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嘰~”
蛋殼裂開,里面先是出現(xiàn)了一道光,接著一個巴掌大的元素獸,落到地面上,蹦蹦跳跳起來。
這是一只毛茸茸的白毛小狗,大眼睛水靈靈的,只是額頭上,還有一根半厘米高的金色小角。
雖然說元素獸是能量構(gòu)成,但是一眼看上去,也如同實質(zhì)一般。
最關(guān)鍵的是,這種元素獸能夠自動吸收空氣中的能量,來補(bǔ)充自己。
“嘰嘰嘰~”
這只小狗左前爪向前伸直,輕輕的打了個盹,露出兩顆細(xì)小而鋒利的牙齒。
“嘰嘰嘰~”
這小狗再次叫了一聲,在王木驚訝的目光當(dāng)中,跳到了他的懷里,用那粉紅色的舌頭,貼著王木的臉。
這是在跟自己的主人表示親近。
王木沒有阻止小狗的行為,反而是他舌頭貼在他臉上的那種溫度,竟然如同活物一般,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這真的是元素獸嗎?”王木心中不免產(chǎn)生懷疑。
“嘰嘰嘰~”
小狗叫著,然后跳到地上,一屁股坐下來,搖著尾巴,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看著王木。
“你好啊~”
王木伸出手,試圖在跟這小狗打招呼。
“嘰嘰嘰~”
小狗立即叫了兩聲,算是回應(yīng)。
這奇怪的聲音,王木聽著,總剛決議有些不對勁。
“你不是狗嗎?怎么叫聲不是汪汪汪,而是嘰嘰嘰?”王木捧起這小狗嘀咕道。
“嘰嘰嘰,嘰嘰嘰~”小狗不斷的叫著,像是再跟王木說話似的。
“你是在跟我解釋嗎,可是我也聽不懂啊...”王木尷尬的笑了笑道。
“嘰嘰嘰~”小狗繼續(xù)叫道,接著張開嘴跳了起來,兩顆鋒利的牙齒,直接咬在王木的手上。
痛!
一種被針扎到手的痛感傳來,王木立即撒開手,小狗掉在了地上。
而就在這時,一股奇怪的感覺傳來,王木似乎與這小狗直接,嘗試了一種微妙的聯(lián)系。
“嘰嘰嘰~”這一刻,小狗的聲音再次響起,可是這一回,王木似乎聽懂了這小狗的意思。
這是認(rèn)主儀式?
“嘰嘰嘰~”(沒錯。)
天啊,這是什么奇怪的能力,王木既然能夠理解這種根本不互通的語言!
“好,既然我是你的主人了,那我就給你按個名字,就叫做‘嘰嘰嘰’吧?!蓖跄菊f道,既然是自己的元素獸,終不能叫做小狗吧。
“嘰嘰嘰~嘰嘰嘰~”對于這個名字,小狗似乎有些不滿的抗議。
“你不喜歡這個名字?那你說,應(yīng)該叫你什么?”王木眉頭一皺說道。
“嘰嘰嘰~”小狗叫道。
“好,那就叫你嘰嘰嘰了。”王木好笑道。
這時,小狗臉上突然露出一絲不樂意的無力感,它的名字,注定成為了嘰嘰嘰。
王木再次捧起嘰嘰嘰,好奇心讓王木將其仔細(xì)的拿在眼前觀察著,王木發(fā)現(xiàn),這嘰嘰嘰的每一根毛發(fā)上,都有細(xì)小的電弧閃過,像是在吸取空氣中的能量一般。
“應(yīng)該是元素獸沒錯了。”王木心中暗道:“田二丫看到,一定會很喜歡吧?!?p> 王木還記得,以前田二丫一直想養(yǎng)一只寵物來著。
畢竟女孩子的少女心,總是讓她們對這種可愛的東西情有獨鐘。
不過,那時候的他們,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更不用說養(yǎng)一只小動物了。
王木晚上在集裝箱的床墊下,打了個地鋪,直到很晚才睡著,所以早上也睡得很死。
“嘰嘰嘰~”
嘰嘰嘰那富有敵意的聲音,瞬間將王木從睡夢中給拉了回來。
王木睜開眼,朦朦朧朧的看著嘰嘰嘰正不斷的朝著集裝箱的門口大叫。
“天啊,王木,你哪里撿來的這小狗,好可愛啊?!?p> 集裝箱門口,田二丫睜著大眼,一臉好奇的看著嘰嘰嘰,甚至想用手去將它抱起。
可是嘰嘰嘰在充滿敵意的叫了兩聲后,立即躲在了王木的身后。
王木的手向后一掏,接著抱起嘰嘰嘰,說道:“你不用害怕,她是我妹妹?!?p> “嘰嘰嘰~”
一聲柔和的叫聲,表示自己已經(jīng)明白了。
“吶,它叫嘰嘰嘰,以后就是我們的家人了?!蓖跄緦⑦@小狗遞給田二丫說道。
這時田二丫早已迫不及待,想要摸一摸嘰嘰嘰的毛發(fā)了。
而嘰嘰嘰也沒有反抗。
“好可愛?!碧锒久鴩\嘰嘰的小腦袋,接著跑到集裝箱外,拿來一塊小骨頭,放到嘰嘰嘰的面前。
“來,嘰嘰嘰,快吃骨頭?!碧锒菊f道,狗都是吃骨頭的。
不過,嘰嘰嘰卻一臉不樂意的樣子,他是元素獸,是不啃骨頭的。
不過田二丫見樣,硬是將骨頭塞進(jìn)了嘰嘰嘰的嘴里...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骨頭剛被塞到嘴里,就被嘰嘰嘰給吐了出來。
“王木,你這小狗連骨頭都不吃,真難養(yǎng)!”田二丫嘟著嘴說道,接著把嘰嘰嘰放到地上,一臉嫌棄的樣子。
“二丫,這是元素獸,只吸收能量,不吃東西的?!蓖跄灸樕纤坪趺俺鋈龡l黑線,尷尬的說道。
“那最好,就不用浪費(fèi)糧食給它吃了?!碧锒疽荒樦脷獾恼f道,似乎因為嘰嘰嘰不吃她給的骨頭,有些不開心。
“好了二丫,你今天照看好羅老頭,我去市里武者學(xué)院一趟?!蓖跄菊f道。
“去那干嘛?”田二丫一臉疑惑的問道。
“當(dāng)然是成為加入武道學(xué)院了,這樣才能給羅老頭買更多的抑毒體。”王木說道,這才想起來,要加入武者學(xué)院這件事,他還沒跟田二丫說呢。
“嗯?!碧锒竟郧傻狞c點頭,表情似乎又有些擔(dān)憂:“那你一定要準(zhǔn)時回來?!?p> “沒問題?!蓖跄菊f道,接著就跑到了集裝箱外,拿出自己銀白色的飛摩,嘰嘰嘰也跟在王木的屁股后面,不斷的試圖跳到飛摩上。
它也想要跟王木一塊兒去,所以王木就將它裝到了一個小布袋里。
做完這些,王木就開著飛摩,飛向了林恒的集裝箱。
這時的林恒,真一邊啃著面包,一邊邁步準(zhǔn)備朝朔城走去。
沒有交通工具的他,想要去學(xué)校只能依靠步行。
好在王木的出現(xiàn),讓他省了兩個小時的路程。
這一次參加審核,王木還要讓林恒幫忙指引一下才行。
銀白色的飛車,劃過天空,很快就到達(dá)了滿是古建筑的武者學(xué)院。
“啊~好痛啊...”
“不行,我堅持不住了!”
然而王木的飛摩剛落地,就聽到一聲聲的哀嚎,在武者學(xué)院當(dāng)中響起。
這哀嚎聲,不是一兩個人發(fā)出來的,而是一群人,甚至在整個武者學(xué)院,都充斥著這樣的聲音。
胡茶生
今天老板約我去辦公室嘆話,指責(zé)我的書發(fā)了這么長時間,推薦票和收藏還是那么少,并且一個電話打給了他的酒肉朋友,說是收藏和推薦再不長,就安排我去非洲。 朋友們,我能不能留著國內(nèi),就看大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