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山郡、楊木?!?p> “木林郡、傅允?!?p> 雙方互相行禮結(jié)束,傅允就朝著楊木沖了過來。
楊木看著沖過來的對手,還在愣神之中,確實沒想到木家大比的外擂比賽規(guī)則如此簡單粗暴。
這兩天他沒有出門,還在繼續(xù)修煉著外放法術(shù),報名的事情都交給謝安去做了,自然不知道比賽具體規(guī)則。
而謝安知道楊木實力高強,自然也不會告訴楊木太多的東西,畢竟這個比賽對他來說不夠走個過場而已。
所以等到了今天來參加比賽的時候。楊木才發(fā)現(xiàn)比賽規(guī)則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本以為會經(jīng)過一輪又一輪的對戰(zhàn)晉級,最后進(jìn)入前十名,獲得十個擂臺名額。結(jié)果等到他今天到了城中比賽廣場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
城中心的廣場上已經(jīng)擺好了兩排擂臺,一排五個,一起十個擂臺。比試規(guī)則更是非常簡單,報名參賽的人只要在擂臺上只要接受五個人的挑戰(zhàn),全部獲勝就能夠直接獲得一個名額。
而且,為了防止出現(xiàn)死傷,擂臺上不允許使用暗器、毒藥。比賽點到即止,暈倒、落下擂臺或認(rèn)輸都算結(jié)束。
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后,楊木大喜過望,他現(xiàn)在時間緊,生怕一輪又一輪的比賽。畢竟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沒什么挑戰(zhàn)性,白白浪費時間可不好。
沒多猶豫,等到總裁判宣布比賽一開始,楊木就挑了一個邊角的擂臺跳了上去,成為了全場第一個上擂臺的人。
楊木在擂臺上站了幾十息的時間,依舊沒有人上臺,畢竟擂臺賽才開始,大家都比較謹(jǐn)慎,一時間擂臺下上百參賽人員和上千的看熱鬧人群都看向楊木,無人說話。
直到本擂的裁判詢問是否有人挑戰(zhàn),這才有了第一個人上臺,正是面前這個朝自己沖過來的傅允。
從愣神中清醒過來,楊木往后退了三步,躲過了傅允的第一輪進(jìn)攻。
面對這第一個對手,楊木把力量壓到極低,畢竟他現(xiàn)在純煉體的力量就已經(jīng)有了四千多斤快五千斤的樣子,真要是的一拳打過去,只怕立馬傅允就要被打死在當(dāng)場。
見楊木第一輪就后撤,傅允以為是楊木怕了自己,心頭大定,直接提拳欺身而上,一套拳法打的虎虎生風(fēng),倒也像是經(jīng)過苦練的樣子。
楊木和他無冤無仇,更不想當(dāng)眾暴露自己的實力,自然一退再退。
幾輪過后,傅允連楊木的衣角都沒挨著,自己倒是累的夠嗆,久攻不下,看到底下有人在譏笑,不禁有些惱羞成怒。
“你一個大男人,只會跑嗎?”
楊木本想看看現(xiàn)在年輕人大概是什么實力,沒想到被人嘲諷了,于是停了下來,沒有繼續(xù)后退,一副要正面而戰(zhàn)的樣子。
“這才像個男人嘛!”
見楊木立在原地不動,傅允喜上眉梢,再次一套拳直沖楊木而來。
傅允來勢洶洶,不過對楊木卻沒有什么感覺,等到傅允一拳來到面前的時候,一個側(cè)身躲過勾拳,向左踏出一步站到傅允的身后,抬腿一腳踹在傅允屁股上,傅允還沒回過身來的時候就被踢到了擂臺下。
掉下擂臺的傅允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而擂臺上,裁判則已經(jīng)喊出了:“羊山郡、楊木勝?!?p> 頓時傅允臉上漲紅,羞愧的擠進(jìn)了圍觀人群里消失不見。
“楊木,你可需要休息一個時辰嗎?”
裁判在一邊說著比賽的規(guī)矩,任何人只要贏了就可以獲得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當(dāng)然也可以不要。
裁判也看出楊木的實力明顯沒什么消耗,所以也只是習(xí)慣性的說出來而已。
“不用了,繼續(xù)吧?!?p> 剛剛在和傅允比斗的時候,楊木看了一下其他擂臺的情況,已經(jīng)知道了來參加比賽的人大概是什么實力,心中有了打算。
來參加比斗的大都是十五到十八歲之間,實力大概都在三到四百斤左右,不過接近四百斤的都很少。
這樣的實力其實已經(jīng)算不錯了,畢竟都是一群十五六歲的人而已,大的也不過十七八歲,能有這個力量,好好練,不懈怠的話未來有個六七百斤還是很有可能的。
裁判見楊木不要休息,便直接對著臺下喊道:“還有要上臺比斗的嗎?一柱香內(nèi)無人挑戰(zhàn),則判楊木獲勝?!?p> 臺下的其他參賽者顯然并沒有被楊木嚇住,裁判的話音剛落,立馬有一個女孩兒跳上了擂臺。
“你好,我是秋葵郡的,我叫陳瑤。”
“你好,我叫楊木,來自羊山郡。”
互相行禮之后,陳瑤從腰上取出一條長鞭,竟然是一個使鞭的武者。
拿出長鞭,陳瑤連忙退到遠(yuǎn)處,顯然,她剛剛見識到了楊木的速度,不打算和楊木近戰(zhàn)。
“還算聰明,可惜了?!?p> 楊木淡淡一笑,直接欺身上前。
五息之后。
“哎呦~”
隨著一聲慘叫,陳瑤整個人飛了出去,跌坐在擂臺外的空地上,屁股上還有一個腳印。
陳瑤扶著屁股站起來,看著擂臺賽上淡定站著的楊木,一時間只覺得特別委屈,竟然直接哭了出來。
~~~
聽到女孩哭的稀里嘩啦,見楊木如此欺負(fù)一個女孩兒,有氣血方剛的年輕人忍不住產(chǎn)生打抱不平的想法:“這楊木也太不憐香惜玉了?!?p> “上了擂臺,沒有男女之分,只有輸贏之分?!边吷纤母赣H在他腦袋打一個腦瓜崩:“上擂臺的人就要做好任何下場的準(zhǔn)備?!?p> ~~~
楊木沒有理會擂臺下的議論,直接對著裁判一揮手。
“繼續(xù),下一個?!?p> 這一次等了半盞茶的時間才又有人上擂臺挑戰(zhàn)楊木。
“木林郡,馬德遠(yuǎn)。”
“羊山郡,楊木?!?p> ……
“啊!”一聲慘叫,緊接著是有人落下擂臺的聲音。
……
又過了半炷香的時間,才有人上臺。
“四湖郡,凡修?!?p> “嗯!羊山郡,楊木。”
……
“哎呀!”隨著又一聲慘叫,擂臺上又只剩下楊木一人。
這一次,足足等到一炷香馬上要燃盡的時間,終于才又有一個人硬著頭皮跳上來。
“森木城,奎殤,楊兄,我估計我不一定是你的對手,楊兄要是踢我下場的時候還請輕點!”
“好的?!睏钅镜狞c頭,心中好笑,面前這個人看起來最少十七八歲,還叫自己楊兄。
……
“??!楊兄,你騙我?!?p> 不到十息的時間,最后上場的奎殤也被楊木踢了下去。
……
奎殤落地后,楊木的擂臺邊上沒有一個人說話,靜得連銀針落地都能聽得見。
“羊山郡,楊木,五連勝,獲得名額一個。”
直到裁判宣布完結(jié)果,周圍人才開始喧鬧起來。
“這人也太厲害了吧??鼩懽钌儆腥倨甙耸锪α?,居然也沒有堅持多久?!?p> “對呀!看著年紀(jì)不大,身材也不好,沒想到卻這么強,這力量最少也有四百斤了吧?!?p> “這么年輕就有四百斤的力量十年內(nèi)估計要有八百斤力?!?p> “西北三郡民風(fēng)彪悍果然名不虛傳?!?p> ……
楊木沒有理會周圍人的議論,從裁判手里接過一個木質(zhì)腰牌之后,便跳入人群消失不見。
隨著這次外擂第一個名額被拿走,其他擂臺的比斗變得更加激烈,不過卻和楊木沒什么關(guān)系了。
回到院子里的時候,正好碰到謝安回來。
“公子回來了。”
見楊木手上拿著一個腰牌謝安臉上沒有任何意外。
“情況查的怎么樣了?”
楊木也非常的淡定,絲毫沒有說起外擂的事情。
“經(jīng)過我這兩日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知道的差不多了?!?p> 楊木聽到調(diào)查的差不多,眉頭一挑。
“走,去我房間說!”說完便帶著謝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時青衣還躺在床上睡覺沒醒,嘴里的藥材都還沒有吃完。
“流云山就在木林郡里,在森木城的西南邊三百里的位置,那里終年被流云所遮蔽,所以得名流云山?!?p> “那株藥材的情況可有了解?”
“我和拍賣會的人打聽過了,那株藥材是流云山當(dāng)?shù)氐囊粋€挖藥人在開山日的時候,從山中挖到的,因為從沒見過,覺得有些稀奇便帶了回來,最后幾經(jīng)流轉(zhuǎn)到了拍賣會的手里?!?p> 楊木沒由眼角一跳“開山日?”
“對,就是開山日,說來也巧,這開山日就和云水澤的霧瘴一樣,都是定期消散,不過卻略有不同。”
聽到云水澤,楊木神情微微凝重起來。
“有何不同?!?p> “云水澤的霧瘴是一周消散半天,而流云山的開山日則是一個月才有一天?!?p> “哦,對了,按照推算下一次開山日就在五日后?!?p> 謝安在一邊說著打聽到的消息,楊木心里則掀起了驚濤駭浪。
如果在經(jīng)歷云水澤的事情之前,楊木不會對這樣的事情覺得奇怪,但是經(jīng)歷過云水澤的事情之后,楊木對于這樣周而復(fù)始的煙霧本能有了些恐懼。
上次在云水澤的時候,楊木本以為云水澤的毒霧是由蜈蚣精造成的,結(jié)果蜈蚣精死后,毒霧完全沒有絲毫減弱,楊木差點吃了大虧。
有蜈蚣精這樣妖獸的云水澤,霧瘴也才一周消散一次,那么擁有一月消散一次詭異流云的流云山又會有什么異常呢!
上一次和蜈蚣精的戰(zhàn)斗險死還生,要是流云山里有什么更厲害的妖獸,那后果楊木不敢細(xì)想。