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靜,淡雅的咖啡廳內(nèi),流淌著舒緩,浪漫的鋼琴聲,空氣中散發(fā)著濃濃的咖啡香味,在這冬日溫暖的午后,讓人感覺格外舒適。
如果對面沒有坐著一個相親對象的話,許諾覺得自己一定會十分享受這樣悠閑的時光。
“許小姐,請問你平常有什么愛好呢?”
許諾看著眼前這個在她自己經(jīng)過數(shù)次相親的對象進行對比后,這個人的確不錯,五官雖不出眾,但組合在一起讓人看著舒服,談吐得體,不過分殷勤也不過分刻意。相處起來很自在,當(dāng)朋友的話,是個不錯的選擇。
許諾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淺笑道:“就看看書,一個人到處散散心,和很多上班族一樣,沒有什么特殊的愛好?!?p> 李嶠笑道:“其實我很贊同許小姐的這種愛好,既修身又養(yǎng)性,現(xiàn)在的人都很容易在這個紙醉金迷的社會環(huán)境中迷失自我,而閱讀和思考自我會讓我們活的更真實。”
許諾只是笑著回應(yīng)“李先生的見解也很獨特,不過,只是每個人選擇的生活的方式不同而已?!?p> 許諾拿著勺子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看著它們泛起暈圈,抬起頭,雙目猝不及防的被一雙滿帶笑意的眼睛給吸引住了,仿佛又看到了少年時候的何向遠(yuǎn),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亮晶晶的。
“許小姐,許小姐,我臉上是有東西嗎?”李嶠摸了模自己的臉,略帶疑問的問。
許諾回過神來,急忙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個朋友,他笑起來的時候和你很像?!?p> “那他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p> “嗯?”許諾不明所以?!澳阍趺粗??”
李嶠回答說:“你眼睛里的溫柔是告訴我的?!?p> 許諾笑了笑,“李先生可真是有心人?!?p> “那你愿不愿意讓我當(dāng)你的有心人呢?許小姐。”李嶠隨即問道。
許諾不知該怎么回答,同意的話,好像又對不起李嶠,況且自己沒想過除了和何向遠(yuǎn)以外的人在一起;不同意的話,今天晚上自家母上大人那邊又交不了差,估計明天又是一場相親宴。
許諾真的是進退兩難??!
“李先生,我……”
“許諾,你都是我的人了,怎么還在外面招峰引蝶。”
許諾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順著聲音的地方看去,是許諾最不想看見的人,真是冤家路窄。
趙珩忽視掉許諾的視線,毫不在意的自顧自的坐在許諾的旁邊,把手放在許諾的腰上。
許諾本想掙脫趙珩的手,可她的反抗似乎沒什么作用,趙珩反而貼的更用力了。
趙珩掃了李嶠一眼,用輕視的語氣說道:“許諾,你眼睛是綠豆做的嗎?喜歡這種貨色。”
許諾笑道:“對啊,我就是喜歡這樣的,怎么了,和你有關(guān)系嗎?”
趙珩看著許諾挑釁的神情,笑意更濃了,語氣曖昧的說道:“寶貝兒,昨晚上你可不是這樣和我說的,你說,你就喜歡我這樣的?!?p> 許諾這下可真是知道了,趙珩就是個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典型例子,比不要臉,沒人能比的過他。
李嶠看這場面,實在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只留下一句“許小姐,有緣再見?!?p> 便只留給了許諾一個背影。
許諾一臉憤怒的看著興災(zāi)樂禍的趙珩。
“趙珩,你就是個臭不要臉的神經(jīng)病?!蹦闷鸢D(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了。
突然,許諾感覺整個身體騰空了,等反應(yīng)過來后,人已經(jīng)在趙珩懷里了。
“趙珩,你干嘛,放我下來,神經(jīng)病啊你。”
趙珩看著懷里不安分的許諾,調(diào)侃道:“你是想讓整個咖啡廳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趙珩的女人嗎?”
許諾看著整個咖啡廳里的人視線都鎖在她和趙珩身上,真的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只得把臉埋進了趙珩的衣服內(nèi)。
而趙珩全然無視周圍人的目光,抱著懷內(nèi)的許諾,坦然的走出了咖啡廳。
待走到黑色的賓利坐駕旁,趙珩把許諾放下。
許諾正想趁空溜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緊緊的被趙珩攥著。
旁邊的助手陳渾打開車門恭敬的道:“珩哥,珩嫂,請上車?!?p> 許諾一眼瞪過去,“叫誰珩嫂呢?”
陳渾看了看自家老大的臉色,滿臉笑意,沒錯,自己叫對了,是珩嫂。
“珩嫂,當(dāng)然是您了。”
許諾冷笑道:“我和你們趙珩沒一點關(guān)系,所以別亂叫?!?p> 趙珩笑道:“陳渾,沒錯,就叫珩嫂,畢竟我們不僅僅只是很正常的男女關(guān)系?!?p> 許諾真的不知道怎么對付這種臉皮厚的人了,如果眼神能殺人,那趙珩得被凌遲好幾回了。
而趙珩只是神色淡定的看著許諾。
陳渾看著這個火藥味甚濃的倆人,感嘆的想,跟班這份工資也不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