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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若花開總是寂靜

第020章 放馬過來

愛若花開總是寂靜 可麥 11659 2020-04-12 23:05:01

  日子走來,匆匆易逝。

  轉(zhuǎn)眼過去的時光就像指尖略過的風(fēng),只感覺絲絲入扣的清爽,卻沒有定義里該有的銘記。日子總是過的平凡,讓一切都顯得傭庸無為;日子總是過得繁瑣,讓日常的情緒跟著咆哮、激動、消沉;日子總是過得懶散,讓一切繁華的夢始終都處于理想的仰望。

  然而,夢想還沒有開始定義。就算是有人去暢想,那也只是紙上談兵,終究跟自身的行動沒有契合。

  算是渾渾噩噩的,日子里沒有多少驚喜,歲月里沒有多少新奇。

  過了一個禮拜。于心木跟每個學(xué)生黨一樣,開始著手新的學(xué)習(xí)。沒有多少期許,沒有多少匆忙。

  拿了錢,帶了干糧,跟著于陽一起,往學(xué)校走去。

  天氣還算不賴,雖然已經(jīng)過了晌午,可還是那般的燥熱。可誰都不敢掉以輕心,這樣的季節(jié)里,不管怎樣的天氣都不那么專一。也許此刻艷陽天,可能黃昏就是陰雨時。于心木也不敢對自己的下狠手,不光整裝待發(fā),更是備足了衣衫。

  “這幾天你很忙嘛!”路途中,兄弟倆騎著車,一前一后,不算很遠,于心木扯著嗓子向前面的于陽詢問。

  “還行,哪像你啊,享福的很!”于陽也沒有回頭。

  “唉,沒辦法,誰讓你們種那么多地!”于心木也并不覺得這是自己的優(yōu)待。

  “日子沒有你們家好過么,不然喝西北風(fēng)啊?”于陽雖然如此,卻也不以為意。

  “少挖苦我了!”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還不是因為你爸厲害!”

  于陽說話很透徹,這個年紀別人怎么看待你,取決于你的父母。

  “扯那么多干嘛!”于心木雖然還不明白這層意思,但子憑父貴的影響力還是有點了解。

  “這個星期又要上九天課,唉,我都要瘋!”于心木有點討厭這樣的時間安排。

  “那還不好,在學(xué)校除了上課,又不用勞動,多好!”對于陽來說,在學(xué)校的確比在家舒服,不用參與那么多瑣碎、繁重的農(nóng)活。

  “每天都要起早!唉”于心木很不喜歡起早。

  “那你就睡到自然醒么!”于陽也是開著玩笑。

  “我們在教室后面,怎么睡到自然醒,多一分鐘都不行!”

  的確,平日里想多睡那么一分鐘兩分鐘都是奢望。起來晚了,不光讓人看眼色,更是洗漱都擁擠。

  “那你搬到外面宿舍去么!”于陽也是友善提建議。

  “再說吧,下個學(xué)期再說吧!”

  快到學(xué)校了,又是那個岔口。

  “小木,你先去學(xué)校,我去趟我同學(xué)那!”于陽扭過頭說了一句,便一騎絕塵。

  “唉……”于心木想說什么,可看著于陽離去的身影,算了。

  于心木把自行車停存在了“遠房親戚”家,寒暄了幾句禮貌的話。這就讓于心木很反感,套了半天近乎,陪了笑臉,到最后還是要奉上存車費用。其實于心木不知道的是,這里存車的沒幾個人,更省心、省事。錢不錢的都是小事,不像其他專門存車的人家,有幾百輛車。

  左手邊的房門是開的,剛好瞟到墻上掛著的時鐘,已經(jīng)五點多了。于心木還有可以掌握時間的東西,也不需要。學(xué)校都是鈴聲提醒,反正自己又不聾。

  下了小斜坡,往大路匯集。反正沒有人作陪,沒有人需要去注意,于心木走起路來真的很像是夢游。沒有固定的看著路面,也沒有專注的想著事情,信馬由韁的、跌跌撞撞的,朝校園走去,那表情不像是上學(xué),更像是上墳。

  “人才!”因為他并不專注于趕路,剛好被后來居上的蘇云撞上了。

  “哎呀,你打我干嘛?”于心木也是故意找話,可能很牽強。

  “打疼你了,服了?”蘇云眼睛一個不屑的一撇,美壞了旁人。

  “蘇云,你班的人也太嬌氣了吧,摸不得!”常白自然跟蘇云一起。

  “疼啊,我又不是機器人!”于心木說著話,明顯很喜悅,順手接過孫云手中提著的袋子,裝的衣服。

  “我的就不提了?”常白一看蘇云沒有推脫,順手就交接了,而且很默契。

  “算了吧,你那沒多重!”看起來的確是比蘇云的小一點。

  “這是蘇云的書!”常白的眼神指引者蘇云,意思不言而喻。

  “算了,還是你提著吧,別把我當苦力!”于心木倒是想一起提,可是也沒多重,算了。

  “蘇云,你班上娃挺賊??!”常白挑了挑蘇云的肩膀。

  剛好一個地方路段不平,一下把蘇云擠到了于心木的跟前,于心木眼看要撞上了,直接一個急剎車,剛好兩個人的腦袋輕輕的磕了一下。

  “你要謀殺?。俊碧K云調(diào)整好,扭過身就準備修理常白。

  “天災(zāi),天災(zāi)!”

  “明明是你,你個人禍!”蘇云追上常白,就是一頓女生之間的“教訓(xùn)”。

  “你們有點危險!”于心木也趕緊快幾步,超前幾步。

  “咋了?”常白看了一眼于心木。

  “沒咋!唉…”于心木嘆了一口氣,摸了一下鼻子。

  “這位同學(xué),我又沒把你怎么著,怎么了?”常白覺得莫名其妙的。

  “別傷及無辜就行!”于心木顯然比平時話多了,放以前早就閉嘴了。

  “誰無辜了?”常白看了一眼蘇云。

  “人家無辜包,于同學(xué)無辜!”蘇云避免被常白帶進溝里。

  顯然常白有那么點明白于心木的心思,就想盡快挑破,可是蘇云及時化解了。

  “服了!”于心木盡量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更像是穿幫后的補救工作,特假、特多余。

  “你這是啥表情?。 辈唤?jīng)意間,蘇云被這突如其來的表情弄的黯然失笑。

  “你們兩個啊,真是一對…活寶!”常白故意說話大喘氣了一下。

  “你不覺得他剛才的表情挺搞笑么?”蘇云依然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搭著常白的肩膀。

  “我沒有你那么關(guān)注人家!”常白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蘇云。

  “唉!”于心木有些欣喜,有些不知所措,趕緊接過常白手中的小提袋。

  “早就應(yīng)該這樣了!”常白趕緊脫手。

  到了一樓的過道,于心木隨手把裝衣服的袋子輕柔的送到了蘇云的手里。他手指觸碰到她的手心的時候,感覺到一陣柔柔弱弱的溫暖,更像是侵入口腔的奶油,柔軟、輕盈。怕她沒有抓住,就用手指勾了勾她的手指,讓袋子系掛在她的手指上。

  “??!”于心木裝作趕緊縮回了手。

  “咋了?”蘇云一切都不以為意。

  “被電了嗎?”常白自然瞎起哄?

  “滾!你有電,要不你試試?”蘇云說罷,就準備找常白試試。

  “你指甲真鋒利!”說著于心木把手指頭湊到眼前,裝模作樣。

  “鬼信你!”蘇云往宿舍走!

  “不信拉倒,愛信不信!”于心木也扭過頭上樓。

  “我的書怎么辦?”常白忽然喊住了于心木。

  “一會兒來我教室取,笨!”于心木沒有回頭,隨手把小提袋甩上了后背,扛著。

  “行,行”常白明顯有點不屑。

  蘇云倒了個手,看著自己的指甲,若有所思。

  于心木來到教室,本打算把蘇云的東西放到她的座位上??墒且谎劭慈?,座位上有一個陌生的女生,正和仲小艾聊著天,于心木分不清是不是本班的學(xué)生,也就沒有介入,索性不去打擾。

  直接走到自己的座位,大致一看,座位有點臟,雖然不是那么明顯,可仔細看去,還是有一層薄薄的灰塵。于心木順手拿了一塊抹布,準備去洗漱一下。

  可是肩上的背包和手提的也不知放哪里好,背著也不合適。隨手放在了杜婉紅的座位上,這家伙座位倒是干干凈凈,而且人也沒在。估計收拾完后又出去逍遙了。

  于心木的行動早就引起了仲小艾的注意,也沒有打個招呼,她還在跟別人的交談里,難以逃離。于心木也是心領(lǐng)神會,沒有多余言語。

  走出教室的時候,格外的小心,害怕再有一個意外,那就難辭其咎了,畢竟某人都叮囑好幾次了。顯然也不在,估計是沒來。

  來到二樓的時候,剛好看見于陽往他的教室走。

  “陽哥!”于心木打了個招呼。

  “哦,小木啊,有事嗎?”于陽停下腳步,扭過腦袋。

  “沒有,你不是去你同學(xué)家了嗎?”于心木也是很好奇,于陽這么快就折返回來了?

  “沒在,來學(xué)校了!”于陽說完就往教室走去。

  “哦”于心木應(yīng)了一聲,剛準備回身下樓。

  “哎呀…”于心木嚇了一個激靈。

  “我就服了”杜婉紅從臺階走上來,順勢取下一邊掛在耳朵上的耳機,于心木隱約能聽到音樂的旋律。

  辛好于心木只是轉(zhuǎn)過身,還沒有行動,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我又咋了,講理好不?”于心木顯然理直氣壯,自己又沒有動。

  “算了,你干嘛去?”杜婉紅看到于心木手里拿了一塊抹布。

  “義務(wù)勞動去!”于心木也是胡扯,一段時間的相處,算是熟悉點了。

  “滾,鬼信你!”杜婉紅,戴上耳機繼續(xù)往三樓走。

  “哎!…”于心木想說點什么,一看也沒人理他,算了。

  于心木來到一樓,下面就是比上面熱鬧。操場上有一群人正打著籃球,一個看起來有點黑,瘦瘦的男孩子,在操場上跑的很歡實。這不是肖文浩嗎,果然那以后是籃球服啊,挺大的。于心木對籃球沒有任何興趣,隨著步伐的推移,視線來到了旁邊的院墻跟前。這里的乒乓球桌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旁邊簇擁著一大堆排隊上場的學(xué)生。

  于心木饒有興致的看了一會兒,雖然已經(jīng)學(xué)會很久,可畢竟只是初級階段,很多技術(shù)都不會,回來后也沒有好好的練習(xí)一下。估計都荒廢了,連上場都覺得力不從心。

  水龍頭跟前沒有幾個人,隨便一會兒就輪到他了,順便把手也好好的洗了一下。

  來到教室,于心木先把抽屜擦拭了一下,然后把課桌都擦拭了一遍。

  “我書包呢?”于心木看見東西放在杜婉紅的同桌凳子上,故意的。

  “那”杜婉紅聳了聳肩,腦袋偏了一下。

  “是你給我拿過來,還是?”于心木又點了一下她的肩膀。

  “自己拿!”杜婉紅繼續(xù)恢復(fù)聽歌狀態(tài)。

  “那你出來,好吧!”于心木走到杜婉紅的面前,那雙小眼睛看著那雙大大的眼睛(真不嫌自卑)。

  “服了”杜婉紅調(diào)皮的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并不損毀形象。

  “怎么這么重,你裝石頭啦?”杜婉紅雙手拖到了于心木眼前。

  “我又不吃石頭!”于心木趕緊接住,怕累壞小姑娘。

  “這個是誰的?!”杜婉紅大致透過透明的袋子看到里面的名字寫著【常白】。

  “算是我的?”于心木趕緊一只手接過來,放在自己的課桌上,準備收拾東西。

  “你改名換姓了?”杜婉紅撤下一個耳機,扭過頭看著于心木。

  “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于心木故意說反了。

  “說反了!”杜婉紅是一個很較真的。

  “姓在前,名在后?。 庇谛哪竞鋈荒X袋劃過這個靈感。

  “胡扯啥???”杜婉紅一時也是沒有了回懟的方式。

  “這都是胡扯,那就扯了”

  “?????”杜婉紅一臉懵。

  “聽不懂算了!”其實是他沒有說明白,他都不知道要說啥。

  “暈!”杜婉紅無奈的瞥了一眼,回歸自己的節(jié)奏。

  于心木把書包里的東西掏出來,該碼放的、整理的,都過了一遍。看著眼前的手提袋,不由得有點好奇,順便翻開看看。

  常白的字跡還是很秀氣的,看起來就很舒服。真是嚇煞旁人的美啊,不由的也投去贊許的目光,口中更是“嘖嘖嘖”的稱贊。

  “咋了?”杜婉紅耳朵很敏銳,一個不小心就捕捉到了身后的異動。

  “沒咋啊,我又沒招惹你!”于心木正看著打開的作業(yè)本,也沒有眼神去交流。

  “看啥呢!”杜婉紅又扯下一個耳機,然后雙手趴在于心木的桌前的書本上。

  “哎呀!”于心木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只是覺得突兀,倒不是驚嚇)。

  “你這么膽???”杜婉紅抬目看了一眼于心木那副不倫不類的表情,也是莞爾一笑,掩飾自己的唐突。

  “哪有?我還以為你要干什么呢?”于心木隨口而出,只為調(diào)侃。

  “我會干什么?怕我吃了你???”杜婉紅隨手把他手里的作業(yè)本擺正,好好看看。

  “不錯吧,這,這,你看,不錯吧?”于心木指手畫腳的指指點點。

  “還行!”杜婉紅看著一個個鮮活的文字,也是投來贊許!因為她自己寫的字就很美輪美奐了,已經(jīng)不是秀氣的層次了。

  “你行嗎?”于心木也是故意挑起一場戰(zhàn)爭的意思。

  “你不會看???”杜婉紅當然不甘示弱,隨手拿出自己一本作業(yè)遞了過來。

  “嘖嘖嘖”于心木有點驚訝,雖然有看過她的文字,可也只是粗暴的一眼而過,沒有認真去揣摩(可能也是不懂)。

  “咋了!”杜婉紅,當然一副不服輸?shù)臉幼?。年輕氣盛,都愛比較,都要彰顯自己的優(yōu)秀。

  “我說的是解題過程、步驟,你看你的這個還是錯的!”于心木顯然處于不利局面了,忽然一眼看出其中一道題有錯誤,算是挽回了點顏面,趕緊轉(zhuǎn)移戰(zhàn)場。

  “???”杜婉紅有點驚訝,這一眼能看出來嗎?

  “那,就是這一道題!”于心木遞過她的作業(yè),指著其中一道題。

  “怎么做!”杜婉紅看了半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

  “給,自己看!”于心木掏出自己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扔了過去。

  “你寫字真難看!”杜婉紅回頭看了一眼,又回過去了!

  “能認得就行了!”

  于心木的字啊,真是太丑了。

  “你這是1還是7”杜婉紅扭過身把作業(yè)擺在他的眼前!

  “用腳趾頭想都是7啊,你咋那么笨!”于心木也是帶有玩笑的調(diào)侃。

  “你寫得字是讓人認的,還是讓人猜的?”杜婉紅明顯有點不高興。

  “好好,是我的錯!”于心木一看這小姑娘有點不悅,趕緊裝作謙卑。

  “少裝了!”杜婉紅自然一眼識破。

  “謝謝提醒!”

  “滾”

  于心木若無其事的隨便看看,這時教室已經(jīng)慢慢有了人氣,開始有點壓抑。索性一切規(guī)整好,扔在哪里。

  “看完,放好!”于心木經(jīng)過的時候,把眼神湊到杜婉紅的視線里說了一句。

  “滾!”杜婉紅瞥了一眼,然后繼續(xù)聽著歌,看著作業(yè)。

  來到教室外,趴在陽臺上,看著視線里的校園。

  有三三兩兩走進校門,融入在這片喧鬧里,有三五成群互相打鬧走出校門的。有組隊在籃球場上掙個你死我活的運動愛好者,也有三三兩兩簇擁在場邊觀看的,可能沒幾個人懂這項運動,也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一群傻子在哪里揮汗如雨。更多的人群,依然是聚集在乒乓球案子跟前,有人爭著上場,被擠下來不準插隊,有提著球拍跑過來跑過去撿球的,顯然技高一籌。

  于心木注意到有一個案子旁邊聚集的人更多一些,大家好像都在觀望,沒幾個人上去搶機會。的確這里的兩位選手技術(shù)要好一些,很多人也都是望塵莫及,上去也就是一個球權(quán)就下場。然而總有那么一兩個打得很好的,上場后總能糾纏一會兒??勺罱K結(jié)果不是3:2就是3:1結(jié)束掙扎的命運。

  于心木想了想,如果換作自己上場,最多也就三兩個回合就被拒之門外。(這里的規(guī)則是,有一個當皇帝,所有人都要經(jīng)過“考試”,考上的才有挑戰(zhàn)皇帝的資格,五個球定勝負,所以對于皇帝來說有巨大的優(yōu)勢,不光球權(quán)上更多,還有就是打的多,磨練的自然也就多。)可是要想學(xué)到技術(shù),還是得當皇帝,多聯(lián)系。于心木有點心癢癢,回想以前打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如何,而且還是現(xiàn)在的大環(huán)境下。

  “好球?。 逼渲幸晃贿x手突然來了一個反抽,直接得分。于心木對于這個技術(shù)還是很仰慕的,反正自己學(xué)了好久都沒有掌握要領(lǐng)。

  “啥好球?”這時蘇云跟常白已經(jīng)來到了他跟前。

  “唉呀,嚇人一跳!”于心木一直關(guān)注著場上的形式,算是學(xué)習(xí)吧。

  “你一天天的,干嘛呢,這就嚇到你了?”蘇云也是有點好笑,這家伙怎么肢體語言那么豐富,適合去演戲。

  “你又沒看見,也不懂!”于心木這才緩過神,太專注于一件事,的確容易忘我。

  “你說的是乒乓球,還是籃球?”

  “當然乒乓球?!”

  “你會打嗎?”

  “這誰不會?。俊?p>  “籃球呢?”

  “籃球?太累了,不喜歡!”于心木倒不是覺得太累,那時候還踢足球呢,怎么不說累?沒興趣而已!。

  “我看是你個子太低,搶不過別人吧!”蘇云說的倒是在理,剛開始玩籃球的時候,還是要靠身高,沒有那么扎實的基本功和命中率,都是搶到籃板隨便扔,沒有籃板權(quán)就沒有主宰力。

  “唉,不要這么誠實吧!”于心木順勢捂住心口,表示痛心。

  “唉…唉…我說你倆把我當空氣???”常白在一旁看著,居然插不上話。

  “你要說就說么,嘴長在你身上,誰又不是不讓你說話!”蘇云笑著看著常白。

  “你倆個,我倒是想說啊,把書本給我,我走?!背0坠首饕桓眹烂C。

  “好好,小白!”怎么感覺像是蠟筆小新在叫那只狗。

  常白有點不高興,可是于心木已經(jīng)進了教室,蘇云已經(jīng)笑趴下的節(jié)奏。

  “怎么陰陽怪氣的?”常白笑不出來。

  “給,小白!”于心木遞過袋子。

  “不準叫我小白!”常白有點不悅,可也沒多大事。

  “好的,小白!”于心木依然雷打不動的壞口氣。

  蘇云還是不由自主的用傻笑附和著。

  “哼,你給我記住,于心木!”常白也笑了起來,顯然無傷大雅。

  “我的書!”常白轉(zhuǎn)身就挪步離開,蘇云叫住了她。

  “我還以為你都拿出來了呢!”其實常白知道沒有拿出來,重量沒有改變。

  “你怎么沒拿出來?”常白瞪著于心木,顯然讓他背鍋。

  “我,可能不知道!”

  “人才!”常白也是被這一句沒有頭腦的話逗樂了!

  “我說的吧!”蘇云趕緊幫腔。

  “的確,難得!”常白拿出自己的書本轉(zhuǎn)身就走了。

  “你干嘛呢,手咋了?”蘇云看著于心木時不時的回過神,看著自己的手指頭。

  “沒事,就是有點疼,估計是你剛才指甲劃的”于心木還是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

  “我看!”蘇云順勢抓過于心木的手,仔細看了看。

  “沒事!”

  “本來就沒事,嚇死我了!”蘇云還以為真的劃破了他的手指頭。

  “你的指甲還是剪了吧,我這是內(nèi)傷!”于心木撤回手放進了口袋。

  “還內(nèi)傷?武俠看多了吧你?”蘇云笑了。

  “唉,你不懂…”于心木故作深沉,看著遠處。

  “剛說到哪了?”孫云把自己的書本扔在陽臺上,歪著腦袋,看著于心木。

  “你要說啥?”于心木剛還被狠狠的鄙視,辛好常白解圍了(可能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看什么看,你會打嗎?”蘇云隨著于心木的視線看到了乒乓球案子。

  “會??!”于心木輕描淡寫的說,反正真實存在,不需要加重語氣,若是要考究也不怕。

  “打得怎么樣?”蘇云也是隨便問問。

  “那是相當…還行”于心木本想吹個牛,可還是改變了話風(fēng)。

  “相當,還行!估計也不咋地!”蘇云總是在無意間被于心木逗樂,可能是于心木天然帶有喜感,可能她自身很容易笑場。

  “不服單挑!”這年頭流行古惑仔的口頭禪。

  “算了,我不會!”蘇云一秒鐘回歸理性。

  “那,那,”于心木想說【那你不早說?】好讓自己吹個?!,F(xiàn)在倒好,牛都跑了。

  “咋了?”

  “沒事!”于心木也是憋住嘴巴笑著。

  “到底咋了!”蘇云順手扒拉一下他的胳膊,讓他回過身正視自己。

  “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呢,居然不會,唉…”

  “不會,可以學(xué)?。 碧K云也是古靈精怪,她猜到于心木是有點預(yù)判失誤。

  “那你慢慢學(xué)吧,等你學(xué)會,我都是高手了!”于心木定義的高手,是可以參加比賽拿名次的。

  “那你教我!”蘇云一臉的自然,更像是下命令,而不是請求。

  “算了,你還是找別人多練練!”于心木知道,技術(shù)差得太多,就學(xué)不到什么,一個人專門撿球,另一個人也沒有興致。他開始玩的時候,遇到高手也沒有機會上手,就已經(jīng)被干掉了,時間久了就失去興趣了,還是找?guī)讉€旗鼓相當?shù)幕ハ唷罢勰ァ保腴T后提高就是現(xiàn)象級的了。

  “不教算了!我還懶得學(xué)”蘇云故作生氣,卻還要表現(xiàn)出不屑一顧,好復(fù)雜。

  “你們聊什么呢?”仲小艾也湊到跟前了。

  “乒乓球?。 庇谛哪净仡^看了一眼,以示敬意。

  “我會啊,于,你會嗎?”仲小艾來到蘇云右邊,把她留在靠近于心木那側(cè),這點小心思,常人還真的難以琢磨。

  “我,還好!”于心木一聽這家伙會,那不能太得瑟。

  “那啥時候有時間,咱們較量一下!”仲小艾也是約戰(zhàn),更是為了娛樂。

  “好啊,誰怕誰!”于心木不能讓一個女生給比下去吧,趕緊應(yīng)答。

  “輸了怎么辦?”仲小艾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蘇云。

  “輸了的教我!”蘇云來回看了一眼兩人。

  “……”于心木用食指拉了一下鼻子,笑得那叫一個無奈??!

  “好,行啊!”仲小艾看著于心木,笑了一下。

  “這個賭注有點大?。 庇谛哪狙凵窨粗傩“?。

  “對,對,所以好好練吧你,輸了就教我!”蘇云似笑非笑的看著于心木。

  “唉…不怕!”于心木自信滿滿,即使自己很久沒打了,可也不是沒入門的草包。

  任何一個行業(yè),體制都是如此。沒有入門之前,即使天賦異稟也是徒勞。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

  “商店去不?”仲小艾挽著蘇云的胳膊,看了一眼。

  “走!”蘇云心領(lǐng)神會,知道仲小艾是去洗手間,而旁邊有個異性存在,說話就隱晦了。

  “書,放我桌位上!”蘇云拍了一下陽臺上的書本。

  “不!”于心木故意如此,也不知道為何。

  “你敢?”蘇云回頭瞪了一眼。

  “好,好!”于心木陪著笑臉,揚著手,表示認慫。

  仲小艾回頭看了一眼于心木,又看了一眼蘇云,笑了。

  于心木隨手撿起那幾本書,扔到了蘇云的課桌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說來也是無所事事,就撐著腦袋,看著樓下的行人,有人孤身一人穿梭,有三兩結(jié)伴去往不同的方向?;蛟S這樣,更像是一種安逸。沒有顧慮,沒有擔(dān)憂,更沒有悲傷。正好的年紀,用來發(fā)呆,于心木也太浪費了吧。

  徐愛莎點了一下的于心木,給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微笑,意思不言而喻。于心木起身讓道。

  “你怎么回事?”于心木聞到一股淡淡世俗之外的氣味。

  “沒怎么??!”徐愛莎把東西放到了抽屜。

  “你擦過了?”徐愛莎摸了一下桌面,很干凈。

  “不知道!”于心木剛才順便就一切清潔了,可還是矢口否認,反正又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那奇怪了,誰干的?”

  “咋了?”

  “真討厭,居然把我抽屜弄的亂七八糟!”徐愛莎還是有點頭腦的,故意如此。

  “我哪里弄亂了!”于心木也是風(fēng)輕云淡的說,可顯得有點冤大頭的感覺。

  “哈哈,謝了!”徐愛莎這個計謀還是得逞了,笑了一下。

  “唉!”于心木嘴巴裂了一下,裝作不悅,可也是故意承認,兩人的情商都在伯仲之間。

  “你怎么來那么早?”徐愛莎收拾完東西,隨便答來一本書,放在眼前。

  “都快上課了,還早?”于心木估摸著時間。

  “也是!”徐愛莎顯然有點沒話找話的嫌疑,可是也沒辦法,她又不是個好學(xué)生,可以一直努力學(xué)習(xí),扎在知識的海洋里,何況才初一,很多人都不知道該如何一頭扎進學(xué)習(xí)里。

  于心木趁著還有點時間,趕緊去趟廁所。

  出教室的時候,匆匆忙忙的將山撞了一下他。很顯然是故意為之,于心木也懶得計較,調(diào)整好身形就繼續(xù)走開。

  “你沒長眼睛???”將山這明顯是惡人先告狀,無理取鬧。

  “……”于心木一看是將山也就懶得說什么,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過錯,今天心情好,也懶得理論。

  “你咋回事?”將山一看這家伙走開了,趕緊上前搭著于心木的肩膀。

  “沒咋??!”于心木順勢肩膀一沉,掙脫了將山,表情里風(fēng)輕云淡。

  于心木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底氣,可就是不懼怕這號人。換作其他陌生點的人,他估計早就慫了。

  “你剛才撞我了!”將山還是不喋不休的找茬。

  “你想咋?”于心木轉(zhuǎn)過身,正眼看著眼前的混球,看起來并不懼怕。

  “認個錯!”還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募軇荨?p>  “對不起!”于心木一個轉(zhuǎn)身,隨手一揚,霍開了將山的胳膊,看起來更想一個玩世不恭的混蛋。

  “唉,唉,”將山被這一連串動作弄的有點惱火,趕緊上前準備抓住于心木的衣領(lǐng)。

  于心木順勢一只手橫過去,擋開了將山的手,另一只手拳頭已經(jīng)攥緊。

  “你等著,你等著!”將山?jīng)]敢再繼續(xù)有動作,收回了手臂指著于心木的眉心。

  將山只是想挑事,可并不是一個敢鬧事的人,所謂滿罐子不響,半罐子撲騰。他就是那種專門給人找事的主。

  “好啊!我等著!”于心木目光有點兇狠,咬著舌頭。

  將山進了教室,于心木繼續(xù)往前走,蕭冉正面走來??粗谛哪具€沒有恢復(fù)的表情,也是有點詫異。

  “你咋了?”蕭冉看著吊兒郎當?shù)挠谛哪尽?p>  “沒咋啊,你才來?。俊庇谛哪舅查g恢復(fù)了往常的柔弱。

  “我去,你演戲呢?”蕭冉被這突然的聚變弄的一頭霧水。

  “呵呵!我去廁所啊!”于心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準備離開。

  “哦,那你去,我不去了!”蕭冉趕緊進教室收拾一下東西。

  回到教室,預(yù)備鈴聲早已經(jīng)響起,沒幾分鐘,教室突然安靜了下來。同學(xué)們都裝模作樣的翻翻寫寫,有的是在用功,有的在做任務(wù)。

  也沒過多久,教室開始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誰讓老師們都去開會去了呢!于心木也是翻了翻課本,信馬由韁的看了一會兒,沒什么收獲,也沒有什么興致。偏過腦袋,看著同桌正在抄寫著什么!

  “你干嘛呢?”于心木也是沒有什么事情,閑著也是閑著。

  “抄歌詞啊!”徐愛莎把一張歌詞單推了過來。

  “這不是有嗎?”于心木也是無語,這都有了,還抄什么勁?。?p>  “這要是丟了呢?”

  “我還以為不是你的呢!”

  于心木分析的很客觀,基本這個時候的歌曲,歌詞只有歌詞單上才有。就像周杰倫唱的歌,你要是不看歌詞,還真的不知道他在唱什么。網(wǎng)絡(luò)不發(fā)達,手機都沒有,Mp3都很少,也很少顯示歌詞,都是用卡帶。

  “算是別人吧!”

  “怎么?”

  “抄完我給別人!”

  于心木剛準備撤回身形,干點其他的,可是眼睛的視野剛好掃到后面,將山正惡狠狠的看著他,很像一條饑腸轆轆的狗。

  “我看看!”于心木身子往里移了移,拿來徐愛莎剛抄的那首歌!

  將山的眼神看起來很壞。

  “這什么跟什么啊”于心木看了看,一首陌生的歌,或者說是他對所有的歌曲都有點陌生吧!

  “唉,你沒聽過,那能看的懂!”徐愛莎趕緊接過自己的筆記本。

  “自己玩去吧!”

  于心木懶得搭理后面的家伙,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那一點滲透進來的慕色。天色還沒黑下來,可是已經(jīng)有了黑暗的前奏。

  看著前面的杜婉紅的正戴著耳機,無語的晃了晃腦袋,羨慕啊!還是做點練習(xí)題吧,不然煩死了。

  “你放假都干嘛了?”下課后,蕭冉湊了過來,于心木還正在做一道題。

  “??!沒干嘛,家里的事嘛,能做啥?”于心木回過神,中斷了解題,不著急。

  “也沒出去玩?”蕭冉走在前面,于心木跟在后面往教室外走去。

  “沒有,能去哪?你呢,去省城了嗎?”

  “10月3號去的,玩了三天?!笔捜矫黠@很得意,臉上掛著自豪的喜悅。

  “去了那些地方!”于心木雖然羨慕,可也算是強裝出來的好奇,外面的世界不是你以為的那般美好。

  “去了華山一趟!”蕭冉很得意。

  “哦!”作為一個山里人,去了一趟華山,也許并不讓人驚喜,于心木顯得有點替蕭冉失落。

  “那山可險了,可陡了!………”蕭冉算是經(jīng)歷過,更是津津有味的講著。

  “你們還看日出了?”于心木裝作驚訝、好奇,其實內(nèi)心覺得日出有什么好看的,只要你愿意起早,天天可見。

  “嗯,那太陽感覺不一樣,可大了,也很宏偉!”的確親身經(jīng)歷的蕭冉,很震撼。

  “有機會我也去!”于心木說是如此,可壓根沒有興趣,只是為了配合蕭冉的情緒。

  “我爸說,期中考試結(jié)束后,成績好就給我買復(fù)讀機!”蕭冉更是有點得瑟,這些東西,在這個時代還是不小的一筆費用。

  “那你好好考!”于心木也是極力的鼓勁。

  “廁所去不?”蕭冉提議。

  “不去!”

  “我請你吃東西!”蕭冉又誘惑,可是有點氣氛不對。

  “滾!你吃飽點!”于心木笑了一下,看著下面的操場,還有人在那打籃球。

  “滾,回來后去商店”蕭冉想拉于心木一起去。

  “不去了!”于心木擺了擺手。

  蕭冉灰溜溜的自己去了,于心木還是看著球場上的幾個人,居然有肖文浩。唉,這家伙也不認識,怎么就老是撞見呢?

  “打乒乓球去不?”蘇云跟仲小艾兩來到了于心木跟前,仲小艾,還是讓蘇云靠近他的地理位置。

  “你瘋了?天都快黑了!”于心木回過神看了一眼仲小艾。

  “還有半個多小時才會黑下來!”這個季節(jié)就是如此,太陽落的早,可天色暗下來有一定的時間過渡。

  “馬上上課了,人才!”于心木可還沒有逃課的經(jīng)驗。

  “怕啥?老師都在開會!”仲小艾蕭冉有種大時代的氣場,任何事都不懼怕。

  “你也去?”于心木看了一眼蘇云。

  “我又不會,去干嘛!”

  “拉拉隊啊?”于心木也是胡扯,其實壓根自己不想去。

  “你們又不是今天比,不去,上課呢”蘇云怎么可能讓你們忽悠去逃課,開什么玩笑。

  “那改天吧,上課,去干嘛?影響不好!”

  “你怕影響誰啊?你在外面,又不是教室里!”仲小艾看出于心木不敢去,還是慫恿。

  “不去,不去,瘋了,老師逮著了就麻煩了!”于心木還是不敢去,這才是根本的底線。

  “那今天就先放你一馬,改天受死!”其實仲小艾也沒打算去,只是為了聊天而擠出的一個話題,大家聊聊,也沒什么。

  “謝了!”于心木其實也猜到如此了,可又不能真應(yīng)允吧,那臺階誰給啊?

  鈴聲響起,這節(jié)課還是沒有老師,同學(xué)們更加的放逐了,說話的比比皆是,很少有人在學(xué)習(xí)。于心木倒是想像個人聊點什么,可附近又沒有可以聊天的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習(xí)題吧。

  “你家哪的?”徐愛莎突然湊著腦袋低聲說著。

  “你管那么多干嘛?查戶口啊?”于心木微微低了一下腦袋,說話聲音很小,卻足夠兩人聽見。

  “算是吧!”徐愛莎也是保持興致。

  “問這個干嘛,又沒什么用!”

  “隨便問問么,總不能問你吃了么吧?”

  “服了!”

  “哎,你每次周五走那么早干嘛?”于心木也進軍“娛樂圈”,隨便打聽,隨便胡扯,目的是為了消磨時間。

  “我要去我外婆家,就得早點走,然后還要倒車!”

  “哦!我還以為你有什么其他事呢?”

  “你以為會有啥事?”

  “比如生病啦,親戚家有婚喪嫁娶之類的?”于心木有玩味的笑了一下,目的是說明這是玩笑。

  “你才有病呢!”徐愛莎順手在于心木的胳膊上打了一下,以此來表現(xiàn)女生的特權(quán)。

  于心木轉(zhuǎn)過腦袋看了一眼徐愛莎,余光剛好掃到后面的將山,這家伙一天是不是閑的啊?將山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只是專注在這里,看到于心木的眼神,回敬了一個惡人的神情。

  下課鈴聲響起,于心木起身準備走出教室,剛邁開一步,就被身后的將山撞的趴在了課桌上,額頭剛好砸在杜婉紅的腦袋上。桌子上的書已經(jīng)稀稀拉拉的散落在地上,并且還觸碰到杜婉紅的后背。

  “你又干嘛?”杜婉紅扭過身,一臉憤怒的看著于心木。

  “對不起!”于心木眼睛盯著已經(jīng)到教室門口的將山,卻沒有照顧到身前憤怒的女生。

  “你能不能一天天不要那么冒冒失失的!”杜婉紅雖然怒不可言,可聲音沒多大,可總能看出是憤怒。

  “對不起,行了吧!”于心木也加大了聲音,吼了一句。

  徐愛莎正在哼著歌詞,這一切好像她都不知道,和旁邊的幾個同學(xué)一樣,被這一聲怒吼嚇了一跳,從來沒見過這么大脾氣的于心木啊。

  于心木也懶得撿地上的書,大步走出了教室,找將山去了。徐愛莎看著凌亂的課桌,看看地上的書本,隨手撿了起來。

  于心木倒不是想跟將山干一架,只是想好好的理論理論,怎么老是找自己麻煩,太傷及無辜啊。找了一圈也沒見將山的影子,算了,還是該干嘛干嘛吧!

  于心木怒火中燒的樣子回到了教室,還好徐愛莎跟小姑娘已經(jīng)離開“災(zāi)區(qū)”了。他從書包里拿出干糧,吃了幾口,沒了胃口。

  好不容易上課了,將山過了好久才進教室來,坐在座位上。

  “有什么事,放馬過來!”于心木趁老師沒有走進教室,站起來,轉(zhuǎn)過身盯著將山。

  “好好好”將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呵斥嚇了一個激靈,不過趕緊表現(xiàn)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徐愛莎更是被于心木突然的舉動震驚了。前面的杜婉紅一無所知,因為教室還是鬧哄哄的,誰又在乎誰大聲說了一句話,而且于心木為了不引起騷亂,聲音也是拿捏的很到位。

  班主任進了教室,一切都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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