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要和郝朝陽吃飯,這次要和寧瑞吃飯,這丫頭身邊的男人還真多!
“吃飯?”男人瞇著眸子,削薄的唇間發(fā)出一絲聲響,他伸出蔥白般的指尖,捏.住女人白皙的下巴。
“和他們吃飯?然后呢?打算按照你爺爺?shù)囊庠负退麄兘煌??”他的聲音里飽含著慍怒,仿佛要把唇間的字句碾碎嚼爛一般。
秦萌萌抬起頭,瞪著一雙靈動的眉眼看著他,連忙解釋道:“沒......我沒打算和他們.........唔.........”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聲音就被男人的削薄的唇.堵住,淹沒在喉嚨里。
這幾天,秦子瑜的內(nèi)心一直窩著一股火,仿佛隱匿在地下的火山巖漿般,在這一刻奔涌而出。
他恨他們之間這該死的關(guān)系,也恨這條橫在他們之間的難以逾越的界限。
他的無助鋪天蓋地的涌來,帶著深深的懲罰和心里無限的慍怒,無法控制的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與前兩次的感覺不同,秦萌萌只覺得唇間好似有獵物在撕.咬一般,感覺到微微的疼痛。
秦萌萌有些慌張,她從未見過秦子瑜這樣,秦子瑜向來自律,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而今天,他是怎么了。
她想叫醒他,可男人的身型高大,而她是如此這般的小鳥依人,根本沒辦法讓他停止。
不知過了多久,秦萌萌理好自己的衣服,從床.上支起身子。
最后一刻,是她的淚水叫醒了他,以至于他沒有失去理智,對她造成過多的傷害。
.........
第二天一早,天氣分外晴朗,穆德斯莊園里百花齊放,配合著悠悠青草的味道,滿院清香。
秦子瑜穿著一身運動裝,從院子里晨練回來。與其說是晨練,不如說是一夜未眠,出去跑步散心。
昨天晚上,他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一時沖動,差點傷害了秦萌萌。
一向樂觀開朗的秦萌萌在他的身.下哭得梨花帶雨,他那么兇,一定是把她嚇壞了。
“先生,您運動完啦!”韓管家在一旁等著秦子瑜晨練,忙把毛巾遞到男人面前。
秦子瑜沒有說話,接過毛巾擦干自己脖子上的汗水,他邁開步調(diào)繼續(xù)往前走,而韓管家則跟在他的身后。
“今天早晨給您準(zhǔn)備了土司牛奶,還給小姐準(zhǔn)備了她最愛吃的生煎包。”
老人家向來盡職盡責(zé),為了讓主子們吃好早餐,總是會根據(jù)他們的個人喜好,對食物進(jìn)行搭配。
聽到韓管家提萌萌,秦子瑜頓時停住腳步,問道:“萌萌,她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韓管家一懵,聽得糊里糊涂的,難道是先生和小姐前幾天鬧矛盾,現(xiàn)在還沒和好么?
“小姐她現(xiàn)在還沒起床呢!”他回答著,又緩了緩,試探性地問道:“先生,您和小姐怎么了?”
秦子瑜沒有回答,似有若無地嘆出一口氣,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前走去。
見主子離開,韓管家急忙跟在后面:“您出差這幾天我看小姐的心情非常不好,總是會望著她的畫本發(fā)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