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夏自家的房間里,江夏又開始著昨天的體操呼吸術(shù),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調(diào)整后,江夏終于可以做到動作與呼吸的穩(wěn)合。只見他每一個手勢,每一個腿部動作,一呼一吸。就跟書里面寫的完全一致,隨著動作越來越流暢,江夏的呼吸也越來越自然,到最后完全是忘我之鏡,就仿佛這個動作天生就該這般呼吸。慢慢的,江夏身邊有了淡淡的薄霧,而隨著他的動作,薄霧慢慢的鉆進了他的身體,漸漸地。他全身上下都有著淡淡的薄霧,江夏自己卻完全不知道他身上發(fā)生的一切。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夏的意識仿佛看見了薄霧里面的濃濃的天地元氣,他主動的吸收著這股天地間最純粹的能量,這些能量進入他的體內(nèi),淬煉著他身體的每一處,皮膚,血肉,筋膜,骨骼,內(nèi)臟甚至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穴竅,大腦里面的一個看不見的空間一絲絲元氣化作了精純的精神力,加入到了以前那根本弱不可兼得淡淡精神力里面,慢慢的越來越清晰。
而此時,江夏的全身包括細胞層面都在發(fā)生著巨大的變化,皮膚血肉細胞更加有彈性,更加堅韌,骨骼細胞更加堅硬,密度再從細胞層次改變,最主要的是,全身以前密不可查的全身經(jīng)脈漸漸的密實,寬厚了起來。五臟六腑更加強健有力。
等江夏從這種狀態(tài)下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發(fā)臭,好像在爛泥塘打了個滾一樣,全身都是黝黑的泥垢。江夏看了看鬧鐘,嚇了一跳,已經(jīng)12點多了,這個體操,他居然做了幾個鐘頭。然后他趕緊沖進洗澡間,痛痛快快的洗了個干凈。在這個期間,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都沒有開衛(wèi)生間的燈呢,怎么我也看得見?隨即感覺著周圍空氣里面那無處不在的天地元氣,以及自己耳聰目明,全身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的感覺。原來自己元氣修煉成功了。
要知道這個元氣修煉第一次成功最有效果,后面對身體的改變就比第一次差多了,身體從來沒有吸收過天地元氣太饑渴了,
當然,每個人的身體吸收天地元氣的差別也是很大的。
江夏來到自己的房間,拿出那個鐵木盾牌,感覺輕飄飄的,比昨天輕太多了,那把3斤多重的長刀,更是沒有分量。江夏右手握刀,一刀向前劈去,呼的一聲嘯聲。倒把江夏嚇了一大跳。不遠處的爸媽房間明顯開了燈,過了一會兒,又關(guān)掉了。江夏居然聽到了他媽嗎夏明珠的自語聲,“這么晚什么聲音”。
江夏趕緊收了刀盾。爬上床笑咪咪的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江夏感覺自己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他閉上雙目,周圍的世界變得更加清晰了起來。在精神世界的層面上,就仿佛以前的世界是個500近視眼看到的世界,而現(xiàn)在,眼睛恢復了正常的視力,變得那些朦朦朧朧的感覺再也不見了。他眼睛睜開,黑漆漆的眼眸顯得比以前更加有神。不遠處一只蒼蠅飛行的軌跡,甚至翅膀在快速的煽動,都在江夏的眼中一清二楚。江夏一步過去,右手朝前一握,那只可憐的蒼蠅就在江夏的手心里。
“不知道現(xiàn)在的我臥推能達到多少”江夏看了看昨天受傷的右臂,已經(jīng)找不到手上的痕跡了,他伸直的右手捏著拳頭往身邊彎曲著,做了一個展現(xiàn)肱二頭肌的曲臂動作。看著明顯凸起的肌肉,自戀的咧嘴笑了起來。
今天的早晨有點不一樣,天空依然是藍天白云。只是大街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到處貼滿了標語橫幅,都是鼓勵市民去當兵的。什么“一人參軍,全家吃飽”?!爱敱拍鼙Wo江洲,保護家人。”江夏一直不怎么關(guān)系社會上發(fā)生的各種事情。畢竟他才是個高二的學生而已。
俱樂部的門前的轉(zhuǎn)角處,黑狗比昨天的氣色好多了,全身的黑毛也變得順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兩斤魔怪肉的原因,江夏丟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塊魔怪肉給它,跟它還說了一句,“今天我要出城去了,只要我能安全回來,天天給你這種肉吃”
黑狗居然好像聽懂了一樣,點了點狗頭。
江夏打開俱樂部的大門,看著沒人,獨自來到了健身區(qū),先是舉了一把200公斤,太輕了。接著400公斤試了試。嗯還能加點。接著江夏試舉了500公斤,差了一點沒有舉起來。經(jīng)過最后測試480公斤的臥推實力。江夏心里有底了,自己的力氣最起碼有表哥黃武的兩倍,想起了半個月前表哥在江夏心中的那個地位,江夏感到一陣唏噓,從小到大,黃武就是江夏的偶像和目標。因為黃武,江夏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不張揚的江夏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那些混混學生,不良青年的欺負。江夏的父母的小店也從來沒有什么地痞啊城管啊來找什么麻煩,黃武對江夏更是和親弟弟一般。我今天終于有能力幫武哥做一件事了,江夏心道。但是,江夏知道,伏魔塔才是這個變化的主要原因。
江夏再拿起那把3斤多重的刀,覺得比以前的那把木刀還要輕,輕飄飄的,他隨手一揮,咻的一聲尖利的嘯聲。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幾倍。但是對刀的控制反而沒有昨天那么收發(fā)自如,他知道這可能是身體對突然增加的強大力量速度沒有適應(yīng),多練練就好了。不知道我現(xiàn)在對上福伯口中的2級魔怪有沒有勝算。放下了心里的想法,他又一板一眼練起了基礎(chǔ)刀法的劈砍刺帶斬。其實江夏不知道,他昨天吸收了太多的天地元氣,都儲存在細胞的最深處,還在不斷的改變進化著他的全身。
8點不到,黃武和高勇一起走進俱樂部,里面不時傳來的尖嘯破空聲讓他們兩個感到疑惑不已,當他們走到近處,看著江夏的標準的一招一式,作為練武多年的民間高手,眼前的這個少年每一刀劈出的力量與速度是有多么可怕。
江夏看到表哥和那個小高背著兩個旅行包。身穿迷彩戰(zhàn)斗服。小高的手上還拿著一個弓箭不是弓箭,槍不是槍的東西。江夏知道這個東西叫弩。雖然江夏沒有親眼看見過,但是他從小喜歡讀各種課外書籍,這個有著瞄準器前端像弓箭一樣的東西就是弩。
而黃武手上則提著一桿燈籠叉一樣的東西,空心鐵管的桿子,叉頭是五根槍尖,焊接得很是牢固,江夏接過來放進了空間里面。
黃武看著江夏的臉,他感覺今天的江夏和以前不一樣,特別是那雙眼睛,比以前更亮,更有神,甚至更自信?
“小高很喜歡玩弩,有這個遠程就可以重傷魔怪了。你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黃武忍不住了。隨即從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套迷彩作戰(zhàn)服遞給江夏,“給你也準備了一套?!?p> “昨天修煉那個基礎(chǔ)元氣成功了,晚上你拿去看看吧”江夏抓了抓頭,不好意思道。
黃武無語了,那本書他也隨意瀏覽了一下,書上都說很難,有的人一輩子都感悟不了,怎么到了江夏這里就變得這么簡單了?難道他真的是修煉天才外加戰(zhàn)斗天才?
接下來,他們?nèi)齻€商量去城外那個地方好,城墻外面就是以前的遠郊,三三兩兩的村鎮(zhèn)多的是,最后他們選擇了城南的一個小村落。黃武他們經(jīng)常開車去那里燒烤釣魚。
江夏在旁邊沒有什么建議,基本是他們兩個在商量討論。見他們確定了目標,江夏自然就更沒有言語了。
準備了一番之后,那個高勇開著他的那臺白色路虎,三個人直奔城南,隨著遠處環(huán)形的城墻越來越大,江夏他們在城墻里邊的空地上下了車,城墻的里面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棟棟軍營,不少人就在城墻里面站崗放哨,透過城墻里面小房間上面朝墻外留的觀察孔查看著城外的動向。偶爾還能看見一兩個魔怪的身影。
江夏他們來到的這扇城門也是高5米寬十米左右,靠城里面的城門正上方有著江洲兩個字,下面有著一個小點的八字,門前還有著兩個全副武裝的戰(zhàn)士在站崗。黃武走上前去,戰(zhàn)士問道:“出城殺魔怪?”黃武點了點頭,“確定,城外很危險的,昨天有5個人從這里出去,一個小時不到就回來了,只剩下2個,還全身是傷?!边@個年輕的戰(zhàn)士還善意的勸道。
看見黃武他們沒有放棄的樣子,那個戰(zhàn)士就打開了緊閉的兩扇鋼鐵大門,隨著大門底下的軸承轉(zhuǎn)動的嘩嘩聲,兩扇鋼鐵大門分左右向著兩邊城墻的墻體內(nèi)部滑去。
黃武手提著一根粗木柄鐵槍頭的長槍。包袱早就放進江夏的空間里了。高勇提著一把跟江夏一樣的刀,弩自然也是在江夏包袱里,高勇看見江夏那神奇的空間物品進進出出,羨慕的都快流口水了,一直嚷嚷今天一定要殺三只魔怪。江夏也提著那把刀,三個人漸漸的消失在城墻體內(nèi)無數(shù)的戰(zhàn)士眼里。
城墻外面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只是江夏感覺路邊那些花草樹木都比以前生命力要旺盛些,那些樹木更加翠綠,那些花兒更加嬌艷。
“沿著這條水泥路走個500米右拐就是馬家灣了,只有二十幾戶人家,都是種菜,養(yǎng)魚為生不知道那些人現(xiàn)在哪里去了。”黃武感嘆著。
水泥路的兩旁都是以前的農(nóng)地,可是現(xiàn)在不知道被什么東西
吃的層差不齊了。走了大概300米左右,江夏的眼睛就看見前面100米的路邊小樹叢里有著兩只魔怪,它們趴在茂密的茅草陰影里面,按說著大白天的明亮的地方看陰暗的地方是很難看清楚的??墒窃诮牡难劾?00米就像在眼前出了多少,陰暗的地方也一樣跟外面差不了多少。豬都知道埋伏了,江夏心道。
“武哥,前面路邊的那一小叢野樹茅草的里面,有兩只魔怪。你們小心”江夏不準備先動手,他動了那兩個可就沒有積分了。福伯說了,怪物死之后,按對它們造成的傷害來計算是誰的獵物的。沒進伏魔塔之前,對單個怪物造成死亡傷害的九成以上,伏魔塔就認定怪物是你獵殺的,這就保證了很難有人幫別人刷怪。進伏魔塔以后u,有了空間令牌后。令牌會自動記錄每個人所擊殺的魔怪數(shù)量。所以江夏不到危險時候,最好讓他們自己動手,畢竟他們兩個都是地球人類里面的個體強者。
江夏走在他們的后面一步,黃武高勇裝作不知道,走在靠著小樹叢的另外一邊的水泥路上,50米,30米,10米,等到他們走到跟小樹叢差不多平行的時候,忽的一聲,兩只膀大腰圓肥頭大耳的豬頭怪沖出了小樹叢,向黃武高勇?lián)淞诉^去。
黃武高勇早就有了防備,往后面一跳跳了開去,兩個人左右一分,兩只豬頭怪每個瞄準一人,彎下腰一個加速,碩大的豬腦袋頂在前面沖向了他們兩人,至于江夏,早就閃到一旁了,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注意著他們4個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