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些事情,君生想不明白,但是修煉總是沒有錯的。
看著自己的實力不斷強大起來,她也越來越有了報仇的信心。君生換上了王后的服飾,她想要鄭重其事地和墨之陽談一次話。
她走在宮殿前,走在草坪上,感受著微風。
她想,既然已經(jīng)承認了他是夫君,而他也待自己待自己的家人如此好,便不要在處于現(xiàn)在的距離。
他們太遠了,她有點不習(xí)慣。
“君生?!?p> 出現(xiàn)的不是墨之陽,而是天賜。
“大人!”
君生點頭示意,天賜也行了禮,兩人之間隔了很遠的距離,可君生能夠感受到他眼神里面的濃濃燃燒的火,烤的她很燙。
隔了一會兒他反應(yīng)過來,看著低著頭的君生,也不好意思起來:“王后。臣想和你說說話?!?p> 天賜的話到嘴邊,卻還是先改了稱呼。
太冒失了,君生會不喜歡的。
她點頭,看天賜的樣子,不覺有些想要笑:“大人可看見,本宮的夫君了?”
夫君這個稱呼,在君生這里越來越順口,在他這里卻越來越刺耳了。
“他大約是在找地方修煉陰篇?臣看他最近在銀月城附近修密道,似乎是防備再有來敵?!?p> 君生點頭,又問:“所以每日都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忙么?本宮想要找到他,去什么地方找?”
宮殿很多,地方也不是那么小,岔路多了就容易錯過。更何況,君生除了在未央宮中,似乎也沒有怎么好好看看這個她未來需要生活的地方。
天賜支支吾吾半天說不清話,最后磕磕絆絆回答著:“男人都會騙人,倘若真心,還會騙你嗎?”
騙?
君生思考了一下,看著天賜,他好像不會騙人,可提到騙字,和墨之陽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他的傷勢?
她急中生智,繼續(xù)探尋著:“他是有去前線,只是騙我的,所以他身上的傷痕,是那個時候受傷的嗎?”
天賜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忽然被墨之陽的聲音打斷:“什么傷?”
君生轉(zhuǎn)身,剛好撞入了他的懷中。面具抵在她的額頭上,語氣里面有些嗔怪。
“夫君,你還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p> “朕要不來,你是不是還要跟天賜搭話,你是王后,他只是一個臣子?!?p> 這樣說著,天賜也呆不下去了,她轉(zhuǎn)過身時,天賜已經(jīng)離開了。
“怎么樣呢?還不想要他離開么?問什么,為何不直接問朕呢?”
“你身上的傷!”
關(guān)于修煉的事情,君生不過問,因為她直到很多,陰篇的事情也好,還是墨之陽沒有金丹的事情也好,但有一點她看不透。
他對自己這么好,為何沒有人的時候,他還會帶著面具呢?
“朕是不小心修煉的時候弄傷的。別亂想?!?p> 不知道為什么,她如此失落。她以為,墨之陽是在她身邊的。
“這么嚴重,不應(yīng)該找醫(yī)師來醫(yī)治么?”
她繼續(xù)追問,她甚至想要立刻就摘下墨之陽的面具。卻不想,他的回答,還是十分淡然。
“不,朕恢復(fù)一下就沒事兒了?!?p> 他的臂膀依然有力而熟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榻上他們兩個曾經(jīng)都處于一個緊張的狀態(tài),所以抱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細細感受過。
這回不一樣,微風和陽光都剛剛好。
更何況還有他的沒事二字。
君生懸著的心,終于還是放下來了。
別院里面空空如也,流生這一次是來親自問的,可是靳春秋的人去什么地方了,她是怎么打聽也沒有打聽到的。
流生撓了撓頭,離開別院,回到了未央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