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見自己的手被咬傷了,揚起手就打了許諾一巴掌。
許諾感覺自己的腦中出現(xiàn)了嗡嗡的耳鳴聲,白皙的臉上瞬時出現(xiàn)了五個手掌印,許諾整個人是懵的。
從小到大,許諾從來都沒有被人打過臉。
“賤人,敢咬老子,話膩了吧你。”王虎惡狠狠的對許諾兇道。
許諾正準(zhǔn)備拿起磚頭住王虎的頭上砸,突然聽到了警鳴的聲音。
王虎身邊的人說道:“虎哥,警察來了,我們先撤吧!”
隨即有人應(yīng)和道:“是啊,虎哥,我們上次就吃了虧,還有幾個弟兄在局子里沒出來,先撤吧!”
王虎看了趙珩和許諾一眼,留下一句:“這次算你們走運。”說完,便走了。
許諾見這群人一走,立馬全身松了下來,手上的板磚一放,坐在了地上。
看著地上狼狽的趙珩,深嘆了一口氣,無力感十足,問道:“你還能動吧!”。
趙珩沒有回應(yīng)。
許諾覺得今天是自己活了十七年來最倒霉和最驚悚的一天。
警察到達(dá)的時候,把趙珩和許諾都送到了醫(yī)院。
許諾不敢告訴在外出差的爸媽,便讓警察打了電話給何向遠(yuǎn)。
等何向遠(yuǎn)到達(dá)醫(yī)院,站在許諾的面前時,急切關(guān)心的問:“諾諾,你怎么了?電話里也沒和我說清楚。”
許諾看到了何向遠(yuǎn),瞬間害怕和緊崩的神經(jīng)松懈了下耒,抱著何向遠(yuǎn)“哇”的一聲大哭。
抽泣道:“向遠(yuǎn)哥哥,我害怕?!?p> 何向遠(yuǎn)感受到許諾的身體在顫抖,用手輕拍許諾的后背,安慰道:“諾諾,向遠(yuǎn)哥哥在,別怕,別怕,我?guī)慊丶?,好不好??p> 許諾淚眼朦朧道:“嗯,我要回家?!?p> 趙珩躺在病床上,看著許諾抱著何向遠(yuǎn),心里卻是熊熊的忌妒之火在燃燒,趙珩也不知道為什么,但他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他,眼前這個女孩是自己的,是自己的……
許諾,從你站在我面前的那刻起,就注定了你是我趙珩的宿命。
后來的趙珩因為傷的太嚴(yán)重,被趙老爺子送到國外治療,又因太過頑劣為由,一直在國外被老爺子管教,中途,趙珩也回過寧市打算找許諾,但由于許諾在遠(yuǎn)離寧市的外地上大學(xué),工作,所以趙珩一直都和許諾錯過。
而許諾經(jīng)歷了這次事件后,一個多星期不敢出門,生怕王虎報復(fù)。
但許諾不知道的是王虎早就被何向遠(yuǎn)給弄到警局去了。
趙珩打算對王虎以牙還牙,當(dāng)陳渾告訴他王虎被人廢了一只手,扔到警察局門口時,趙珩是有點意外的,畢竟王虎也是一個老油條了。
趙珩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是誰做的了。
那天晚上在醫(yī)院,抱著許諾的那個人,表面是溫文而雅,宛如君子,但當(dāng)何向遠(yuǎn)看見許諾臉上的紅印時,眼睛里的陰鷙,趙珩可是沒錯過的。
許諾是個生活在陽光底下的人,很少在自己身邊會發(fā)生這樣只會在電影中的出現(xiàn)的情節(jié),所以即使事隔多年,許諾一直都沒忘記。
當(dāng)趙珩再次提起時,許諾不知道趙珩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打算報恩?”許諾心里想。
趙珩看著許諾這滿臉疑惑和眼神中的戒備,心里雖有些不是滋味,但面色卻并未顯露出來。
對著許諾露出深長意味的笑,道:“我想做什么,不久后,你就會知道?!?p> 許諾實在是想不通,趙珩到底是什么個意思。
語氣中帶有不客氣和疏遠(yuǎn),“趙珩,你想做什么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無論是九年前的那個夜晚,還是幾天前的那個夜晚,全部都是意外,我們不應(yīng)該有任何牽扯的,況且我也不想和你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p> 瞬時,車?yán)锏臍鈮旱土似饋怼?p> 陳渾覺得自己的心都在顫抖,自家老大從來都是被人追捧的對象,從未被人落過面子。
況且要是其它人不給自家老大面子的話,早就不知道給弄成什么樣了,那還能這么安全的坐著。
而現(xiàn)在自家老大只能獨自壓抑著怒氣。
珩嫂不愧是被自家老大的看上的人,一點都不畏懼老大,陳渾頓時對許諾就心生欽佩。
陳渾在心里偷笑,總算有人能治得了自家老大了。
突然趙珩一個眼神朝陳渾身上射去,陳渾一激靈,看著自家老大陰冷的面色,就知道自己玩完了,回去又得當(dāng)人肉沙包了。
趙珩的視線停留在許諾的身上,而許諾只朝著車窗外看去,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趙珩的眼中有著勢在必得的決心,“許諾,我趙珩認(rèn)定的,就一定要得到,不擇手段我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