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減少了上課回頭的次數(shù),大多數(shù)時間很認真地聽著課。
老師非常感動,便數(shù)次把帶土點名起來回答問題。
一問就廢。
帶土尷尬得不行。
其實問題不難,他也不是聽不懂,但其中涉及到的內(nèi)容里有很多他之前沒心思聽課時教的東西……
就答錯了。
不過也沾了邊,挺好了。
老師決定要多提問提問帶土,因為他至少有進步了。
于是帶土一上午的兩節(jié)課里被點了少說有十來次。
老師發(fā)現(xiàn)他答上的邊越來越多,于是也點得越來越勤。
名為課程的節(jié)目效果很好,對其他的學(xué)生來說還蠻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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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盡了活躍著的腦細胞的帶土一到午休時間就趴在了桌子上,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沖出門。
琳問他感冒好些了嗎?他便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活躍了起來。
然后一起走了。
裕也覺得總是蹭飯不太好,在離開家之前和真黑說了,讓真黑在第一節(jié)課下課以后來找自己,自己再決定是要回家吃飯還是去蹭飯。
回家的話,就讓真黑去朔茂家蹲到他回去,告訴朔茂今天不用準備裕的份——以及之后要是暫時不來了也會每天派自己過去說的。
就是不知道朔茂在聽到真黑說話以后,會不會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不回家的話,就讓真黑回家告訴檜,讓他自己吃點什么然后好好休息。
不過今天的裕還是去蹭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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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課照常,手里劍投擲,苦無訓(xùn)練,對戰(zhàn)。
裕被覺得“帶土都有希望了那他也一定可以”的老師又點出去對練,被人干凈利落地打趴了以后抱頭撞樹,嚇得老師保證會相信他且之后不再點他了。
她這才安心地繼續(xù)去鍛煉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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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xué)后,裕和琳與帶土告別后被檜帶回了家。
雖然裕也因為強迫癥的原因,想跟卡卡西也打個招呼湊個水門班的三小只來著,但卡卡西放學(xué)就立刻跑回家了,完全不給別人與他接觸的機會。
晚上吃的依然是檜努力地向著家的味道而做出來的飯菜,樸實卻豐富,讓跑了一大節(jié)課的?;謴?fù)了能量。
但晚上也沒什么能練的。
自己在家很無聊,她就在八點前看書學(xué)習(xí),八點后洗漱上床和真黑窩在一起,練習(xí)著變身術(shù)。
不過總是練不到二十分鐘就睡著了。
裕不打算畢業(yè)那么早,就沒有練分身術(shù),專攻變身。
目標是變成不完美的半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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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之后,檜下班回家給裕和真黑準備早飯。飯后的真黑攬包了送裕上學(xué)的工作,給檜以充足的睡眠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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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知識課,午休蹭飯/偶爾著家,上練習(xí)課,增強體魄。
一天又一天。
帶土和琳隔快一個月就會來留宿一次,和裕也漸漸地變得更熟了,熟到二人同時用變身術(shù),變出來的裕都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他們每次來都會占用浴室很長時間,裕嚴格懷疑他們是來蹭浴缸的。
她也提議過,問帶土他們有機會要不要一起去澡堂——那邊的池子大。
帶土想去,琳也想去,但是沒有監(jiān)護人跟著,他們年紀太小了,還沒有畢業(yè),會被以不安全的理由拒絕進入。
如果成為下忍了,那不論多少歲都可以進,就算四五歲也行。
因為那說明這樣的孩子是能照顧好自己的,不會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
指某單獨池子的超熱水以及寬闊且高的池子。
不小心的話會淹到嗆到要是慌了又沒人在身邊,那很危險。
于是裕就帶著帶土去找檜了,希望檜能在哪天休假了的時候帶他們?nèi)ピ杼谩?p> 琳那邊就很遺憾,只能等她長大些或者畢業(yè)了。
不過裕跟琳說自己這邊的那個浴室隨便她用,基本上也就沒人被冷落了。
——有監(jiān)護人跟著就沒問題了。
“……那什么,我不太喜歡人多的地點,也不是很喜歡去澡堂溫泉一類的地方……抱歉。”
檜面帶無盡歉意地婉拒了他們的邀請。
說真的,裕已經(jīng)開始懷疑檜不是'她哥'而是'她姐'了。
但檜不去,裕又不能強行拉著他去,就只能作罷了。
帶土遺憾地又一次地留宿并借用了檜那邊的浴室。
泡澡真的是人類的一大樂趣。
裕也很想去澡堂,但她想不出有什么辦法。
直到第二天她看到真黑來問她今天打算在哪吃飯。
[對了,可以請朔茂在休息的時候帶我們?nèi)ァ@樣的話卡卡西也能一起!]
裕現(xiàn)在在朔茂家以外的地方基本都和卡卡西說不了幾句話。不知為何,感覺之前變好了一些的關(guān)系又回歸平淡了。
[得好好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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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精變身術(shù)的裕在琳與帶土來留宿外的每天都會在浴室里一邊泡澡一邊練習(xí)變身術(shù)。
終于在又幾個月以后,成功的練到了即使泡到失智暈厥,也不會解除變身的狀態(tài)。
但之后又試了一周為以防萬一,在確定能讓狀態(tài)穩(wěn)定后的她,隔天中午便在去朔茂家蹭飯的時候,向朔茂提出了——“我哥不喜歡人多,所以沒辦法只能出錢不出人,希望朔茂大叔能作為臨時監(jiān)護人而帶著自己和帶土去澡堂泡澡”——的請求。
當然,只要朔茂答應(yīng)了,那卡卡西是一定會去的。
琳和大家的關(guān)系都很好,不用去可以做些增進感情的行為。
裕便打算讓卡卡西和帶土增加一些羈絆,順便把自己也算在里邊。
朔茂同意了。
在約定好的朔茂休息日里,他帶著卡卡西和興奮的帶土以及為了習(xí)慣,而無時不刻保持變身狀態(tài)直到查克拉見底后才解除等回滿的裕,去了澡堂。
裕成功地和他們混進了男澡堂里,并蹭了一瓶朔茂請的冰鎮(zhèn)咖啡。
在裕正享受著不會降溫的熱水洗禮時,卡卡西臉上掛著小小的白毛巾嘲諷起帶土那一臉滿足的樣子了。
他們吵起來了。
吵著吵著就要打起來了。
被朔茂喝止。
卡聽朔茂的話,帶土也畏懼'木葉白牙'的名號,便慫了。
——崇拜和害怕并不沖突。
然后他們在朔茂的點頭下就開始打起了水仗。
在池子里的裕被熱水的流彈擊中了數(shù)字,忍無可忍地從池子里出去淋浴洗頭發(fā)了。
順便還幫著給朔茂擦了會后背,不過也沒多久就被不想跟帶土一般見識的卡卡西搶走了毛巾,自己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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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謝謝啦,朔茂大叔!”
裕和帶土被等候著的真黑接了回去。
當晚,帶土忍痛放棄了在裕家里留宿再泡一次澡的機會,被真黑送回了他自己的家里。
《太酷了!》
帶土羨慕裕能騎這只黑豹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這次總算是實現(xiàn)愿望了。
卯皊
20.02.15.Sat.72 昨天手指劃到了,不知道怎么弄的,到晚上才發(fā)現(xiàn)手指有像是干掉了的番茄醬一樣的紅色污漬,還以為沾到什么了,撓了幾下,起了層,我就扯。 然后發(fā)現(xiàn)扯的是我的皮,后來就一直出血,貼了創(chuàng)可貼幾個小時以后摘了還是出血,今天到現(xiàn)在了還是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