘖。
這人與妖不能結合,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大了,這簡直可比媲美對一個女人說你胖了的威力。
良久。
蘇青和白綾并肩而立,看著匍匐在廢墟之中瑟瑟發(fā)抖的紅狐。
半響。
白綾皺眉道:“夫君正欲下此棋?”
蘇青笑道:“許那圣母算計,就不許貧道算計?不過,這禍國,還真是狐族的天賦?!?p> 白綾雙眸漸冷。
蘇青打著哈哈道:“夸獎呢,這是夸獎呢?!?p> 白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