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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養(yǎng)成計劃

苗疆之路-4

道長養(yǎng)成計劃 狐江北 1894 2019-10-15 21:44:57

  林亟被葉薇安送出了許明山府上,守在許明山府外的人將其帶走,就近送到了洛陽。

  洛陽玉玦樓第一時間給全真送了信。

  林亟的傷勢不重,但精神不是很好。洛陽玉玦樓的大夫給他開了安神的藥,讓他好好休息。

  白雒煜聽說林亟被救回來了,第一時間去看他。

  林亟正在昏睡中,白雒煜和大夫低聲商量了一下林亟的傷勢,叮囑眾人,林亟醒了,馬上去通知他,就先行離去了。

  斷月已經(jīng)在議事堂等著他了。

  前去營救林亟的玉玦樓樓眾向二人稟告著,他們這幾日探到的消息。

  “斷月,”白雒煜坐下,一下一下敲著桌子,“我想,許明山府上定是有人相助,不然林亟不可能如此輕松逃出來?!?p>  斷月神色有些猶疑:“你的意思是——”

  “沒錯。我想是她。”白雒煜點(diǎn)點(diǎn)頭。

  “許府這段時間的騷亂,想來也是她引起的。”斷月說,“等林公子醒來,再詢問一番可做定奪?!?p>  白雒煜點(diǎn)點(diǎn)頭,又說:“近來,朝廷的動向有些奇怪,怕是要發(fā)動總攻了?!?p>  “那安祿山統(tǒng)治了那么多年,也該到頭了。”

  “先前他定都洛陽,后來洛陽收復(fù)的時候你也看到了,那么富饒的地方,層層盤剝?!?p>  兩人說著話,白雒煜忽然朝斷月使了個眼色,多年的默契,斷月的身體快于大腦做出了反應(yīng),一柄短劍朝窗外擲去。

  一聲悶響。

  兩人追出門去,沿著血跡,抓住了偷聽的樓眾。

  那人見兩人抓到了他,詭譎一笑,不妨白雒煜一句廢話都不說,將他下巴捏的脫了臼。那人嘴巴合不上,自然咬不碎藏在牙中的毒藥。

  兩人傳了人來,生生挖出了那人藏好的毒藥反手又喂了一種。

  “你們死心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那人倒不懼怕,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酷刑折磨的準(zhǔn)備,一早就斷絕了自己的痛覺。

  斷月和白雒煜也懶得問,只坐在一邊喝茶。

  那人只覺得有一陣酥麻自身體里升騰而起,不疼,只又酥又麻又癢,他忍不住去撓,卻越撓越癢。他拼命去撞墻,白雒煜看著不讓他撞死,他沒了痛覺,也沒法以痛止癢,生生將痛苦放大了好幾倍。

  “士可殺,不可辱。”那人艱難地說。

  白雒煜冷冷地說:“你算什么東西,和我說士可殺不可辱?”

  斷月冷笑著說:“像你這種吃里扒外的人,說你是人,都玷污了人這個詞。還敢自稱為士?”

  “拖下去,看著他,別讓他死了?!卑做渺侠淅湔f。

  立刻有人上前將那人拖了下去。

  “樓主,副樓主他——”有人看到副管事被拖下去,忍不住來問。

  “背棄玉玦樓的人,不配再成為副樓主?!卑做渺险f,“將他做了些什么事情,公布給樓眾?!?p>  “是?!?p>  玉玦樓的眾人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團(tuán)結(jié),樓內(nèi)眾人都是走刀口的命,最忌諱的就是背棄。

  林亟昏睡了整整一日,方才醒來。立刻有人去通知白雒煜。

  白雒煜放下手上的事情,立刻趕去看林亟。

  林亟見到白雒煜,試探性地問:“白樓主?”

  “正是在下?!卑做渺献饕?,“此事是我們玉玦樓的疏忽,委屈你了。”

  “無妨,”林亟說,“白樓主,我有事要和您說?!?p>  白雒煜聞言,屏退了其余的人,又讓斷月守在門口。

  林亟正色道:“在那處地牢里,有一個神秘的女子。會驅(qū)使靈蝶和靈蛇。正是她救了我。她讓我轉(zhuǎn)告你,她的女兒已經(jīng)血脈覺醒,可去尋她。她應(yīng)當(dāng)在尋香谷。”

  白雒煜心中一驚,難道是——“我明白了。你且好好養(yǎng)傷,我們已經(jīng)給全真去了信,你父親必定會趕來。”

  “勞煩你們了。”林亟說。

  “不妨事,本就是我們的責(zé)任,你且安心休息?!卑做渺险f。

  白雒煜又安撫了幾句,便走出了門,

  斷月問:“如何?!?p>  “所料不錯,定是葉薇安。”白雒煜說,“還有,葉薇安的女兒,可能就是紙春?!?p>  “什么?”斷月一愣。

  “紙春?!卑做渺现貜?fù)了一遍。

  斷月嘆道:“竟然那么巧?!?p>  “你安排一下,我去一趟尋香谷?!卑做渺戏愿馈?p>  “是。”斷月領(lǐng)命。

  華山。

  雪還在下。

  “夫人,”林峰闖進(jìn)林夫人的屋子,“有兒子的消息了?!?p>  林夫人忙問:“怎么樣?”

  “已經(jīng)被救出來了,現(xiàn)在在洛陽休養(yǎng)。”林峰說,“我準(zhǔn)備親自過去一躺,終究是有些不放心?!?p>  “我也去。”林夫人說,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出過華山了。

  “好,我安排一下,我們明日就走?!绷址弩w諒林夫人的心情,一口答應(yīng)。

  華山上,各位長老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也紛紛松了口氣,近日,他們收到消息,對安祿山的兵,已經(jīng)在秘密調(diào)動,怕就是要發(fā)動總攻了。安祿山看似龐大的體系,其中一直有一股力量在暗中作祟。

  太行山中。

  太行山人與萬枯榮正在對弈。

  “今日是第幾日了?”

  “第十五日?!?p>  太行山人與萬枯榮一直在試圖驅(qū)除萬枯榮女兒身上的尸毒,在剩余的尸傀中試了不少藥。

  “今日也該有成效了?!眱扇朔畔率种械钠遄樱街械膶?shí)驗地走去。

  “萬首領(lǐng)?!笔匦l(wèi)著實(shí)驗地的士兵,見他來了,連忙行禮。

  萬枯榮點(diǎn)點(diǎn)頭。

  太行山人與萬枯榮進(jìn)去夠,左邊的士兵抱怨了一句:“不知道要在這深山里待多久?!?p>  “少說話?!庇疫叺氖勘闪怂谎?。

  左邊的士兵不服氣了:“你就不想鎮(zhèn)上的姑娘?”

  “我不感興趣?!?p>  “你還是不是男人?”

  兩人斗著嘴,沒留神一個黑影隱沒在山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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