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我不怕?!贬u爆搖搖頭,不屈服。
剛剛蘇震都已經(jīng)幫他交了一年的租金了,他虛個毛線。
包租公咬咬牙,對苦力強說道:“再來!”
現(xiàn)在苦力強找到了對付包租公的竅門,絲毫無壓力。
快速跑著圈,似乎他有用不完的勁兒。
蘇震思忖著:這苦力強天生精力旺盛,要是發(fā)展成永久居民,對諸天第一村的建設(shè)肯定大有裨益。
咚咚咚!
連續(xù)幾腳,包租公的頭上已經(jīng)起了包。
“我艸,你能不能不要總踢我的頭?”包租公捂著起包處。
“這叫擒賊先擒王,踢人先踢頭?!笨嗔娨舱{(diào)皮起來。
包租公見苦力強又做出了要踢他頭的架勢,擺擺手。
“不打了,一點職業(yè)道德都沒有,說了不打頭,還打。”
“那你輸了?”苦力強問道。
包租公捂著頭,喊道:“唉,我頭暈,要上去休息?!?p> 一邊說著,一邊往樓上撤。
“包租公,你的賭注還沒有給。”
那幾個和他打賭的居民喊道,圍了上來。
現(xiàn)在包租公的腸子都悔青了,活該自己好賭。
包租婆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知道了這一切,一耳光扇在包租公的臉上。
本來捂住頭的包租公連忙捂住臉,可憐巴巴地望著包租婆。
“你個死鬼,誰讓你下那么多賭注的,給老娘丟人現(xiàn)眼,你個老屁眼?!卑馄乓贿吜R著,一邊擰著包租公的耳朵向樓上走去。
顯然,她也是想賴賬。
知道二人也是好心勸苦力強等離開,才發(fā)生的這些事兒,蘇震對圍著他們的眾人說道:“包租公的賭注我來償還?!?p> 居民們暗暗感嘆,有錢人就是好,豪氣、義氣。
他們想豪氣大方都沒有這個資本。
聽著下面熙熙攘攘分錢,包租公和包租婆也心中感激蘇震為他們解圍,對蘇震有了敬意。
這個人情,他們是很難還上了。
苦力強三人現(xiàn)在對蘇震已經(jīng)當(dāng)作了半個師父和恩人,言聽計從。
晚上。
果然,兩個背著古箏,穿著民國長袍,戴著墨鏡的人走向豬籠城寨。
有了今天的事兒,居民們都知道晚上會有殺手來了,他們不但不害怕,反而期待著苦力強等三人打敗他們。
“殺手來了,快出來看啊。”
樓上人頭攢動,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快點燈!”
看熱鬧不嫌事多,居民們有的忍痛點起了費錢的電燈,有人舉著蠟燭,還有人射著電筒。
嘈雜聲,歡笑聲擠滿豬籠城寨。
壩子里,兩個殺手面面相覷。
“這什么情況,以往出工的時候,人們見到他們,感受著濃冽的肅殺之氣都紛紛躲避,今天這貧民窟的人是怎么了?”
樓上還有小孩喊道:“你們看,大晚上還戴著墨鏡,一定是兩個瞎子?!?p> “哈哈,這袍子像不像課本上的孔乙己,這個天氣穿袍子,這怕是精神病院放出來的。”
嘻嘻哈哈,譏諷聲此起彼伏。
兩個殺手從來沒有受到如此奇恥大辱,吼道:“青龍幫天字榜殺手來此奪命,無關(guān)人等速速回避。”
雖然想統(tǒng)統(tǒng)殺死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貧民,但一看太多,他們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樓上的人們一下子噤聲,但隨后又嬉笑起來。
殺手怒火中燒,擺出了古箏。
苦力強、油炸鬼等三人從樓上跳了下去。
“好了,不要擺譜了,我們在這兒?!笨嗔姾暗馈?p> “知道我們要來居然沒有逃,有種?!边@兩個殺手裝束一樣,如孿生雙胞胎,異口同聲地說道。
“逃?為什么要逃?我們就是在這兒給街坊鄰居找點樂子而已,漫漫長夜,揍你們無聊打發(fā)時間?!辈每p譏諷道。
“口氣倒是不小?!睔⑹炙坪跣赜谐芍?,他們的情報網(wǎng)絡(luò)已經(jīng)打聽過,前些年消失在江湖上的這幾位并不是他們的對手。
二人單腳撐地,一只腳盤在另一只腿上,擺出坐在空氣上的姿勢。
隨后,將古箏擺放腿上。
油炸鬼等三人嚴陣以待。
鐺!
第一個音符彈奏出來。
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不少,似乎蟲子都停住了叫聲。
鐺鐺鐺!
接著又是幾個音符。
油炸鬼等感受到了凜冽的殺機。
樓上的人們也覺得涼快了許多,但他們不懂武學(xué),有人叫道:“苦力強,你們不要把他們打死了,這兩個賣藝的彈琴可以消暑,到時候關(guān)在這里可以給我們降溫?!?p> “恥辱,奇恥大辱?!?p> 這兩個殺手淡定的心境再也按捺不住,居然把他們當(dāng)作了賣藝的。
苦力強一向沉默,跟了蘇震后,性格也變化了一點,盡管臉色嚴肅,但還是調(diào)皮地回道:“好啊,到時候又可以聽曲子,又可以消暑降溫,我只打斷他們的腿,不傷他們的手?!?p> “一群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