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屏障封鎖了一整塊地方,雖然他只修習(xí)風(fēng)之術(shù)法,但身為首席弟子的他同樣對其他術(shù)法也很熟悉。
他仔細的偵查發(fā)現(xiàn)這人的實力十分高強,又想起他們此行的任務(wù),因而快速回來向元師稟告。
這股強大的力量說不定與他們所找之人有關(guān)。
“既然你有正事,那我就放你一馬。”子清癟癟嘴讓開了道,見白錦書頭也不回的離開輕哼一聲,“呆木頭?!?p> 說完,她低下頭,卻見尹離笑著回頭看了看那身形遠去白錦書,輕輕將尹離的頭扭了回來:
“好了,別看了,那人就是個呆木頭,年紀輕輕宛如老頭子一般,一點意思也沒有?!?p> 既然知道對方性格古板還要撩撥對方,怎么會有什么樂趣。
見子清這副樣子,尹離了然一笑:原來這丫頭喜歡那位少年啊,口不對心的行為、嗔怪的語氣,這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看著白錦書的背影,尹離輕聲笑著,未曾言語,子清卻因為這小小的笑聲紅了臉,又見尹離眼神清澈好似看穿一切一般,有些不自在的說著:“好了,我們走吧?!?p> 跟著子清離開,尹離回頭看向馬車的方向,對于他們到來的緣故已經(jīng)有了猜測。
聽子清的話,這位少年被罰到了懸崖采藥,而元師也是在懸崖下救了她,在那周圍最特殊的事情莫過于紅狐貍的出現(xiàn)以及……獸神。
想到獸神,記憶中那張邪魅精致的不似凡間之物的臉,再加上他那一手變幻莫測的編織術(shù),尹離心中萬分復(fù)雜。
這獸神雖然困住了那一村子人的魂魄,但她能夠察覺到他不是什么壞人。
這么多人都在找尋他的存在,不知是福還是禍啊。
次日,待尹離從自己的馬車中走出來時,只見一群身著灰色衣袍的元仆有條不紊收拾著地上的行李,有些奇怪的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子清走上來,語氣擔(dān)憂:“白師叔昨日面見元師過后,元師連夜去了懸崖底,回來之后就決定提前出發(fā),因為太過于危險,所以他們叫我們離開這里,到長漣鎮(zhèn)中等候?!?p> 尹離心中一緊,不知為何,一想到獸神會受到傷害,她的心中便七上八下,總覺得不安寧。
“我們離開吧?!币娦欣詈芸斓氖帐巴戤叄忧謇x準(zhǔn)備離開卻沒有拉動,她回過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尹離,“怎么了?”
尹離表情鄭重:“子清姐姐,你能告訴我,這次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一個簡簡單單的元仆竟然能夠與首席大弟子那般講話,并且能支配所有的人,她知道,子清的身份一定不那么簡單,說不定會知道這次事情的內(nèi)幕。
“這些東西,你一個小孩子,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子清回避了這個問題,“好了,我們快離開吧?!?p> 尹離卻仍然倔強的站在原地:“子清姐姐,我是元師的徒弟,我有權(quán)知道一切?!?p> 子清一愣,表情有些復(fù)雜,語氣也略微遲疑:“你是說,元師收你為徒了?”
尹離點點頭,子清無奈的看著她:“既然你這般堅持,我可以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只是周圍不便有旁人。這樣吧,我們跟著隊伍先行離開,在馬車中,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可以問我,只要我知道,我都可以告訴你?!?p> 尹離上下打量著這個女孩,見她眼神堅定,語氣不像作假,這才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