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早飯真黑吃得也很快。
由于烤薄餅不能一次做很多、放久了會涼,這個還是溫?zé)嵋恍贸裕詸u是用烤薄餅的材料烤了不少的餅干給真黑吃。
雖然名字上有個烤,但烤薄餅實際上是在鍋里煎的。
裕用一張烤薄餅和真黑換了兩塊小餅干,雙方吃得都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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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家里又來了一些拜訪的人,檜想著正好把廚房余下的餅干拿出來一些分給大家,但苦于沒有可以用來裝餅干的包裝,又不能用碟子和鍋更不能直接抓一把給人家,最后還是先作罷了。
“裕,你可以去幫忙買一些那種……那種用來裝手作點心的袋子嗎?我想再做些餅干,然后回送給鄰居們,再給旗木先生的家里也送一些……”
檜又捏出了一張紙幣給了裕。
裕鄭重地將其收好,招呼著真黑出了門。
今天的裕沒有騎著真黑,因為有院門的鑰匙了。
但主要也還是想多走走,畢竟萬物皆以食為天,且生命在于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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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黑不肯上房頂,于是裕讓她挨著自己走,別離開自己的身邊。
認(rèn)識真黑的人熱情地向他們的小真黑打著招呼,真黑也并不高冷地一一點頭回應(yīng)著,遇到了小孩還會發(fā)出偏向小貓聲線的聲音,有些可愛。
裕把真黑寄放在了菜店大叔那里后自己走進(jìn)了隔壁的超市里,大叔開心地蹲在自家蔬菜店的門前,在臨時圈出來的寵物寄存處給真黑撓下巴。
裕分別挑了淺淺的暖色系和淡淡的冷色系外包裝的食品袋,挑著買了十幾條彩色波點的緞帶。
一整條緞帶袋里有十根左右的緞帶,不過都是未完成的形態(tài)。
只要揪著最下方細(xì)條條往上推,即使是手殘也能很好地‘做’出一朵好看的緞帶花。
裕看著購物筐里的包裝袋和緞帶袋,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想象不到檜把餅干裝進(jìn)去并打上緞帶的情景。
[感覺這樣的事情大多都是有少女心的人會做的吧……]
總之她買了不少,結(jié)賬后和隔壁門口背上忽然又有了兩袋子菜——的真黑回了家。
玄關(guān)附近又堆了一些東西,以及多了一個搬著小板凳坐在墻邊的檜。
“啊,你們回來了……”檜帶著一副心累的表情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站起來走向門外,“我先把外邊的院門關(guān)上……”
“……”
[應(yīng)付鄰居也還真是很辛苦呢。]
裕的目光落在了真黑背著的兩個袋子上。
[……真的很辛苦呢。]
熱情的人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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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上了院門和家門的檜進(jìn)屋后松了好大的一口氣,伸了個懶腰后開始把玄關(guān)那放著的東西往客廳里搬,裕也放下了自己買回來的東西去幫檜的忙。
真黑則是帶著兩袋子菜又趴到了廚房門口,來回轉(zhuǎn)腦袋看著兩人走來走去。
她很想一起去幫忙,但是門就那么大,自己會顯得很礙事所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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檜收拾完后把蔬菜整理了一下放好,順便把裕之前買回來的餐具等東西一層一層地墊著放進(jìn)了一個可以斜挎在身上的大箱子里,洗手后開始準(zhǔn)備做普通餅干的面糊。
裕翻了鄰居們給真黑準(zhǔn)備的玩具,拿了一個和釣魚竿差不多長的逗貓棒出來,甩著竿讓吊起來的羽絨球在真黑面前晃啊晃。
“……?”真黑以特別快的速度伸爪把那個羽絨球撈了過來,歪腦袋看著裕,“你喜歡玩這個嗎?”
她小聲地問。
“你呢?”裕撓了撓頭。
她忽然有種被逗的家伙其實是自己的感覺。
“我……比較喜歡那種動物外表的,似乎是要上發(fā)條的玩具?!闭婧谒勺筇蛄颂蜃约旱淖Ρ?。
裕把逗豹棒放回去繼續(xù)翻著,倒是也讓她翻出來了一個發(fā)條老鼠。
她把發(fā)條擰到極限,放在了地上。
這只發(fā)條老鼠唰地一下就跑沒影了。
裕只能勉強注意到它撞到了什么家具,但隨后它立刻就又跑向了別的地方。
真黑跳起來也用很快的速度追了過去,一把把撞到墻而從沙發(fā)下躥出來的發(fā)條老鼠pia飛到了另外的地方。
這個發(fā)條玩具非常的結(jié)實,被這么大一只的黑豹拍飛也沒有壞掉,頑強地轉(zhuǎn)了個向向別的地方跑去。
然而跑路中途又被拍飛兩次的它在撞倒墻后徑直地沖向了廚房,真黑猶豫著在廚房外停下了腳步。
廚房內(nèi)只傳來了像是又撞了墻的pang的一聲,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看發(fā)條老鼠亂竄看得有些眼花的裕連忙跑到真黑旁邊扶著她往廚房里看。
發(fā)條老鼠正正好好地被劈成了兩半,沒了一半的零件卻還能發(fā)動,只是沒辦法再跑了而已,倒在柜子邊觸電一樣地抽搐著。
“啊……抱歉,把這個弄壞了……我以為是真的老鼠呢?!?p> 檜一邊洗著菜刀一邊有些尷尬地對著門口的那倆笑。
“……沒事,那還有很多可以玩的!”裕拉著真黑跑離了廚房門口。
——她根本連老鼠的影子都追不上,更別提是砸或者劈了……
[而且要多大的力度才能讓它斷得那么整齊???]
裕不太敢去細(x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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檜想當(dāng)作家里沒人的樣子所以才鎖上了門,所以裕只能默默地在客廳里繞著茶幾跑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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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回禮的餅干很快就準(zhǔn)備好了,檜把餐具從之前的巷子里拿出來分了一半放到了新的箱子里,然后把菜店大叔送給他們的菜挑了一些裝好也分著裝了進(jìn)去,最后把準(zhǔn)備好的餅干放在了最上層,裝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那個,真黑小姐,可以麻煩你把這些背起來嗎?”檜覺得自己背著這兩個大箱子去回禮顯得太不尊重人了,但也不能直接往這只大豹子身上放,于是商量似地蹲下來去問趴回了廚房門口的真黑。
真黑沒怎么猶豫地點了點頭。
——距離十點還有不少時間,檜準(zhǔn)備先從周圍的住家送起,招呼了下把兩個箱子背在身體左右側(cè)的真黑和還在跑圈的裕準(zhǔn)備出門,自己去樓上上了次洗手間,去隔壁換了身相對而言比較正式的衣服,下樓后拎起了裝不進(jìn)箱子里而裝到了別的袋子里的餅干。
二人一豹就這么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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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不用說什么,只要一臉單純地對大家露出笑臉就可以應(yīng)付過去,而基本不在別人面前說話的真黑也保持了沉默,只是偶爾用腦袋蹭蹭以前給自己送過飯的人的手。
說話和招呼之類的都由檜去做,給方圓三條街以內(nèi)的居民都打了招呼并送了自己烤制的餅干后,檜的表情就像是‘覺得這世間沒什么可以留戀了’的人一樣。
“莫非檜哥你其實不太擅長和別人交流?”
裕的手搭在真黑的肩膀上,一邊跟著她走一邊看向檜。
“……啊哈哈……我們還有多遠(yuǎn)才會到朔茂先生的家呢?”
也不知道檜是真的不想回答還是社交累了不想解釋,總之他轉(zhuǎn)移掉了話題。
裕什么都沒用說,一臉同情地把視線轉(zhuǎn)回了面前的道路上。
卯皊
20.01.19. 夢到和mamo一起配役一段意識流的故事,他臺詞比我都少但是很高興的樣子,配完正常發(fā)言后配了ed的清唱歌,我只記下了臺詞的發(fā)音,歌只勉強跟了幾句,不會的地方我就小聲地和音了……為什么會找我來啊我又不是專業(yè)的(。) 最后一起看成品,我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結(jié)尾列表里。之后我和'前輩'的他說我有好多地方不足……他問我剛剛看過了成品吧,感覺怎么樣? ……我說很好。他特別輕快地說:那就繼續(xù)加油吧~——然后轉(zhuǎn)身溜達(dá)著走了。 下午到晚上的時候,另外的親戚來了帶了一堆東西,我?guī)兔κ帐昂头牌饋怼~啊,用大剪刀剪開了肚子甚至刮了鱗都還是活的呢,還在動……有一個木箱子像是寶箱一樣,只是沒打磨還有刺兒而已,前年他們也帶了裝東西的箱子,因為我覺得好看現(xiàn)在都還沒扔……前年拍給和喜歡的人看了,和她說可以放一半的土然后在里邊種花,她說想象了一下感覺很好!……但后來我覺得時間長了的話木箱子會生蟲子,放窗臺被太陽曬燙了還可能著火(陽光強的時候能熱暈),就沒有放土…… 說起來到前天/周五已經(jīng)是不算周六日和元旦五天的至少第十六個工作日了,從上個月23號開始算的,因為是中下午所以23可能不算在內(nèi),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