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她喝酒了?”秦子瑜說著,一雙黑眸不住地盯著秦萌萌通紅的小臉兒,臉上的怒意昭然若揭。
“沒……沒,不是我給她喝的,是她自己喝的!我攔都攔不??!”
秦萌萌從小身體就不好,是易過敏體制,喝酒這種東西更是不敢讓她嘗試,潘寧在一旁連忙擺手向秦子瑜解釋,這么大的鍋她可不敢背。
屋子里安靜的可怕,一瞬間,眾人喧鬧的宴會大廳好似石化一般沒有一絲聲響,大家都屏住呼吸定力在那里,生怕觸碰到秦子瑜的逆鱗。
“我好困,我想睡覺——”秦萌萌瞇著眼,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
她像一只醉酒的小貓兒一般窩在秦子瑜懷里,左蹭蹭右蹭蹭,那模樣既可憐又可氣。
聽到秦萌萌的嘟囔,秦子瑜冷厲的目光瞬間柔和許多,他接過厲業(yè)遞來的外套裹在秦萌萌身上,轉(zhuǎn)身把她抱了出去。
望著秦子瑜漸漸消失的背影,參加宴會的人們都有些看得摸不著頭腦,三三兩兩地簇成一團(tuán)。
“這丫頭到底什么來頭?怎么一上來就醉醺醺的?”
有人問道,聲音還不小,而旁邊的人應(yīng)和著,聲音更大:“對?。∵@秦總非但沒生氣,還把這女人抱了出去,估計(jì)這關(guān)系不簡單。”
旁邊兩個(gè)女人旁若無人地說著悄悄話,還時(shí)不時(shí)地回頭望了望季文希,只見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剛剛還浮現(xiàn)在臉上的笑容全部消失殆盡。
離開方舟會館。
秦萌萌被秦子瑜抱著進(jìn)了車子,車子在寬闊的馬路上疾馳,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穆德斯莊園。
這小丫頭是易過敏體制,有很多東西都不能碰,可現(xiàn)在她喝了一大杯酒,臉上、脖子上都開始浮現(xiàn)出一個(gè)個(gè)紅色的小疙瘩。
迷迷糊糊的秦萌萌只感覺自己的臉上脖子上像有小蟲在咬:“好癢——”
秦萌萌躺在秦子瑜的大腿上,像只憤怒的小貓兒一般用手抓著自己的臉和脖子。
也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緣故,秦萌萌指尖發(fā)出的力氣特別大,白皙的小臉上都被她抓出一道道紅色的印痕。
秦子瑜正襟危坐在那里,看著秦萌萌像條小毛蟲一般在自己腿上蠕動,不禁黑了眉心,英俊的面眸上升起一絲怒火。
“你是手殘了么?”
剛剛還安靜的空間里突然迸發(fā)出秦子瑜低啞的聲音,厲業(yè)正坐在駕駛位上開車,嚇得方向盤一斜,差點(diǎn)出了事故。
手殘?什么意思?是說我還是說秦小姐呢?
他透過后視鏡朝秦子瑜看去,只見他一雙漆黑的俊眸正定定地望向自己。厲業(yè)一慌,連忙猛踩油門,飛速行駛。
穆德斯莊園,韓管家早已帶著張醫(yī)生守候在門口,車子急速駛?cè)?,徑直停在門口,大家齊手把秦萌萌抬了進(jìn)去。
“一天三次,吃完就好了。”張若勛穿著一身白大褂,給秦萌萌做了個(gè)檢查,隨后從包里翻出一盒藥物遞給秦子瑜。
“就這樣?”秦子瑜眉頭緊蹙,看著手中的藥物,有幾分質(zh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