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白云宗內(nèi),因為最后的一場決賽而顯的異常熱鬧,比試擂臺前,早早的就擠滿了前來觀戰(zhàn)的白云宗弟子。
“終于到夏師姐和楚師兄的戰(zhàn)斗了?!?p> “你們說,是夏師姐勝,還是楚師兄可以贏呀?”
“這還用說,自然是夏師姐勝啦,夏師姐可是我的仙子呀,怎么會輸?!?p> “我看不然,楚師兄異軍突起,未嘗沒有機會?!?p> “切,夏師姐可是飛來峰夏長老的親傳弟子,又豈是他人可以比的。”
“非也,聽說楚師兄也是陸長老的唯一弟子,未嘗不可一斗。”
“…………………”
對于比試的結果,不少人有著不同的看法,誰也說服不了誰。
而另一邊的長老席上,隨著一位位長老的到來,眾人不禁漸漸安靜了下來。
最后一戰(zhàn)的裁判,依然是執(zhí)法堂的血刀長老,此刻他站立在擂臺之上,目光鋒利的掃視眾人。
場中不由為之一靜,然而站在長老席身后的內(nèi)門弟子等人,卻是疑惑的望向了一處。
“煉丹房的公孫長老怎么沒有來呀?”
“不知道呀,難道是有事?”
“我聽說公孫長老好像閉關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了?!?p> “真是奇怪,宗門大比最后一場都不參加嗎?這么著急?”
“………………”
眾人小聲嘀咕著,卻是也沒有在這上面糾結,宗門長老的事情,和他們關系不大。
坐在前首的白千羽等人,聽到身后的話語,也是不言語,專致著看著擂臺。
此刻擂臺之上,兩人已經(jīng)就位。
血刀站在一旁,目光從兩人身上掃過,等待著兩人最后的準備。
“夏師姐,今日多有得罪,還望海涵呀?!?p> 臉上掛著笑容,楚河對夏語冰恭敬的道了一禮。
夏語冰神情疑惑,不解的望向了楚河,以為楚河是在說比試輸贏,不由冷聲道。
“比試自有勝負,沒什么得罪不得罪。”
要的就是這句話,楚河臉上笑容更甚,不知道為何,望著楚河這樣的笑容,不遠處長老席上的林木覺得心里一突。
這賤賤的笑容,怎么看起來如此的眼熟呢?
下一秒,沒給林木過多思考,就見楚河右手從空間戒中一抹,幾件物品掉在了地上。
一套明月袍,一把飲血刀,一把天罡劍,一雙追云靴。
楚河望著自己腳下這幾件物品,頗為滿意。
這都是他這些天的戰(zhàn)利品,當然了,模擬器空間中的裝備都已經(jīng)裝上去了。
為了避免防御不夠,楚河特意裝備了整整十二件明月袍。
所以,這些飲血刀,天罡劍之類的就只能穿戴在身上了。
沒花多少功夫,拿起明月袍穿在身上,腳下穿上追云靴,左手飲血刀,右手天罡劍。
望著自己這嶄新的模樣,楚河體內(nèi)靈氣微微運轉,周身閃爍著靈光。
拉風,極度拉風。
四周圍觀的白云宗弟子中,已經(jīng)有少部分被楚河這身裝扮驚艷到了。
法器,還是一套法器,能攻能守能跑。
有錢,真有錢。
這是不少人心里的看法,同時眾人望向陸長老的目光漸漸變了。
這肥頭大耳的胖子居然這么富,富的流油呀,居然可以給人湊一套法器裝備。
長老席處,白千羽等人的目光也是頗為不善的望向了陸大有。
一套下品法器而已,自然入不了他們的眼。
可是這是宗門大比,為了贏,這么給人一套裝備真的好嗎?
尤其是飛來峰的夏雨桐,此刻面色不悅的望著陸大有。
怎么,欺負她飛來峰窮嗎,給不起裝備?
“咳咳咳,那個,那些東西都不是我給的,不知道是他從哪弄來的。”
陸大有的心好累,才背了人參的鍋,現(xiàn)在又來下品法器,陸大有覺得楚河一天不給他弄出點事情來,他就沒法消停。
白千羽等人頗為不信的審視著,但陸大有咬死不承認,他們也就沒辦法,將目光轉到了楚河身上。
擂臺上,血刀和夏語冰望著楚河,眼中有著一絲驚訝。
夏語冰將目光望向了血刀,眼神詢問了一下。
比試可以穿這些裝備的?
血刀眉頭一皺,比試的規(guī)則中允許人使用法器,但其他人都是使用一件,也不會去使用多件。
畢竟眾目睽睽之下,別人不用,你拿一堆,丟人呀。贏了也不光彩。
但規(guī)則擺在這,楚河不要臉,他也沒辦法。
“比試開始?!?p> 口中冷喝一聲,血刀身影退后,將擂臺讓了出來。
“咳咳咳,夏師姐,你看,你還是認輸吧,畢竟,我一會打起來,傷到你就不好了?!?p> 左手抗刀,右手持劍,楚河摸了摸鼻子,對著夏語冰勸道。
“哼?!?p> 冷喝一聲,夏語冰冰冷的目光掃過,右手靈光一閃,靈劍在手,體內(nèi)靈氣涌動,極寒之氣涌出,縷縷極寒之氣圍繞周身。
“咻?!?p> 一言不發(fā),直接動手,夏語冰的果決讓楚河一愣。
“唉,何必呢?!?p> 輕輕嘆了一口氣,他真的不想傷到她呀,為何非要打呢?
嘆息歸嘆息,楚河手中動作不慢,左手的天罡劍上靈光閃動,一道劍氣揮出,直奔夏語冰而去。
同時腳下追云靴閃動,身影一躍,跳入半空之中。
“火?!?p> 口中輕語,一團團火焰升騰而起,迅速匯聚,形成一顆顆小火球,從半空而下。
“冰封?!?p> 夏語冰目光一凝,右手靈劍一轉,猛然一揮,極寒之氣洶涌。
“咔嚓,咔嚓,咔嚓………………”
四周的地面瞬間被凍結,冰晶向著擂臺蔓延,攻擊而來的劍氣,還未臨近就被一堵升起的冰墻所擋。
半空而下的火球,迎面碰上極寒之氣,炙熱的火球上,瞬間散發(fā)著大量的白霧。
“嘭,嘭,嘭………………”
短短幾息的功夫,火球變成了冰球,落在了擂臺之上。
落下的楚河,望著自己的攻擊被瓦解,臉色頗為尷尬。
他的試探攻擊貌似一點作用都沒有呀,直接被吊打了呀。
望著不遠處同樣望著自己的夏語冰,楚河感覺壓力山大。
“算了,拿出點真本事了,不然真被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