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過我們可以試試?!彪x竹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夜猶憐也喝了一口,他語氣有些綿軟:“我怎么覺得有點暈?。俊?p> 他說著還用力的甩了兩下腦袋。
“我也有點暈?!彪x竹用力眨了眨眼睛,甩了甩頭,想要使自己清醒過來。
夜猶憐有些口齒不清了,他盯著面前的兩只右手跟兩個酒壇,咧嘴一笑:“沒想到這酒,酒勁這么大,才喝幾口就醉了?!?p> “是??!酒勁真大。”
離竹說著,慢悠悠的朝夜猶憐舉起了酒壇:“來,繼續(xù)干,不醉不歸?!?p> “好?!币躬q憐慢悠悠的把酒壇靠上了離竹的酒壇,碰完之后,他晃悠著腦袋道:“不過,離長老,你好像已經(jīng)醉了?!?p> 離竹也晃悠著腦袋,不滿道:“我才沒醉?!?p> 離竹說話間,夜猶憐已經(jīng)把手里的酒喝完了,他仰著頭,用力的抖著手里的酒壇,可還是一滴酒也沒有抖出來。
離竹還在晃晃悠悠的盯著夜猶憐,強調(diào)道:“我沒醉,只是有點暈……而已?!?p> 夜猶憐沒有抖出酒來,說了句,“沒酒了?!本桶丫茐恿顺鋈ァ?p> 只是他這一扔,連帶身體也向前傾倒,直接從崖邊摔了下去。他耳邊傳來了呼呼的風聲。
恍惚間,夜猶憐有些納悶,不是說了會做心底最渴望之夢嗎?怎么會夢見墜崖了?難不成,他心里最渴望的,是死?
只不過,夜猶憐還沒來得及細細思考,就已經(jīng)失去意識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屋頂。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蓋了一床黑色的被子。
夜猶憐又閉上了眼睛,原來是在床上啊!那再睡會兒。
突然,夜猶憐猛的睜開了眼睛。
黑色?黑色……
怎么這么熟悉?他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是魔尊的房間。
他被嚇得嗖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后低頭盯著眼前的床。
他怎么會在這里?他不是在跟離竹喝酒嗎?然后夢見自己墜崖了,怎么會到了魔尊的房間?還躺在了她的床上?
難道是喝醉了,離竹把他送過來的?
夜猶憐越想頭越疼,他皺著眉頭猛甩了甩腦袋,還是什么也沒有想起來。
看來,只能問魔尊了。
就在夜猶憐這么想著時,他聽見了珍珠簾子被掀起,珠子間相互碰撞的“啪嗒啪嗒”的聲音。
他扭頭朝簾子的方向看去,冷星辰端了一個托盤,正朝他走來,托盤里還有一碗湯。
冷星辰現(xiàn)在頭發(fā)已經(jīng)束上去了,一身黑袍,還是他初見時的那冷冽的黑壓壓妝容。
冷星辰一邊朝夜猶憐走來,一邊冷聲道:“醒了?”
夜猶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了下頭:“嗯!”
頓了頓,夜猶憐鼓足了勇氣,問到:“尊上,我怎么會在這里?”
冷星辰驚訝,頓了片刻,她才問:“你不記得了?”
夜猶憐愣愣的搖頭,道:“不記得,還望尊上告知?!?p> 冷星辰把托盤往夜猶憐面前一遞,道:“先把這碗醒酒湯喝了?!?p> 夜猶憐低頭看著冷星辰端的湯,有些受寵若驚,這魔尊居然會親自給他端醒酒湯?他不會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