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圍觀的新羅國人都大笑起來,連老村長都被逗樂了。
“第二局,新羅國勝!”老村長大聲說道。
“第三局,……”老村長還未說完,鄒蒙飛身上臺,說道:“我來!”
安洪澤來到王儉身邊,王儉摸了摸他的頭笑道:“好樣的!”
“可惜師傅教我的御龍?jiān)E還沒有用到?!卑埠闈陕愿惺?。
旁邊的桃花夫人聽到之后,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如果能生個這樣的兒子,該多好!”桃花夫人這樣想著,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看向安洪澤,羨慕不已。
“如果這個孩子是你的,該多好!”桃花夫人摸著自己的腹部,偷偷看了一眼王儉,在心中自語。
她想起了二十年前,在有扔之野的桃紅林中,王儉擊殺花豹,救自己時的情景,那時候的王儉,也只有安洪澤這么大吧?
“哎!”桃花夫人嘆了口氣,默默地轉(zhuǎn)身走開了。
臺上的比武已經(jīng)開打,和鄒蒙對打的是一個穿著花布長衫的人,他身法奇快,招式怪異,打了數(shù)十回合,也未分高下。
花衣人騰空而起,周身黑霧繚繞,花衣人掌中凝聚黑氣,化成蝠翼黑龍攻向鄒蒙。
鄒蒙也飛身而上,打出一只白色大虎,迎著蝠翼黑龍而去。
一聲虎嘯,大虎張開大口,一口咬碎黑龍頭部,蝠翼黑龍消散。
鄒蒙操控著這以氣化成的大虎攻向花衣人,花衣人慌忙又打出一條蝠翼黑龍應(yīng)對。
“大哥這一局是沒有懸念了!”王儉自語道。
果然沒一會兒,花衣人真氣不繼,再也使不出他的戰(zhàn)技,當(dāng)他擊碎鄒蒙以氣化成的大虎的時候,鄒蒙已攻到他跟前,一記重拳轟出,花衣人噴出一口鮮血,人從空中砸到地面。
再看此人,筋骨斷裂了數(shù)十根,奄奄一息,就算救活,也是個廢人了。
昔脫解拍案而起,氣息外放,鎖定鄒蒙,怒道:“比武當(dāng)點(diǎn)到為止,你出手如此狠毒!”
“既然是比武,就要全力以赴,他上來和我對打,難道陛下讓我給他捏肩捶背撓癢癢嗎?”鄒蒙冷聲說道。
“放肆!”昔脫解站起身來,威壓鎖定鄒蒙。
鄒蒙頓時感覺如泰山壓頂一般,呼吸困難、汗流浹背,但他仍強(qiáng)忍著大聲說道:“你要打,便上臺來,希望你不會像這個廢物一樣讓我失望!”
昔脫解聽罷大怒,他渾身黑霧繚繞,威壓彌漫,欲對鄒蒙出手。
紅光一閃,王儉從座位上消失,直接出現(xiàn)在鄒蒙面前,將威壓擋下,鄒蒙頓時如釋重負(fù)。
“我都說過了,讓我陪你們玩玩,昔兄不肯賞光,現(xiàn)在卻挑弱者欺負(fù)。”王儉冷聲說道:“昔兄習(xí)慣于欺軟怕硬嗎?”
“毛頭小子,真當(dāng)我怕你不成?”昔脫解說道:“現(xiàn)在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有沒有資格建國立邦!”
說罷,昔脫解身體騰空,周身黑氣繚繞,如颶風(fēng)一般形成漩渦,天地為之色變。
王儉不敢大意,他周身火焰升騰,人也向空中緩緩升起。
令人窒息的威壓,讓圍觀的人難以承受,他們紛紛后退,這種級別的戰(zhàn)斗,他們別說參與了,就是靠近一點(diǎn),也會有性命之憂。
“住手!”桃花夫人捂著肚子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她看著在空中對峙的王儉和昔脫解,汗水和淚水齊流。
“求求你們不要打!”桃花夫人任小艾哭道:“夫君,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動手!”
“快走開!”昔脫解說道:“你不該來這里!”
“樸赫居世大王,我求求你住手!”桃花夫人哭著央求道:“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你放過他吧!”
聽到桃花夫人這樣說,王儉感覺心像被針扎了一下般一陣絞痛,他氣息收斂,身上火焰熄滅,人緩緩落地。
龍閼英聽到桃花夫人說的話,翻了個白眼,埋怨道:“你是不是嚇傻了?你沒發(fā)現(xiàn),在這里你父親南海王最可惡嗎?他能有什么面子?你這么說簡直是火上澆油!”
可她說完轉(zhuǎn)身一看,王儉還真就不打了,她滿臉疑惑地看向南海王良乙那,不解地自語道:“這可惡的老頭真有這么大面子?”
只有王儉知道,桃花夫人所說的父親,絕不是良乙那,而是王儉的親舅舅任兗,任兗對王儉視如己出,曾用生命呵護(hù)他成長。
后來任兗將自己視如掌上明珠的養(yǎng)女任小艾托付給王儉,可王儉忙于華夏的復(fù)國大業(yè),致使任小艾被人擄走,最后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般情況。
昔脫解見王儉不打了,他也收回功法,連忙來到桃花夫人跟前,將她攙扶著離開。
“剛才只是個意外!”良乙那大聲說道:“大家回來落座,比武還是要繼續(xù)的?!?p> 他話音剛落,王儉彈指一個火球飛來,良乙那全身瞬間燃燒起來。
“啊?著火了?”良乙那大吃一驚,緊接著手舞足蹈,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鬯牢伊?!燒死我了!救命??!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p> 王儉手掌一抖,一股寒流將良乙那身上的火撲滅,良乙那剛才還在著火的身軀,黢黑的表皮竟結(jié)了一層冰晶。
“好涼爽!”良乙那大口喘著粗氣說道,緊接著,他又哀嚎起來:“疼!疼??!疼死我了!”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王儉面前,涕泗橫流,連連哀嚎:“大,大大……大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嗚嗚嗚……”
“咯咯咯……嘎嘎……”龍閼英捂著肚子,笑得臉色發(fā)青,眼淚都流出來了。
王儉將功法收回,良乙那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帶他下去治療吧!”王儉說罷,向高乙那走去。
良乙那帶來的人,看到良乙那的凄慘模樣,嚇得渾身哆嗦,聽到王儉的話也不敢動彈,王儉轉(zhuǎn)身離開,他們才去將良乙那抬走。
高乙那見王儉向他走來,頓時臉色都變了。
“你們同為耽羅國王,良乙那提出的比武,現(xiàn)在他不能發(fā)表意見了,你就說說吧!”王儉深邃的目光看著高乙那說道。
“我說……說什么?”高乙那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他真怕說不對就被火燒,良乙那的悲慘遭遇,那是看著都疼!
“說說接下來該怎么比,按照南海王的說法,這比武可還沒有結(jié)束!”王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