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卿連忙捂住胖子的嘴,小聲快速道:“胖仔你小聲一點!”
胖仔連連點頭,阿木卿松開手后胖仔還深深吸了口氣,像是差點沒被憋死。
胖仔:“少主你說的可是真的?怪不得我阿父最近都沒有從山下帶回來好吃的烤雞烤鴨了,嗚嗚...這是不是就代表著,我以后都吃不到山下的好吃的了...”
鐵蛋:“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你現(xiàn)在的身體都頂兩個阿木卿的重量了,在這么吃下去,族里第一胖非你莫屬。眼下我們應(yīng)該更關(guān)心的是從此以后我們巫族都不能再與現(xiàn)世有任何聯(lián)系了,外面的世界物質(zhì)豐富的不是你我能想象,這嚴重阻礙了我族發(fā)展?!?p> 胖仔:“說的好聽,鐵蛋你不就是因為一封族,你就再也不能去山下鐵匠鋪了嗎,不也是喜歡你那些寶貝兵器嗎。好意思說我呢?!?p> 鐵蛋:“我...”
阿木卿:“行行行了,你們倆在這爭論有能有什么結(jié)果,眼下我倒是覺得,大巫師不行不代表我們不行,說不定我們可以避免巫族從此避世隱居...”
烏落清:“阿木卿,你的意思是...”
阿木卿:“沒錯,我們可以去試試修煉玄修術(shù)啊,說不定我們可以呢。”
這邊一群小家伙在商量著如何修習(xí)玄修術(shù),那邊天書來了興趣,用胳膊捅了捅身邊的無疆道:“喲,沒想這阿木卿還是個有腦子的少主,有勇有謀,日后必成大事。”
一旁的無疆高挑了眉毛,很是享受夸獎阿木卿的一切,微微點頭嗯了一聲。
“快!別讓玄靈鹿跑了!他可是玄修靈氣之寶!”
“是!門主!”
“我這一個月想上升修為可就靠它了!”
...
鐵蛋:“聽!少主!有人闖入咱們巫族后山了!”
阿木卿顯然也是聽到了有人來的聲音,瞬間眉頭緊皺,思索了片刻道:“先各自隱蔽,查看他們來的目的是否危機族里安危,如有異動,烏落清你便看我手勢速回族里稟報?!?p> “是!”
三人齊聲回應(yīng),隨即原地解散,各自找了合適的地方藏了起來。
那邊之前說話的一群人追趕著一只渾身亮白的白鹿來到了剛才阿木卿解散的地方。
為首人二十五六的樣子,穿著一身黑衣白袖長袍,長著一雙細長窄鳳眼。腰間掛了一塊白玉令牌,因為距離很近,天書看到上面寫著無常宮。
天書:“無常宮?長老,該不會阿木卿學(xué)會傀儡術(shù)就是因為這廝吧...”
一旁的人沒有理會,但天書此時心里已經(jīng)確定了七七八八。
“都讓開,本座要親自射下這玄靈鹿!”
男子說罷便拉開身后的黑漆木長弓,用力拉開射向了前方。
準(zhǔn)頭氣兒還是有的,分毫不差的射在了白鹿身上,只不過地方偏了些,射到了小腿上。
白鹿一吃痛,便更加胡亂亂蹦了起來,從前彈到后,再由后突然彈跳到拉弓射他的男子身上,興許也是動物的本能,臨距死亡越近迸發(fā)出的力量越強大,四肢有力的前蹄使勁的在男子胸口處蹬了一下,隨后變向森林深處逃去。
“??!”
被這憤怒的白鹿踹了一腳的男子捂著胸口瞬間直直倒了下去。
“門主!”
身后的門派子弟也是沒來得及反應(yīng)這鹿的襲擊,因為是真的電閃雷鳴般的速度,齊齊朝那黑衣白袖男子涌了過去。
躲在一旁的阿木卿目睹了一切,在發(fā)現(xiàn)原來眼前的這些人并不是因為想要硬闖巫族,可能是為了獵獸反而誤入巫族后山的,朝一旁分散的幾個人做了個手勢,慢慢四人向后撤離了此處。
撤離到不遠處河邊的鐵蛋氣喘吁吁的道:“少主,要不我們還是回族里去吧,這些人想來沒多久就會離開,我們就當(dāng)沒看見,又不會威脅到巫族?!?p> 烏落清卻不是很情愿,面露難言之色:“可我們明明看到剛才那男子受了那么嚴重的傷...玄靈鹿可是我們巫族這邊特有的靈獸,不光行動速度極快,和其他獸類比起來還多了些靈智,剛剛那一擊如不用我們巫族特有的靈藥,恐怕是活不了多久的...”
胖仔:“那關(guān)我們什么事,玄靈鹿這么溫順的獸種,倘若你不去傷害它,他怎么傷害別人。”
阿木卿一直低頭思索著,不語,其他人看見阿木卿沒說話,也通通安靜了下來,靜等阿木卿的指示。
良久,像是在善良與現(xiàn)實中做了很大的爭斗,阿木卿開口道:“我族一向善良于世,我們也一直堅信著善良的人總會有好運,此次眼前來的這些人并不是為了我們巫族而來,既然碰見了,倘若視而不見恐怕我們幾個日后都會難安與心?!?p> 幾人互相抬頭對視了一眼,齊齊點頭示意。
阿木卿:“走,我們只在剛才的地方救治,切記不要告訴他們我們的來歷,問道就說我們是上山采藥的藥童?!?p> “是?!?p> 其余三人異口同聲道。
四個少年回到之前男子受傷的地方,此時那一群人還在那里手忙腳亂著處理著黑衣白袖男子的傷勢。
只聽躺在地上受了傷的那男子虛弱道:“沒想到我張?zhí)煲斫袢站鸵Y(jié)束再此...咳咳...”
身旁的手下:“門主!”
“看來公子的愿望無法實現(xiàn)了,我們是路過于此的藥童,興許我們可以幫上一二。”
來人正是阿木卿。
手下:“什么人!”
男子身旁的那些門派弟子瞬間戒備起來,一個個拔出腰側(cè)長劍。
張?zhí)煲砜吹絹砹怂膫€十幾歲的少年,臨死人總是對還能繼續(xù)活下去的話很敏銳,在聽到阿木卿說有辦法救治的時候就吃力的抬起了一只手,擺了擺:“退下,無事?!?p> 又想起身,但卻無能為力。
張?zhí)煲恚骸澳阏f能救我可是真的?”
阿木卿:“童叟無欺?!?p> 可張?zhí)煲砩磉叺牡茏觽兿袷沁€有些戒備,一直隔離著阿木卿他們的距離。
張?zhí)煲砜吹讲粣偲饋恚骸敖心銈兺讼?,我要么是死,要么就賭一下,興許還有希望...”
“可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