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老板:“貪狼!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當(dāng)初要不是我撿了你回來!你指不定還在追債的刀下逃亡!”
貪狼聽著這話手下的刀停了停,博老板終于得到喘息,身上幾十個洞此時獻(xiàn)血淋漓。
貪狼:“是要多謝謝博老板,倘若沒有你的知遇之恩我后來也不會在搏斗場混的風(fēng)生水起,我也不會死...”
博老板本以為貪狼會因為一念之恩會放過自己,但眼下聽著是不可能的了。
向后退到說:“你不可以殺我!當(dāng)初給你南郊龍鱗的不是我!誰也沒想到你會一下子食用那么多...要怪就怪南...唔!”
貪狼一下子切斷了博老板正在發(fā)生的咽喉,使得博老板說出一半的話還沒有說完。
傾身向前,貪狼的嘴唇來到生命最后一刻的博老板耳旁,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的聲音慢調(diào)私語道:“我知道...但那又如何,我愿意?!?p> 博老板瞪大眼睛,最后不可思議的看著貪狼,直直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博老板的手下看到博老板已經(jīng)被殺,逃的逃跑的跑,一下子場面清爽了起來。
天書離著貪狼不遠(yuǎn),有聽到博老板說的最后一句話,不是博老板給的貪狼南郊龍鱗,但是姓南...嶺南世家的人。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剛才流川給的小本子,天書猛然被本子上的東西驚了驚,只掀開了一頁,天書便迅速收了起來。
貪狼:“天書兄果然修高超啊,連武當(dāng)神隱都被你弄得落荒而逃,傳說神隱可是武當(dāng)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修為,可謂是一等一的人物啊。”
天書心想:“那叫落荒而逃?有見過逃得這么瀟灑的嗎...”
天書干笑:“估計神隱是看貪狼兄已經(jīng)得手了,在糾纏下去也沒有意義,雇主都死了,還做無意義的職責(zé)干什么,還是貪狼兄厲害,這三下五除二就得償所愿了?!?p> 貪狼大笑,隨手接過手下遞來的紙巾,擦拭著剛剛?cè)緷M鮮血的匕首,屏退了所有人,只剩下天書和他兩個人的時候找了張還算比較完整的沙發(fā)坐了下來。
天書:“可以把肖凌南任放了吧?!?p> 貪狼一反很厲的樣子,笑瞇瞇道:“誒,不著急,事情還沒完?!?p> 天書挑眉,就知道這家伙信不得,還好留了一手,故作生氣道:“你說好的只要我?guī)湍阒谱∥洚?dāng)神隱就會給我解藥和放了他們!”
貪狼一臉得逞的樣子道:“你現(xiàn)在隨時可以離開啊,不過解藥和人...是沒有的?!?p> 天書:“你還想怎樣,想再幫那個人滅了嶺南世家嗎。”
貪狼手下的匕首一下子劃破了一根食指,抬頭陰郁的看著天書:“你說什么?”
天書也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不緊不慢道:“哦,不敢相信我說的話嗎,難道你所做的一切不都是那個人指使的嗎。”
貪狼迅速起身,匕首瞬間來到了天書脖頸處:“你是怎么知道的!”
天書一點也沒有怕的樣子,反而露出一臉的邪魅:“猜的,再加上無老大的幫忙。”
說完一直不見蹤影的無疆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貪狼的身后,褪掉袈裟換了一身正裝,臉上的眼神和唇角趁著出家人的腦袋在這昏暗的環(huán)境中竟顯得異常邪魅。
貪狼:“你是什么人!”
貪狼不知被什么控制的渾身動彈不得,天書輕輕用一根手指撥開了抵在喉間的刀,看著無疆的臉回答著貪狼:“玄天局機動組空降人員,無疆?!?p> 貪狼只能動動嘴,其他地方任他使勁任他運功突破都無解,猙獰著神色:“原來就是你!他說你會成為最大的隱患,果真不錯?!?p> 無疆面無表情的站在貪婪身后,難得開口道:“過獎?!?p> 天書饒有興趣的看著貪狼說:“他?那個把你復(fù)活的人嗎?!?p> 貪狼扭頭避過天書審視的眼神:“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p> “聽不懂嗎,那要不要聽我給你講講?!碧鞎p手交叉繼續(xù)道:“半年前你意外去世,一個蒙面男子用秘術(shù)把你救活了,代價就是為他繼續(xù)販賣南郊龍鱗。”
貪狼有些坐不住了:“你是怎么知道他是蒙面,而不是正常面目示人?”
天書:“這還用說嗎,要是讓你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你還會為他賣命嗎?!?p> 貪狼:“你知道他是誰?!”
天書砸吧砸吧嘴:“之前還是猜測,但剛才得到一個小本子,如果上面的信息準(zhǔn)確的話,那么現(xiàn)在就是確定了?!?p> 貪狼隱隱有些忐忑:“行了,你不用說了,是誰都無所謂,我不需要知道?!?p> “你不是不想知道,你是害怕知道吧?!碧鞎鹕砜拷澙抢^續(xù)道:“因為你曾猜測過那個人,或者說你隱約已經(jīng)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從小一起長大,如同你唯一的親人,這么心心相惜互相了解的人,怎么會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呢。”
貪狼要不是身體動彈不得,估計此時早已經(jīng)暴走了,低吼著:“夠了!不要說了!”
天書:“那你為什么還要為他賣命?你明明知道,他其實就是南郊龍鱗發(fā)源的主使人,他就是讓你成為活死人受著生不如死滋味的蒙面人,就算是摯友,這么做也的確過了?!?p> “啊啊啊!”貪狼仰天大叫后變得異常平靜了下來,看的天書有些不忍心在說下去。
良久貪狼開口道:“是的,我知道,其實我從一開始就知道...”
“那一年...他當(dāng)選親傳弟子的那一年...”
貪狼在嶺南世家本是最最有希望繼承大統(tǒng)的人,但由于是外姓并且不是直系弟子,嘗嘗被排除在外。
當(dāng)時的南任其實修為遠(yuǎn)不如貪狼,在親傳弟子選拔的那一年并不能被選拔出來的,但最后卻勝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南郊龍鱗的作用。
不知道從哪里獲得南郊龍鱗的南任,在連續(xù)服用一段時間后靈力大增,在親傳弟子選拔中一下子名列前茅,并且最終竟在比試中勝過了本該在當(dāng)時最應(yīng)該繼承親傳弟子的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