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暝見了急忙打圓場,畢竟大家都是同窗,她也不想白劍塵和秦?zé)o忌鬧的那么僵,所以嬌聲說道。
“行了秦?zé)o忌,你們都別鬧了。
我們聚在一塊不是看你們倆慪氣的吧?”
見虞秋暝開口了,白劍塵也不好不給她面子,冷哼一聲別臉去,沒再理睬秦?zé)o忌反而對虞秋暝十分熱情地說道。
“秋暝,你們白鹿書院怎么樣?我說最近又舉行了什么詩詞大賽,聽說你出盡了風(fēng)頭,果然不愧是我青陽出來的才女,到哪里都大放異彩啊。”
虞秋暝顯然心情大好,謙遜地說道。
“算不上大出風(fēng)頭,只不過是那些師哥師姐們承讓罷了,倒是白師兄,聽說你一來就被大伙舉薦為青藤書院堂里的副組長,還真是厲害哪。”
白劍塵心中的得意難以掩飾但是依然故作謙遜地說道。
“小事一樁,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不過是大家抬舉我罷了。”
瞅著白劍塵那一臉的得意勁,趙勝心里別提多酸了,有嫉妒又羨慕有種,心說真特么沒天理了,居然連這種貨都能當(dāng)上堂里的副組長?
老子這么優(yōu)秀為啥毛都沒選上?
瞅了秦?zé)o忌一眼他的稍微平衡了一點,以一種同命相連的口吻,對秦?zé)o忌說道。
“秦兄,看來這里只有咱們兩個平民了,前途堪憂啊?!?p> 秦?zé)o忌一怔。
“啥?你黃湯喝多了吧,我們有什么堪憂的?”
只見趙勝指了指虞秋暝和白劍塵說道。
“我說錯了么?
人家一個白鹿書院的名人,一個是青藤書院的副組長??!”
原以為秦?zé)o忌也像自己似的感慨一番,沒想到他竟然斜了白劍塵一眼,笑嘻嘻地說道。
“副組長算個屁呀?哥還是堂長哪,比他大好幾級,他只有仰視的份吧。”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就你這德行也能當(dāng)上堂長?”白劍塵一臉好笑。
“回家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或許在夢里還能當(dāng)皇帝哪。”
就連虞秋暝也覺得秦?zé)o忌牛皮吹大了,皺眉秀眉說道。
“無忌,你怎么還是這樣?。?p> 做人不要那么好高騖遠(yuǎn),更不要為了虛榮故意撒謊,那樣有意思嗎?”
就連趙勝也覺得秦?zé)o忌有點太飄了,說的太假,一個毫無根基的新學(xué)子怎么可能短短時間內(nèi)就能當(dāng)上堂長?你以為堂長真那么好當(dāng)?shù)模?p> 白劍塵似乎覺得打擊秦?zé)o忌打擊的還不夠過癮,繼續(xù)說道。
“這家伙就是這么一個人,嘴里沒有一句真話,你們還當(dāng)真了?
虞師妹,不用理他,這種人你越理他他越吹得來勁,我們青陽的臉都快被他丟盡了,理他作甚?”
然而沒想到他話音剛落就見一群穿著黃鶴書院的學(xué)子三三兩兩的走上樓來,為首的便是方云山,看到秦?zé)o忌不禁一愣。
“咦,堂長?你怎么也在這里呀?還真巧啊?”
打量了虞秋暝一眼方云山眼睛一亮,明顯比之前熱情了許多。
“怎么,請朋友吃飯哪?”
堂長?難道這家伙說的是真的?白劍塵為之一愣,臉色有點不好看了,倘若一個人喊秦?zé)o忌堂長還好說,但是那么多人都過來一一跟秦?zé)o忌打招呼那恭敬的姿態(tài),令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連虞秋暝也很意外,萬萬沒想到秦?zé)o忌說的是真的,遲疑地問道。
“無忌,你真是.....?!?p> “是啊,原來你小子真是堂長,本少爺還以為....,老秦還真有你的啊,這才幾天居然混上堂長了?!壁w勝重重地擂了秦?zé)o忌一拳開心地說道。
秦?zé)o忌一臉的不以為然。
“大驚小怪,一個堂長而已這有什么稀奇的?”
說著指了指方云山說道。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小跟班,叫方云山,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
聽到秦?zé)o忌叫自己小跟班,方云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鄭重介紹道。
“我姓方,名云山,是副堂長,以后還望多多指教?!?p> 他故意將‘副堂長’這三個字咬的很重似乎在向虞秋暝炫耀。
“噢?原來你就是被稱為‘流云飛書’的方云山,失敬失敬?!焙孟衤牭竭^方云山的名字,白劍塵似乎有點小驚訝。
趙勝卻一臉疑惑。
“流云飛書?那是什么玩意?”
白劍塵白了他一眼有點不屑。
“連流云飛書都沒聽說過,難怪你不是書法會的一員?!?p> 聽白劍塵提到流云飛書,方云山似乎有點小得意。
“流云飛書不過是小弟創(chuàng)立的一種書法小流派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此刻秦?zé)o忌才知道,原來自己無意中收的這還小跟班還似乎有點名氣!
畢竟書法流派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就能創(chuàng)立的,這一點秦?zé)o忌將他歸結(jié)為運氣,所以不以為然地說道。
“不過是一個小流派而已,是沒什么大不了的?這年頭傻子還會吟詩哪,改天我給你你們創(chuàng)立個十個八個的來玩玩,走走走,現(xiàn)在是吃飯時間,別拍馬屁了,雖然經(jīng)常拍拍的確有益身心,但是拍多了令哥惡心啊?!?p> 一席話,方云山尷尬,白劍塵臉黑,趙勝卻哈哈大笑。
“哈哈,老秦真是句句金玉良言啊,簡直說到我心坎里去了,走,大家吃飯吧!”
“對,對,吃飯!”為了化解尷尬,方云山隨聲附和。
但白劍塵心里甭提多憋屈了,心說,這姓方的怎么這么沒骨氣,都被說到那個份上了居然還不發(fā)火?白瞎了那么大個子,虧他還是副堂長哪。
然而他哪里知道方云山已經(jīng)被秦?zé)o忌修理過無數(shù)回,而且前面還有用一個大餅給畫好了,他討好還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懟秦?zé)o忌,更何況就是他那個副堂長還是人家給的。
一句話,真是貨比貨的扔,人比人得死啊。
“不知這位小姐是?”雖然跟秦?zé)o忌在說話,但方云山的眼睛始終在圍著虞秋暝打轉(zhuǎn),也難怪他會如此,只要不是眼瞎的都能發(fā)現(xiàn)虞秋暝的美,那種空靈秀氣那種令人賞心悅目的美。
不止是方云山,其他男學(xué)子也是如此,此刻不是他秦?zé)o忌,不是方云山更不是白劍塵只有虞秋暝才是眾人關(guān)注的焦點,名副其實的中心。
要問為什么,一句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叫人家爹媽生得好,誰叫人家長得這么水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