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還沒吃飯呢,要不一起?!敝駧r順道問易墨。
“可以嗎?真的可以嗎?”易墨有點激動的看著竹巖。
“你好煩啊,要去就去啊,不過記得買單?!便迤G拋下這一句拉著竹巖走了。
易墨高興得跟上去:“沒問題,想吃什么就點什么,爺這點錢還是有的。”
竹巖他們點好菜坐在靠窗的位置,對面就是學(xué)校門口。
“小豆丁,這次的比賽我希望你能參加,我為我下午的行為道歉,以茶代酒?!币啄咽种械牟枰伙嫸M。
“小巖巖,我也希望你也能參加,這不單單是比賽,關(guān)乎學(xué)校的名譽及我們以后的學(xué)生生涯?!便迤G也認(rèn)真道。
竹巖不作回答,只默默的看著窗外。
窗外有一家三口手牽著手溫馨的走過,不知那小孩說了什么一家人開懷大笑,小孩則興奮的往前跑了,男人牽起他妻子的手跟在后面慢慢的走著。
橘黃色的燈光灑落在他們身上,好溫暖。竹巖的眼睛犯紅。
“小巖,你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入迷,讓我也看看?!便迤G站起來把頭貼在窗上。
“沒什么,比賽我不會參加的,我很忙沒空,你們還是另找高明吧。”竹巖立馬收拾好情緒,把沐艷拉到座位上。
“小豆丁,我都道歉了,你還沒消氣啊”,易墨苦惱的看著竹巖:“小豆丁這次的比賽真的非同小可,要是別人能勝任我也不會勸你了,那道數(shù)學(xué)題就算是老師也不會想到你的那種方法,你的思維很不一樣完全是跳出框架,另辟溪徑,你不簡單?!?p> “哈,哈,什么叫我不簡單,我是什么來歷你們不是一清二楚嗎?恰好那道題我見過所以照搬過來了。”竹巖輕笑道。
易墨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勸動的,只好求助沐艷了,畢竟這次的比賽不僅僅是比賽那么簡單還關(guān)乎著學(xué)校的名聲,也和他們的前途有關(guān)所以這次一定要贏。
沐艷幫竹巖把調(diào)料弄好,把竹巖喜歡吃的豆皮類食物放到她的碗,并幫她把杯里的水裝滿才坐好:“小巖,我也知道你不喜歡這些比賽,要是別的我肯定不會勸你,甚至我還會勸你和我去玩也不要參加這無聊的東西,但這次的比賽沒有那么簡單?!?p> ”燕林學(xué)校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那個學(xué)校的校長曾經(jīng)就是我們學(xué)校的副校,因在競選正校時以一票之差落選了,不知什么原因后來辭職了。一直以來我們學(xué)校和燕校都會有競賽的,比賽肯定有輸贏,但是自從那個曾金做了燕校的校長后,我們學(xué)校所有的比賽都是以一分或幾分之差輸了,也就在上一年他向我們的校長下了戰(zhàn)書,今年要是我們再輸,校長就要從此退休,他來接任?!便迤G看到竹巖吃得差不多又幫她添菜。
“人家校長老人家都不擔(dān)心,你們擔(dān)心什么,也許校長真的想提前退休呢,你們在這瞎操心干嘛呢?!敝駧r吃完把碗遞給沐艷。
“也對,校長都不擔(dān)心我們擔(dān)心什么,還是吃火鍋吧,怎么樣這火鍋還可以吧?!便迤G把竹巖的碗裝滿放在她的面前。
易墨就靜靜的看著沐艷為竹巖忙來忙去:“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啊,沐艷認(rèn)識你那么久我還不知道你那么會照顧人的,來也幫我夾點?!币啄淹脒f過去。
“可以,我夾的你可是要吃完哦?!便迤G拉長聲調(diào)。
“沒問題,我今晚還沒吃飯的,你夾多少我都能吃完的,吃不完我叫你姐。”易墨笑道。
“得咧,免費的小弟不要白不要,況且還是易少這種可遇不可求的,以后見著我記得叫艷姐啊。”沐艷把鍋里的干辣椒,大蔥,蒜,姜全夾到易墨的碗里。
易墨看著那滿滿一碗的調(diào)味品,苦笑著。
竹巖和沐艷笑趴了。
一餐飯就在歡笑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