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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是反派還自帶吐槽役

262霍冽

為什么我是反派還自帶吐槽役 白長煙 6233 2025-01-05 04:31:52

  在深秋時節(jié),即使所有人都達成了北方基地是最后凈土的共識,北上也并不是一個很得人心的選擇。

  人類在寒冷面前總是如此脆弱。

  尤其是在高子航和“司睿”提出要拐道前往隕石湖的時候,這種分歧在人群中愈發(fā)強烈。

  凌耀能夠感知到在高子航宣布這件事之后,人群中浮動的情緒。

  高子航也一定很清楚這一點。但他也展現(xiàn)了作為領(lǐng)袖應(yīng)有的素質(zhì),在不可能達成絕對共識的問題上,用緘默直接表明自己堅決的態(tài)度,讓自己的決策變得毫無異議。

  畢竟在這種環(huán)境下,有能力又有異議的人,自然而然就會站出來反對,或者離開,又何必隱藏在人群中擺什么臭臉。

  不過,隕石湖基地的行動,也不是人越多越好??紤]到體能差別,高子航還是安排了隊伍在隕石湖附近自愿分為兩組:

  一組隨高子航和“司?!鼻巴E石湖基地搜尋物資,另一組則留守原地待命。

  這并不是一個輕松的選擇題。

  前往基地的小組固然要冒生命危險,但這支隊伍終歸強者居多,留在原地的小隊也并非絕對安全。

  更何況,誰又能保證這些人會不會臨時變卦,帶著物資拋棄另一個小組的人?

  何素心選擇了留守原地的小組,這樣也確實能發(fā)揮她最大的作用。

  宋潤秋糾結(jié)了許久,最終是跟著何素心走了,估計是覺得去基地的人多他一個不多,留守的小組卻很需要略有體能的男性。

  倒是知鳴都毫不作猶豫,像小尾巴一樣打定主意跟在了凌耀后面。

  其實凌耀并不希望知鳴都跟上來。畢竟現(xiàn)在知鳴都的異能并不足以自保,而隕石湖基地實則遠比其他人想象的要危險。

  但是知鳴都用目光暗示凌耀,凌耀這才發(fā)現(xiàn),當初和知鳴都一個小隊的人大多選擇了留守組。

  何素心并不強勢,恐怕很難照顧周全。

  于是凌耀不再發(fā)表什么意見,只是暗暗向知鳴都靠近了一些。

  清醒地經(jīng)歷了兩個世界的兩段人生,讓他漸漸生出一種身為過客的傷懷。

  而在這種心理預(yù)期下,哪怕他抗拒血脈之間的強鏈接,卻也難免像大部分俗人一樣,意圖通過年輕一代進行某種思想上的傳承。

  這也許也是他對在場的這些“懵懂大學生”多出許多寬容,而對知鳴都這樣的小孩兒更甚。

  知鳴都斜斜著瞥了凌耀一眼,直到對方湊近了兩步,還以為要和自己說什么話,卻見對方目光渙散,根本是在神游天外,心里又十分不是滋味。

  不過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個人情緒就像云霧一樣,走動兩步就散開了。

  通向隕石湖景區(qū)的路北修得很寬敞,可能造成威脅的變異獸也似乎已經(jīng)在那個晚上逃竄殆盡,他們很快就抵達了過去隕石湖的開放區(qū)域。

  走到這里,已經(jīng)是到達了在場所有人對隕石湖認知的極限——高子航前世并沒有親自來過這里,只是在后來的同行中聽過關(guān)于隕石湖的只言片語。

  而唯一知道隕石湖基地在何處的人,司睿,是個冒牌貨。

  不過真的到了地方,凌耀心中不確定的感覺反而逐漸變淡了。

  仿佛和什么產(chǎn)生了某種共鳴,他感受到自己的思維正在發(fā)生輕微地震顫,仿佛靈魂正在軀殼中晃動,掌握身體的信號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

  好在這種失控感只持續(xù)了一小會兒。挨過這一陣后,他的身體反而感受到了充盈的活力,這是空氣中本源之力在加速哺育異能者的征兆。

  他愈發(fā)確信自己的猜測。這個世界的本源就在此處,并且本能地排斥他這個帶著芒生大世界本源之力的外來者。

  不過一方面,芒生大世界的本源顯然比這個衰敗的中世界本源強盛許多;

  另一方面,他此刻正附身在司睿這個“土著”的身體中,星源對他這樣的存在也無可奈何,在短暫地反抗后干脆選擇視而不見。

  在共鳴的傳導中,他很快鎖定了世界之源的位置,并且主動擔起了帶路的工作。

  畢竟基地肯定建在離本源最近的地方。

  其他人對他的行為都有幾分遲疑,知鳴都更是一副“真的要演這么大嗎”的表情。

  反而是高子航面色平平,想來已經(jīng)自己從前世的記憶中找到了什么理由說服了自己,緊跟在凌耀身后,這才帶動其他人也跟了上來。

  難道這就是“自我攻略,最為致命”?凌耀一邊向前摸索,一邊百無聊賴地想著。

  大概過去了半個鐘頭,他們終于走到一片低矮的樓房群附近。

  這里的樓房多以綠色粉刷外墻,頂樓還種植著連片的灌木植被,看起來像某種節(jié)能環(huán)保的新式建筑。但凌耀知道,這是為了隱蔽外界探測。

  看來這里是基地無異。

  不過最讓人意外的還是,這里實在太安靜了。安靜得讓人有些發(fā)毛。

  這里的物資應(yīng)該足夠豐厚,不應(yīng)該沒有幸存者。難道基地里的人全變成喪尸,因為生物體征變化而被困在基地里了?

  粉刷外墻的漆恐怕用了什么特殊材料,凌耀用神識探測卻只感知到了有能量體存在這種模糊的反饋。

  喪尸也算是能量體。凌耀無法分辨。

  “分開搜?”雖然可能有點冒險,但如果他們一起行動,就算只是粗略看看,這里的面積也足夠他們不眠不休地搜個一天一夜。

  高子航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各帶一隊,分頭探路,沒有問題的,再讓他們進去細看?!?p>  這已經(jīng)是平衡后的方案,只要人在這里就不可能百分百安全。

  “我去東面,你去西面?!?p>  高子航心里有成算,當初尤奇向他們口述的故事里,他們和司睿碰面的地方正是東北方向的一座武器庫。

  如此安排,他才有機會提前和尤奇他們接上頭,占得先機。

  這倒是正中凌耀下懷。他本來還擔心高子航和他走的路線有什么沖突,但這樣一分,正好讓他有機會去世界之源的近處探索一番。

  其他人自然也沒有異議,自然而然地分成兩隊。人數(shù)不一,也多少能看出幾分個人傾向。

  知鳴都還在心里盤算著哪些人是日后“司?!边@邊可以慢慢拉攏的人,便眼見當事人一招手,埋頭就往院落里奔去了。

  簡直白操心。

  知鳴都在心里狠狠翻了個白眼,和其他人一般麻溜地跟了上去。

  ……

  “別再殺人了,研究員全死了,我們怎么出去?我們現(xiàn)在又沒有門禁權(quán)限!”

  一個激動的女聲響起,而身后一個散漫的男聲打斷道:

  “權(quán)限的問題楊莉莉殺了他,也無非是慢一些得到權(quán)限而已。別傻了,葉苗,收起你那點無聊的慈悲心吧。

  “想想我們,想想你自己好不好,更應(yīng)該被人憐憫的,好像是被監(jiān)禁在這里十年的我們吧?”

  女人面對的持刀男人則一臉嚴肅,但眼睛中又閃爍著瘋狂:

  “知道我們身份的人不死,死的就是我們。

  “就算外面的世界變了,主持研究的高層肯定也還活著,他們會放我們走嗎?

  “難道你還想繼續(xù)被人當成實驗體,再被關(guān)個十年?”

  在這個屋子里的十幾個人彼此都已經(jīng)足夠熟悉,也對三人的爭辯毫無意外。

  但如果有旁人見到一前一后發(fā)話的兩個男人,就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如此脾性不同的兩人竟然長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被喚作“葉苗”的女人的神色有所松動,但依然堅持道:

  “就算高層沒見過我們,見過我們的又不止現(xiàn)在基地里的人!難道霍冽你還能全部殺了不成?我們一定要把自己變成殺人兇手嗎!霍巒,你也這么想的嗎!”

  霍冽卻反而拿著匕首更向前一步:

  “怎么不能了?只要他們賊心不死,還敢來這里,我們就能殺!如果你再攔著我們……”

  而葉苗身后的男人,霍巒,走上前來,一把把葉苗拽開:

  “好了葉苗,我哥說的也不無道理。

  “就算這個研究員不比其他人對我們那般……終歸還是留在這里做了人體實驗,又能好到哪里去?”

  而后他聲音放低,模糊著口齒說道:

  “再說了……也不是你動手……他既然打定了主意,動起火來,我可攔不住。何必拗著他?”

  葉苗終于還是不情不愿地順著霍巒向旁邊走開,偏著頭不愿再看。

  而霍冽手起刀落,那名早已經(jīng)受傷倒地的研究員被割破脖子,很快咽了氣。

  見霍冽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刀鋒,霍巒揚聲向遠處屏幕前的人問道:

  “楊莉莉,基地權(quán)限進度多少了!”

  “60%,還差半個小時。但有個壞消息?!?p>  其他人也都轉(zhuǎn)過頭去,看向手指飛舞著敲擊鍵盤的少女。

  楊莉莉并沒有賣多久的關(guān)子嗎,很快將原來的監(jiān)控小屏投放到房間的超大懸掛屏上:

  “有一幫人進來了。雖然里頭只有兩個異能者,但這兩個人看起來很強。”

  “嗯……等等……”

  霍巒遲疑之間,瞇著眼睛的霍冽卻忽然裂開嘴:

  “司睿。他竟然是第一個來的。他竟然也成為了……異能者?!?p>  其他人或不清楚,但他和霍巒都是曾經(jīng)和司睿見過面的“實驗員”。

  連可能根本不明真相的研究員都不愿意放一條生路,對司睿這個基地“聯(lián)絡(luò)員”,霍冽更是分外眼紅。

  霍巒對司睿自然也萬分不順眼,但此刻他還保留了兩份理智:

  “哥,別沖動。我們還不清楚他的底細……”

  “那我就去探探他的底細?!?p>  霍冽面露不屑,拿起刀,便向門外走去,

  “他當異能者幾年,我當異能者幾年?呵……”

  ……

  當了四十多年煉氣達人和五十多年修真專家的凌耀,此刻還不知道有人正在因為他穿越過來當異能者才十幾天而心生輕慢,他正沉醉于自己里世界之源越來越近的奇妙體驗

  ——是的,越靠近世界之源,世界規(guī)則越完整,異能的運轉(zhuǎn)也越接近正常世界的方式,可以通過吐納吸收空氣中飽和的能量。

  這對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只能晶核這種“干糧”補充自己的凌耀來說簡直是致命誘惑。

  如果不是怕這個世界的世界之源太菜太柔弱、被薅多了羊毛會崩潰,他甚至恨不得像在芒生大世界的圣泉那樣瘋狂吸收能量。

  知鳴都作為異能者,也多少能感覺到這里和外界相比似乎更讓人覺得舒適。

  但他反而更緊張起來,并且對凌耀這種過于“亢奮”的狀態(tài)表示了擔憂:

  “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更警惕一點。這里的設(shè)施明顯比其他樓要更完備,肯定是基地的核心區(qū)域。說不定會有很多工作人員變成的喪尸……或者懷有惡意的其他異能者。”

  “你說得對,隨時保持警惕是應(yīng)該的?!?p>  凌耀笑了笑,

  “但也別錯過機會。離開這里,可就再沒有這么好的修煉條件了?!?p>  事實上,這棟樓所有能被神識識別的地方,凌耀都已經(jīng)暗中滲入了自己的異能。

  這些地方既沒有喪尸,也沒有異能者。只有死人。

  死的看起來都是基地的工作人員,穿著統(tǒng)一的白色服裝,并且死狀多為被利刃快速斬殺。

  這干凈利落的手法,至少是個八級的異能者。

  再結(jié)合這棟樓的整體構(gòu)造,以及遺留一點一些實驗記錄檔案,凌耀已經(jīng)把這里發(fā)生的事猜了個七七八八。

  這里的人研究世界之源,除了通過物理或化學方式提取能源,難免會從生物學角度進行研究。

  最初的時候,研究還只停留在動物體,但這些研究員也真是有兩把刷子,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改造的動物身上出現(xiàn)了各種神奇的異能。

  如此一來,人體實驗自然而然被提上日程。

  或許一開始,所有人都還遵照著科學倫理,本著自愿的原則招收實驗員,并且給予他們足夠的善待。

  但隨著第一個異能者的出現(xiàn),異能者的力量導致了兩種理念的出現(xiàn)。

  一部分人認為異能者的超人體極限力量,在當前的人類社會中就如同水入油鍋,會造成極大的社會動蕩。

  甚至由于異能者還有升級進化的空間,未來很可能演變成異能者通過暴力手段掌控整個世界的局面。

  另一部分人則對異能者的力量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興趣。他們并不否認前者對未來的推衍,但他們認為異能者正是新人類進化的方向。

  前者所擔憂的局面,不過是自然界的優(yōu)勝劣汰,根本無需恐慌。

  誰對誰錯?其實都有一定道理。但現(xiàn)在異能者的研究也不過是起步,兩種理論顯然會進行長期的斗爭。

  而在這一方小小的基地中,實驗員則成了理念碰撞中的“夾心餅干”。

  研究員們既恐懼并厭惡他們,又貪婪地想要從他們身上獲取研究的新突破。

  當然,兩種理念倒是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不希望這批異能者出現(xiàn)在公眾的視野。所以這些實驗員也從原本的自愿參與,變成了強制拘留。

  雙拳難敵四手,因此這批略顯稚嫩的異能者被禁錮在了隕石湖,甚至已經(jīng)長達十年。

  然而,天算不如人算。正當研究員們看著這些被他們用科技手段牢牢把控住的異能者一步步成長起來、并為之欣喜的時候,天災(zāi)降臨,病變徒生。

  基地至少三分之二的人都在災(zāi)變中成為了喪尸,剩下的人也大多成為了喪尸的口糧。幸存的研究員寥寥無幾。

  反而是已經(jīng)成為異能者的實驗員們,絲毫不受影響。

  沒有研究員持續(xù)檢測和儀器控制,他們很快擺脫了昔日的束縛,輕而易舉地殺死了那些對普通人來說如同惡魔一般的喪尸。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研究員們甚至來不及發(fā)現(xiàn)在天災(zāi)之下異能者將會是一種新常態(tài)。

  他們只想到基地即將覆滅,這批比喪尸還要恐怖的異能者即將暴露在人類社會當中。于是坐鎮(zhèn)基地的領(lǐng)導者第一時間下達了銷毀所有實驗員的指令。

  但很遺憾,此刻基地的工作人員自身難保。

  而這條指令也徹底激發(fā)了實驗員們的怒火,讓他們徹底站在了基地的對立面。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基地看起來如此安靜:

  對這些實驗員而言,喪尸和基地工作人員都是他們的敵人。

  在喪尸爆發(fā)的這個小半個月里,他們早就把所有的威脅都殺光了。

  他們現(xiàn)在還留在基地,可能是因為還沒完全解決權(quán)限問題,也可能是因為害怕出去之后身份暴露,還在想對策。

  反正基地的物資也足夠他們在這里生活很久。

  凌耀猜測,這棟樓里他的神識唯一無法識別的地方,地下一層的一個大房間,就是這些實驗員們目前聚集的地方。

  其實當他猜想到這一切之后,他就知道,他們這些人肯定是早就全部暴露了。

  畢竟那些實驗員肯定已經(jīng)基本掌控了基地,而基地上上下下那么多攝像頭又不是擺設(shè)。

  現(xiàn)在沒動靜,不過是那些人還在觀察,他們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但凌耀沒有半點樂觀的意思。畢竟從他之前的推測來看,原身司睿,那可是和隕石湖基地強相關(guān)的重要人物??!

  雖然他并不確定司睿在這場實驗中扮演的是怎樣的角色,又是否始終支持這場在后續(xù)已經(jīng)變質(zhì)的研究。

  但那些實驗員對基地里的人那是一個也沒放過,基地里也不可能一個無辜的都沒有吧?

  說明人家早就殺紅眼了啊,還能放過他這個主動送上門的?

  不過,凌耀并沒有太多擔憂。

  開玩笑,他連高子航這個主角都沒在怕的,還能怕一群揮揮手就被高子航收服的小兵?

  再說了,高子航會想來這里,那肯定是上輩子司睿這個正主也把這些人都收拾得明明白白了啊,他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咳咳……當然,他并非無的放矢,而是充分評估過:一群沒有接觸任何成熟修行方法、也沒有經(jīng)歷實戰(zhàn)的異能者,也就只有霍冽和霍巒兩個七級異能者對他而言稍有威脅。

  而他現(xiàn)在是基礎(chǔ)扎實的八級異能者,還有陣法符箓這些底牌——雖然他不想在人前展現(xiàn),但如果是以殺死對方為目的,就沒什么可顧忌的了。

  畢竟如果真的動起手來,那肯定是對方想要殺他,他又有什么好留手的呢。

  果不其然,在神識無法識別的房間被打開的一剎那,他感受到一個冰系異能者的氣息快速竄出,并向他奔來。

  來者不善。

  他對此早有準備,只是點了點知鳴都:

  “一會兒打起來,躲遠,少看。我未必顧得上你?!?p>  話音未落,十余把冰刃忽然凌空浮現(xiàn),并直直向凌耀刺來!

  與此同時,廊道也瞬間被大量的冰晶覆蓋,寒氣撲面而來。

  更讓人恍惚的是忽然改變的光纖分布,冰晶帶來的漫反射異常刺眼,仿佛早已經(jīng)經(jīng)過計算,只為擾亂凌耀的視線。

  但凌耀并不急忙閃避。他意念一動,張開靈網(wǎng)落在面前,攔截住飛來的冰刃。

  與此同時,他右手緩緩從虛空中抽出一把雷光跳躍的長劍。

  掩藏在雷光下的,則是隱約發(fā)亮的數(shù)百個疊加陣紋。

  還是老朋友用起來最順手,他還是選擇長劍作為主武器。

  不過,一般來說,想要異能和兵器結(jié)合,需要有實物作為載體。

  可這個世界早就已經(jīng)進入熱武器時代,冷兵器并不像以前那么好獲取。

  更重要的是,有載體的東西就會受限于載體的強度。但這里能滿足凌耀需求的材料都還在人家實驗室里,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拿到的。

  所以這是凌耀花了好幾天時間研究,最終形成的一把陣紋結(jié)構(gòu)重組構(gòu)建的能量劍。

  反正打起來這雷光花里胡哨的,誰能看清上頭畫的是啥。

  私下里他只要以能量不足以維持,就可以拒絕其他人的好奇觀摩,更無所謂了。

  長劍既出,凌耀神情淡然,仿佛只是隨手側(cè)揮,甩出一道劍風,卻能聽見當當一串聲響,隱藏在冰晶之后的身影當即顯了形。

  是剛剛他察覺的那個冰系異能者,想來就是檔案上寫的霍冽了。

  不過霍冽偷襲未成,攻勢卻并未受到阻礙。

  他干脆由暗轉(zhuǎn)明,兩把匕首交錯揮動,連番阻礙長劍的進攻,竟然也已經(jīng)掠到了凌耀的近身處。

  武器向來是一寸長一寸強,而這強就強在距離上。

  如果被人過于近身,長度則反而成為了制約。

  不得不說,這個霍冽敢使用短匕作為常用武器,確實有他的本事在身上。

  凌耀瞇了瞇眼,游走步伐再次拉開距離。

  自來到這個世界,倒是沒有正兒八經(jīng)和異能者打斗過。

  既然對方也有幾分實力,不如就拿他來試試水吧。

白長煙

其實前天字數(shù)已經(jīng)夠了,但是之前從three視角寫感覺埋的伏筆暴露太早,所以刪了三千多字重新寫成了01視角…   對不起讓讀者們等待多時但絕對沒有對不起讓讀者等待多時?。。闶菚f繞口令的)   雖然我知道我又咕咕了好幾天,但是終于還是更新了。(已經(jīng)不想計算欠了多少更了可惡   2025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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